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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桶金”(1)

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富有的,都有一笔与生俱来的财富,这笔财富既不是上帝给你的,也不是父母给你的,那就是“时间”,这一桶金可以使你想变得多富有就能有多富有,家庭和社会都是为了帮助你实现自己的目标。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在这么想。每个人都要活一生,不管这一生是长是短,只要不碰烂了这只桶这一桶金就在,所以对那些创富者来说“只要不死就能赚更多的钱。”美国石油大王约翰·戴·洛克菲勒曾说过:“即使把我衣服脱光,再放到没有人烟的沙漠中,只要有一个商队经过,我又会成为百万富翁。”当然,有人会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伟大的民主事业,伟大的科学事业,文学事业等各自的理想,无论干什么事业立志越早越容易有成就,对挣钱,挣更多的钱感兴趣也是一样。对这种兴趣培养得越早,就会越有财缘,就越像有天份。

创富天才和数学天才、艺术天才一样,俱有吸引人的魅力,如果再有吸引人的人格一样会因卓越而伟大。而那些浪费生命,浪费时间的人,实质上是浪费了这“第一桶金”。

人的真正差异是性格,一个人的性格大概是由父母那里传承来的,如果说性格有好坏,那就该找父母算帐,这种性格的差异对人的一生究竟会产生多大的影响,我们不得而知,如果要说最终导致了不同的命运,这可以理解,要说导致了不平等,那就让人无法接受,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上帝为人创造了幸福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同时代、不同地域、不同种族的人都平等起来,让男人和女人平等起来,让帝王和百姓平等起来,世界上哪里还存在不平等呢?

[隐形财富]

如果你有一个幸福的童年,这自然是一笔额外的财富,这个被形容作金色的童年,将使你受益一生。健康、爱、品质是一种看不见的财富,传统文化的熏陶,风俗习惯影响,道德观念的形成,快乐的伙伴,幸福的童年给人种下美好的愿望,美好的未来就滋生在这些美好的愿望里,中国人相信三岁看到老,因为这里有未来的影响,明天的萌芽。童年时代就种下了幸福的种子,长大后就会寻找幸福在那里,幸福就象一朵哲学的百合花。她不是一个具体的东西,是打开每一瓣花蕾的过程,只有在回首人生的时刻才会蓦然醒悟。

我们讲财富也讲品德,如果具有高尚的品德,即使是黄金也遮不住她的光芒,她的价值无论在哪里都会得到人们的认可。她的富有不可用黄金衡量,优良的品德是一个人成功的保证。如果把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当作朋友,在没有发现某个人是坏人时,也把他当作朋友,那在人生的旅途中遇到的麻烦就少得多。如果把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当作敌人,恐怕你很难走完这一生,或根本没勇气走完这一生。如果在你不了解一个人之前,先把他当作敌人,无论他真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很可能真的成了你的敌人,就像你把敌人当作朋友一样,敌人也可能真的成了朋友,最起码“敌人”对你这个“敌人”很放心,不会轻易伤害你。

童年是成长的年龄,是学习和模仿的时候,有幸福童年的人就有对生活的信心,有了幸福童年的人,就知道什么是幸福,而不会错过幸福,知道关怀和被关怀的滋味,就知道如何走向社会,如何让自己拿到“通行证”。我们特别强调幸福的童年的重要性,强调这是一种看不见的财富,以帮助朋在们矫正自己可能存在的不妥的思维方式,不良的从事行为,希望每一个人特别是刚踏入社会的人,拿到“通行证”。

一、创富天才

我们在这里给大家介绍的是世界首富,一个美国资本家沃伦·巴菲特。沃伦·巴菲特就好像希腊神话中的迈达斯神,有点石成金术,他的合伙人企业曾连续多年超过道·琼斯工业指数的几十个百分点,令华尔街人士目瞪口呆。股东们对人的追随和关注,形成奇特的“巴菲特现象”——他的健康状况会直接影响到股市行情的涨落。

巴菲特的成功并非偶然,九岁的他已经知道通过收集瓶盖来了解那一种品牌的软饮料生意最红火;在为《华盛顿邮报》做报童时,他就考虑过可以依靠增加产品线来获得更大利益。其投资生涯始于11岁,迄今个人财富已逾166亿美元,超过比尔·盖茨,成为美国新首富。几乎从波拉德医生将他在这个世界上惊醒的那一天起,6磅重而且早产了5周的沃伦·巴菲特就对数字显得如饥似渴。当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常和伙伴鲍勃、拉塞尔在拉塞尔家前廊里消磨整个下午的时间:俯瞰着繁忙的路口,记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的牌照号。暮色降临以后,他们就回到屋里,展开《奥马哈世界先驱报》,计算每个字母在上面出现的次数,在草稿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变化的数字,就仿佛他们找到了“欧式范数”之谜的答案。

他的同伴拉塞尔常常找来年鉴,读出一大堆城市的名单,而沃伦则逐个报出城市的人口数量,拉塞尔在近半个世纪之后回忆道:“那时我说出一个城市,他就会迅速准确地报出来。比如我说:依阿华的达元波特堪萨斯的托皮卡,俄亥俄的阿克伦等等。

即使我念了10个城市,他也会说对每一个数目。”不论是棒球的得分,还是赛马的输赢机会——每个数字都是他那早熟的记忆所渴求的。每次当沃伦梳洗一番,坐在邓迪的长安老教堂的靠背长椅上时,他总是用计算宗教作曲家们的生死年限来打发周日的时间,他还会手持一把桨和一个球,站在卧室里一连几个小时地算呀算。他也玩莫诺波里游戏——数着他那想象中的财富。

沃伦有着一双蓝色的眼睛,白皙的肤色和粉红的下颏。他感兴趣的并不仅仅是数字,而是金钱。他拥有的第一份财产是爱丽丝姑妈在圣诞节时送给他的镀镍钱包,他总是自豪地把它拴在自己的皮带上,在他还只有5岁的时候,沃伦就在家里的过道上摆了一个卖口香糖的摊儿,向过往的人兜售。后来,他开始卖柠檬汁——这回可不是在巴菲特家那条僻静的街上,而是在拉塞尔家前面,那儿市区繁华。

9岁时,沃伦和拉塞尔就在拉塞尔家对面的加油站数着从苏打水机器里出来的瓶盖数,调查桔汗、可乐和无酒精饮料市场份额。当大多数孩子都还对商业一无所知时,沃伦就从那作股票经纪人的父亲手里搞到成卷的股票行情机纸带,他把它们铺在地上,用父亲的标准普尔指数来解释这些报价符号。他还在当地高尔夫球场的草坪上寻找用过的但还可以出售的高尔夫球,他也曾来到阿克·萨·本赛马场,在满是锯末的地板上四处搜寻,把那些被撕破丢弃的存根翻过来,他常常能发现中了奖但又不小心被扔掉的标券。在内布拉斯加炎热的夏季,沃伦和拉塞尔跑去给“奥马哈俱乐部”的大款们扛高尔夫球棍,然后挣得3美元的报酬,傍晚时分,美国中西部笼罩在宁静的暮色中。他们坐在拉塞尔家前廊的滑车上摇来晃去。这个时候,纳西斯和斯塔德贝克的车流和电车发出的叮当响起在沃伦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主意,看到许多好听走过拉塞尔家门前的车,沃伦会说:“要是有办法从它们身上赚点钱就好了。”拉塞尔的母亲在回忆沃伦的往事时说,那时他对她说:“这些车子!您不赚这些来往路人的钱真是太可惜了。”好像拉塞尔可以在第52北大街上设一个收费亭似的,他总说:“太可惜了,拉塞尔夫人。”

那么,究竟什么是这一切的根源呢?

在家中沃伦排行老二,是唯一的儿子,当他母亲带着他和姐姐多丽丝去教堂时,多丽丝会到处乱跑以致于走丢了,但沃伦则会乖乖地坐在母亲旁边,他被称为“一个很少带来麻烦的小孩”。

他似乎天生就不会打架。他的母亲来自内布拉斯加一个小镇,是一位身材娇小性情活泼的妇女。她是个贤内助,同时还有“极好的数字头脑”。沃伦的父亲既严肃又和蔼,他对沃伦的一生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是他,在沃伦的眼前展现了一个股票和债券的世界,并种下了未来发展的种子。但是,就知道的情况来看,霍华德·巴菲特对数字的精明和儿子不大一样,同时他也并不热衷于赚钱。那么,究竟是什么力量使得沃伦从如此富有教养、舒适安逸的家里出来——在赛马场的地板上爬来爬去,把它当作珠贝的温床·究竟又是什么使得他在多年以后能施展绝技:他能在头脑中计算大量数据,而且可以像记得阿克伦的人口那样易如反掌地记住浩瀚的数据,一次又一次地震惊商界的同事们,沃伦的妹妹罗见塔断言道:“那一定是基因的作用。”

巴菲特家族具有温文尔雅,脾气可人以及坚韧不拔的品质。

他们精于做生意,但花钱很谨慎,美国叫做巴菲特的最早的一代人:约翰·巴菲特,是法国休格洛地区的粗毛哔叽的纺织工人。

1696年,他在长岛北海岸的亨达顿娶了汉纳·泰特斯,巴菲特夫妇一直到内战结束后都呆在长岛作农场主,但是他们却怀着一颗野心,这与家族的节俭之道是相冲突的。1867年,悉尼·霍曼·巴菲特受雇,为他的祖父泽布伦·巴菲特清扫土地,当悉尼听说每天只有50美分的工资时,愤愤地扔下斧子往西出走了。他找到一份工作,驾着马车离开了奥马哈。1869年,他的S·A·巴菲特杂货店开张了。当奥马哈还在其发展的初期时,巴菲特家就置身于城市商业生活之中,他们的位置与后来成为美国富人的办公室的森林景区只有1.5公里的距离。

奥马哈的木结构建筑群,傍依着密苏里河岸耸起的嶙峋崖壁,尽管它下面有大片的平原,但城本身倒是多山的地形,这儿曾是一片荒山野地,直到1854年与马哈印弟安人,即后来的奥马哈签订协议开放内布拉斯加的领地以供人们安居为止,1859年时,当一个名叫亚伯拉罕·林肯的伊利诺斯铁路律师参观了此地之后,内布拉斯加便迎来了发展的重要时期。几年后,林肯总统指定这个城市作为联邦太平洋铁路的东端终点站。

悉尼·巴菲特的商店在铁路连结贯通大陆之后三个月这一黄金时间开张了。奥马哈已经成了“伟大的终点”。而对叫巴菲特的人来讲,这是一个伟大的商业帝国的起点。

二、童年比较

现代的人们比较容易通过“基因”这种理论,理解家族来世的传承,事实上家族的传承的内涵是非常丰富的。其中既包括承续的关系,血缘的因素,也存在并列小关系,地理环境、文化,还存在因果的关系,以及量变到质变的转折,子孙从各种联系中受益,就像中国人说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隐形财富的积累能力,从童年时期孩子的身上就可以看出,受益则丰,受损则衰,D·H·劳伦斯的《木马赢家》的故事,描绘了由于冷漠缺乏爱而引起的令人心碎的伤害。一个叫做保罗的男孩知道他的妈妈并不爱他,虽然她看起来是一个会疼人的妈妈。尽管这个家庭已经住在漂亮的房子里还有佣人伺候着。但爸爸妈妈都有昂贵的嗜好,可他们又负担不起。不久,保罗和他的姐妹们听到房子在讲话,对他们耳语说:“必须有更多的钱!必然有更多的钱!”

保罗的妈妈告诉保罗他父亲一点儿也不走运,保罗却把“运气”和“赚钱”两个词混在一起。而他的叔叔奥斯卡曾说过“肮脏的金钱”。当他的妈妈向他解释“运气”和“赚钱”时,保罗告诉他,他有运气,他妈妈并不相信他,保罗坚持说:“上帝告诉我的。”

这个家的花匠伯赛特一直热衷于赛马。保罗已经长大了,不适合再骑他的木马。但是他发现,当他以一种疯狂的力量骑上木马时,冥冥中,他居然知道那匹要赢得比赛的赛马的名字。于是他和伯赛特成了搭档,一起参加赛马。日积月累,攒下了5000英镑。为了使房子里神秘小耳语停止。保罗通过他的叔父奥斯卡以一个匿名亲戚礼物的方式,答应每年给他妈妈1000英镑,分五年给完。

保罗几乎怀着绝望的心情希望这些钱能制止屋子里的声音。

然而,接到这些钱,他妈妈丝毫没有高兴。她去找她的律师,询问整笔钱能否一次给她。为了使妈妈得到满足,保罗同意了。然而屋子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而且更贪得无厌。它吼道:“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