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再见亦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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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走过这窗前

每当放学的铃声响起,就算老师依然在讲个不停,可男孩的心却早已飞得好远好远。十二三岁那个男孩,总是在好奇的眼神间,寻找自己梦想的那片蓝天,尽管未写完的作业堆在书包里沉甸甸,但总能想到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完成。而后剩下的时间,或在楼的后面,很多人点一堆篝火,烤几个自己从来都不爱吃的土豆;或蹲在路边,拿出自己珍藏的卡片,与同伴商量着如何交换。那时的土豆永远是半生不熟,那时的卡片永远也收集不全,那时的欢声笑语总是不断。

上课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看着书中的插图,很想去那里找寻一番,是否会有期待中的乐园。老师突然提高的声音,总会让走神的男孩倍感慌乱,偷偷地看一眼,同桌的书翻到了哪一篇,然后装模作样地拿着笔,随便在一行字的下面画一条歪歪扭扭的线,以此来迷惑老师投来的怀疑视线。总想耍点小聪明,看看黑板上写着什么,好让老师知道男孩在认真听课,但黑板上却没有一个字。终于被发现走神,就连书上的线也被当做了不听讲的证据,在课后的办公室里,老师又是一番语重心长的交谈。

其实最不喜欢学校组织的活动,男孩总被要求脸上涂着腮红,眉心点着红点,或许还得画上口红,登台表演。细心排练的舞蹈并没有提起台下观众的兴趣,倒是不少的学校领导,都在太阳的暴晒下昏昏欲睡。而后便是广播操,期间总会有做错的时候,还得忍着笑,跟着音乐做完。再就是合唱比赛,唱着从未体验过的《童年》,一遍又一遍。可当比赛的时候,此起彼伏的声音,却让自信满满的班主任彻底失望。而当所有的活动结束后,却又盼着下一次活动,在同学们回忆的嬉笑声中,诉说着每一个出错的瞬间。

转眼就到了期末,尽管考试的科目很多,却依然放不下电视机中刚开始的动画片,就这样假期的作业因为成绩变得很多,而玩的时间并没有减少,只是在快开学的那几天,有些慌乱,一写就是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