书城文学纪实中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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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小说(58)

王丽雪,到了兴凯湖市并非为了特看鹏贺,主要是为了一家公司的广告生意。王丽雪自从受聘到吉林市《丽人》杂志后,为了多撰些钱,她主动兼任了杂志社广告部主任。这次到了兴凯湖市是与一家企业洽谈广告业务,除外,她想业余找机会看望一下鹏贺,她想实现她的欲望,占有一位比自己小很多的小伙子,小弟弟。在她眼里,现在的鹏贺并非她当年她眼里认为的鹏贺,而是大名人,大作家,大红人。王丽雪下榻了兴凯湖市五星级大酒店,当晚约了鹏贺,鹏贺到后,见到了自己心中的大姐,他们互相是那样的高兴,是那样地多情,当时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鹏贺怕可儿因为他回家太晚而害怕,10点左右,鹏贺辞别王丽雪回家休息去了。那晚,鹏贺翻来覆去地睡不照觉,闭眼就会看到王丽雪的身影,睁眼也会看到王丽雪。可儿并没有发现他什么异常,反而在他回家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鹏贺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可儿做爱。可儿看到鹏贺的抽动越来越快,伴随着那沉重的喘息声,总听到鹏贺在梦中念叨:‘雪?雪?’,原来,他是把可儿当作了王丽雪。鹏贺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紧紧地抱者妻子可儿。他觉得这个梦并不奇怪,可妻子可儿却觉得奇怪。“有雪呀!”可儿说。“你早晨天还没有亮,你就喊雪?雪?雪?”。可儿又说。“什么血呀?这么大的天,怎么有血呀?”鹏贺说。“早晨,你为什么抱着我,喊雪?难道你曾抱过一个叫雪的女人吗?”可儿怀疑地说。“这哪的话,你还不相信我?”鹏贺说。可儿总觉得鹏贺最近总是离奇古怪,心情很难琢磨,而且又那么可怕,但她心里从来都没有说过。有哪个男人在梦中抱着自己的女人喊雪?雪?雪?清醒后,又不承认。那几天,可儿辞别鹏贺回家看望病重的母亲去了。鹏贺心里明白,他早晨做梦的时候,他把抱着的自己的妻子可儿当成了王丽雪,所以才喊出“雪?雪?雪?”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了,当可儿走了回家看望母亲后,鹏贺马上跑到王丽雪的住处,刚一推门进屋,就把王丽雪抱在了怀里,向她诉说了这几天早晨做梦经常抱着自己的妻子可儿喊“雪?、雪?、雪?”的经过。

鹏贺在文学创作上的成名,被舆论关注着。他越来越有钱了,很多女人都向他靠近,主动献殷勤。特别是兴凯湖市政府扶贫解困工程办公室,兴凯湖市政府相关部门也主动找上门来,鹏贺很大方,当场表示,决定捐款10万元。没过几天,兴凯湖市作家协会与诗人协会要搞联欢,恳求鹏贺赞助,一个月不到,鹏贺对各类公益性活动就赞助达20多万元。鹏贺总觉得捐款是个“公德工程”。他利用一夜时间与妻子可儿研究了一个方案,成立了兴凯湖市首家个人管理国有占大股的捐资助学基金会。秋高气爽,美景迷人。帅气的男人,成熟的女人。兴凯湖市首家捐资助学基金会在兴凯湖市专家接待中心举行晚宴,共谋大事。参加这次晚宴的有鹏贺各个行业的好友,有兴凯湖市团市委办公室主任奇佳,兴凯湖市政府副市长王升,各类企业的老总及各类学校的代表。兴凯湖市市委常委、副市长、兴凯湖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王章成莅临现场表示祝贺,祝贺词如下: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兴凯湖市各界工商人士,教育界名人,文艺界代表及政府官员齐聚兴凯湖市政府专家接待中心,共谋大事,共谋发展。这是兴凯湖市捐资助学的再发展、快发展。这也是兴凯湖市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一件喜事、一件好事,是兴凯湖市人民盼望已久的,更是“兴凯湖市首家捐资助学解困基金”成立的一大喜事。我代表兴凯湖市市委、市政府对你们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感谢,你们能为兴凯湖市人民做出这一大“公德工程”表示诚挚的敬意!

鹏贺捐资助学解困基金会是我市广大人民与时俱进,共同富裕必不可少的有效举措。鹏贺作为全国知名作家,他关心人民群众的疾苦,他希望穷人家的孩子都能上起学,他更希望自己能为自己的家乡人做出点贡献。鹏贺捐资助学解困爱心基金主要来源于全市各大中小企业。资金主要用于帮扶困难群体及穷人家的孩子们上学。

同志们,朋友们,鹏贺扶贫解困捐资助学基金的组建是兴凯湖市经济又快又好发展的需要,更是全市人民生活的需要,它必将推动我市人民生活水平,市民文化素质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让我们大家肩并肩,手牵手,共同努力,开创未来,为了穷人的更快脱贫致富,为了适龄儿童都能上起学,为家乡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谢谢大家!

王章成的讲话很受大家欢迎。而兴凯湖市副市长王升的讲话虽不怎么有力,但也赢得了长时间的掌声,他也是代表政府来祝贺的。在这场招待酒会上,他的讲话最短。那天的招待酒会,大家都很高兴。会后,几位企业老总主动捐了款,在他们的带头下,大家多多少少也都献了爱心。会后,累计,共捐款80万元。后来,80万元被市政府副市长王升挪用20万元,其余60万元都用在了扶贫解困、捐资助学上。鹏贺对王升副市长挪用那20万元一直耿耿于怀,他总是不相信,王升副市长会挪用20万。王升副市长给鹏贺打电话要钱时说:兴凯湖市要成立对外贸易总公司,因为刚刚组建,所以市长要求各位副市长都自觉筹集资金20万元。王升副市长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利用手中的权力管他要20万元。兴凯湖市对外贸易总公司组建起来后,大家并没有看到为市民做了些什么好事。鹏贺对王升副市长要走那20万元一直耿耿于怀。他总想对兴凯湖市对外贸易总公司一探究竟。可插手却很困难,因为组建兴凯湖市对外贸易总公司是政治上的事情。除了几位副市长及组建者,别人是问不出来什么问题来的。一年以后,省委作出了对兴凯湖市市委丁书记及吴市长的撤职处分决定。丁书记有严重的买官卖官行为,吴市长在组建兴凯湖市对外贸易总公司上严重渎职,利用组建公司为名贪污了200万元。兴凯湖市人民一直想搬倒的大贪官终于搬倒了。鹏贺,自觉得自己政治敏锐、洞察力强,可听到这一消息,他却弄不明白了的事情很多很多。兴凯湖市政坛上的两个顶梁柱为什么一起被搬倒,大家议论纷纷。鹏贺并不关心这件事情,他最关心那20万元。因为那20万元是全市企业家的血汗钱呀!他开始研究王升副市长。

鹏贺把这一情况向《中国GG报》驻兴凯湖市记者姜红说了。姜红也感到忧虑,往往搬倒一个副市级高官是很难的,姜红心里明白。但她心里一直想追求鹏贺,可一直没有机会,这会机会终于来了。自从她与鹏贺成为事业上的好伙伴后,姜红对鹏贺更是敬仰有加,她决定要从王升副市长身上弄个明白,帮鹏贺要回那20万元的秘密,为鹏贺讨回公道。经过三个多月的暗访和摸底,特别是姜红以记者的身份见到了王升副市长的秘书,他们谈论得很合得来。王升副市长的秘书言外之意透漏出了那20万的秘密,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他对王升副市长有意见。本来作为副市长的行政兼任文字秘书,副科级,他的思想觉悟、党性修养都是很高的!这个秘书则不然,他为了帮助前女友安排工作,曾单独找过王升副市长,想调前女友到兴凯湖市电视台工作。王升副市长是个贪官,他不管什么人,不拿钱,事情是办不成的。自己的秘书求他办事都未成功,王升副市长从此得罪了秘书,这件事,王升副市长并未放在眼里。秘书从此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报复。当姜红记者找到他时,他言外之意透漏了那20万。一个星期过后,鹏贺被姜红单独请到了她住的包房内,他们整整谈了一个下午,最后形成共识,写成了一个长达两万字的举报信。第二天一早,鹏贺带着姜红,开着姜红记者特有的采访车,直奔省委大院,找到了省委书记办公厅大主任。为了安全,他们刚开始没有说明来意,只是说想见省委书记,要采访其政绩,找办公厅主任想了解一下关于兴凯湖市的发展情况。那位办公厅主任并未对他们产生怀疑。鹏贺先斩后奏,果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下午上班,他们被请到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省委书记终于看到了鹏贺的告状信。

一个月后,省委作出了对兴凯湖市副市长王升同志的处分决定,停职审查,20天后,省检察院公布了王升副市长“双轨”的事实。王升自从担任兴凯湖市所属县委书记的时候,大肆搜刮百姓钱物,为了把钱“节省”下来供给他的情人享用,他在担任县委书记第二年,县政府直属学校的教师工作就停发了六个月。后来,全县教师把他告到兴凯湖市市委、市政府,兴凯湖市市委、市政府警告他先把教师工资补发上。一年以后,不知为什么,各种传言都有,花钱的,送礼的,他却当上了副市长。有一种观点无法掩盖,说王升当县委书记时,就想当副市长,为了当上副市长,他曾召集县委班子全员开会,公开要钱,并承诺,如果大家帮他买上副市长,他决不会忘记大家,一定把大家都提到市里去。王升花钱当了副市长后,他把原县委里曾经给他送钱的大小官员都提拔了一个官职。从此,他在兴凯湖市里的朋友越来越多,关系网越来越大。

省检察院公布的第二份材料证实了这一点。王升是一个官迷,他总也没有满足的时候,当乡长的时候,就想当县长,当了县委书记后又想当市长。为了当上副市长,他拉关系、找人情,什么手段能用就使用什么手段。最后做出了一个无法叫人想出的法子。他召集县委、县政府党政班子全员开会,要求大家集钱为他送礼买官,推荐他当副市长,等他当了副市长后,他承诺要为这些老部下提拔一下。果不其然,那年他进入了市委班子,当上了副市长,进入市委常委后。这个乌纱帽对他来说,他并不满足。他多次笼络人心,打通上下腐朽高官,还想往省里跳一跳。自从他当上副市长第二年,他的靠山,他曾送给他100万元的市委丁书记被省委撤职查办,由于哥们义气,那位倒台的市委书记怎么也不咬出王升副市长曾经给他送过钱。王升为了报答丁书记,他不那么腐朽了,不那么贪污了。为了感谢在省委的“鸟笼”市委丁书记,他曾多次到省城高干监狱看望丁书记。他从中悟出了一个大道理,不久的将来,自己也会来到“鸟笼”享受“晚年生活”。他想,如果现在不开始享受,到时候,如果真被告出来,一切都晚了。他自从看到监狱里的人后,他感触很深,最大的成绩是,他感到自己也快了。回家后,他一直害怕挪用了兴凯湖市扶贫解困资金那20万元。他又开始害怕为自己一个刚刚大学毕业性感的小情人买的那一栋三室一厅的楼房。但他没有别的办法,他的欲望始终不能满足,他又挪用自己主管部门50万现金,为一个女人搞房地产投资去了。小情人自从有楼房后,更加变得可爱,更加撒娇起来,经常叫王升副市长夜晚神魂颠倒,从此,那小情人一没有钱就找王升要,王升从来都不说不。再后来,王升副市长又找到了一位情人叫王倩。那位情人在兴凯湖市电视台当记者。那是在一次采访过程中,王倩来到王升副市长办公室近距离采访,记者外在的天性美一下子显露出来。王倩从此就成了王升副市长的又一个情人。王升副市长在市委丁书记、吴市长倒台后不到两年也倒台了,中央也挂上了号。鹏贺也出了名,因为,舆论有传言,王升副市长的倒台与鹏贺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很多人都说,是鹏贺把王升副市长告下去的。的确,如果鹏贺与姜红不到省委去告他,也许王升副市长不会那么快就倒台,也许他还会当上市长。鹏贺搬倒王升副市长后,在兴凯湖市又出了名,兴凯湖市市委宣传部和兴凯湖市社会科学联合会又把他请去为全市县处级以上干部上了一堂反腐倡廉的课程,曾引起政界对他的重视。主要讲的内容,这里,笔者就不写了。

32.那个人很正直

作为一位学者、一位中共党员、一位知名作家、一位为民服务的企业家,鹏贺无法容忍腐败官员横行一世,祸国殃民。他觉得人活着就应当有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人应当有正确的信仰与追求。

从人民的传言中,鹏贺逐渐成了大人物。不但作家的名气越来越大,社会上的知名度也越来越大。舆论对他的评论五花八门,褒贬不一。鹏贺并不关注外界对他的议论。他最关心的是把扶贫解困助学资金基金会搞起来,搞到全国各地去。他对自己的本职工作越来越不感兴趣了。除了每天早晨上班报个到,他就回到他那个基金会,经过他与几个合作伙伴的多方奔走,他的基金会又火了起来,在他的扶持下,又有无数儿童重返校园。他的个人事迹被各类新闻媒体、报刊、杂志刊载,姜红成了他私人传记记者。

在姜红的笔下,为鹏贺写出了七大篇报告文学,从此,鹏贺被全国穷人关注着,他们都想从中得到鹏贺扶贫解困助学资金的赞助。为了扩大业务,鹏贺在兴凯湖市开办了文化产业总公司,下设公关联络部、广告部、资金验证部、媒体宣传部、模特演绎部、印刷厂、书刊出版代理中心等等,在鹏贺眼里,文化产业总公司一切还要扩建,还要完善。

鹏贺遥控指挥文化产业总公司。不到一年,鹏贺文化产业总公司就见到了实效,赢利1000万元。他想为家乡的父老乡亲做点好事,于是他指令办公室主任在家乡搞了一个捐赠仪式。兴凯湖市虽是个新兴的资源型城市,但各发面还不发达,一切都需要工商界人事支持和扶持。鹏贺征求家乡百姓的同意,在离兴凯湖市不到10公里的地段建立了一所打工子弟学校。这是一所真正的学校。牢固的地基、钢筋混凝土的圈梁、彩钢瓦、环抱砖。安全的教学环境。鹏贺任名誉校长。姜红永远不会忘记鹏贺在打工子弟学校建成开学典礼那天的讲话,姜红摘要如下:

先生们、女士们,同学们,尊敬的各位领导,大家好:

在这富有历史纪念意义的时刻,在这举国安康的新时代,在这全民共同奔小康的大好时代下,我们今天迎来了兴凯湖市打工子弟学校的开学典礼,在这里,我以学校和我个人的名义想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和各位领导表示热烈的欢迎和崇高的感谢!

可以真诚地告诉大家,我是农民的儿子,我生活在贫穷的小山沟里,是中国共产党给予我大爱和大情,才使我走到今天,成为一个文化学者。我不能忘记有恩于我的人,更不能忘记有恩于我的党。可以这样地说,我爱的爱家乡,我喜欢孩子们,因为,孩子才是祖国的未来,更是民族的希望。我从小就是个苦孩子,可我不气馁,面对任何苦难的事情,我都用最好的办法解决,因为我觉得,成功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并不是别人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