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发现啤酒在我的床上睡的正香,客厅里多了两个黑色的旅行箱。我把他弄醒,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想了好半天,才告诉我,他工作的地点换了,由西城区换到了石景山区。他把以前的房子退了,决定住在我这里。
我说,你真的是因为换工作了才住我这的?
他说,真的。
我说,你最好别打松鼠的主意。人家都处了五年了,感情非常铁。你就不要心存幻想了,我怕你受伤害。
他说,怎么可能。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晚上,松鼠做了很多菜,我们四个人大吃了一顿。饭后,周易又进屋鼓捣他的电脑去了。松鼠刷碗。啤酒在看电视。我一边抽烟,一边琢磨是不是应该给梦阳打个电话。我非常想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可是刚爬完野长城,下午才分手。晚上就给人家打电话,好象有骚扰的嫌疑。我忍了又忍,没忍住,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可是,她关机。我感到深深的失落。
松鼠洗完碗,我们三个人一起看电视。我问松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说明天开始她准备出去找工作。啤酒说,你对北京又不熟,我明天正好没事,我陪你去吧。
松鼠说,好啊。
我看啤酒,他一脸的真诚和正经。
这个晚上没有风,我提议下楼去打羽毛球。松鼠叫周易,他不去。我们只好三个人下去了。先是啤酒和松鼠打,我在旁边看着。可是啤酒好象有意让着松鼠,又没有掌握好度,以至于我这个旁观者看来就是啤酒打得非常差。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从啤酒的手里把球拍抢了过来。我和松鼠配合的比较好,一个球打了几十个回合还不落地,我都有点不耐烦了。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自己放在楼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那个古老的铃声估计只有我的手机里有,我把球拍扔给啤酒就往楼上跑。
我们住在四楼,我一口气跑上去,手机应该已经响了七八声。但我还是接起来了。
我气喘嘘嘘地说,喂?
对方说,呵呵,我都想好了,这一声响完你再不接我就挂了。
我说,你在哪?
她说,寝室啊。
我说,哦。
她说,你怎么喘气喘的这么厉害?在干吗?
我说,在楼下打羽毛球。
她说,呵呵,真的?
我说,真的。
她说,我刚才洗澡去了。回来看手机显示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又给你打了过来,想问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在干什么?
她说,哦。那现在你知道了。
我说,知道了,早点睡,晚安。
她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