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别动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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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家庭煮夫

祸兮福之所倚,那通常是书本中的美好愿望,现实往往是,祸不单行,衰运双至。

在家休养生息了两个星期的赵来,如火如荼地投入到了竞聘大军当中。虽然面对于自己的竞聘对手大都是二十郎当岁的生力军,赵来着实尴尬,虽然招聘主管越过厚厚资料拿一双透视眼很不礼貌地上下打量他,可赵来还是挺住了,站直了,没趴下。

饶是如此,结果也不尽如人意:薪水高的公司要赵来去外地子公司,拿一份高薪身兼三职;薪水低的公司附带条件多多,二十四小时不准关机,不准拒绝加班出差,要购入若干“员工股”;还有更离谱的一家,来电说目前公司其他岗位皆满员,奇缺一大巴司机,问他有没有驾证,赵来当即挂了电话,是可忍孰不可忍!当然,为了这个家的安定团结,为了华丽每天能高高兴兴上班去、快快乐乐下班来,赵来还是选择了只报喜不报忧。

在赵来感慨如今的竞聘比相亲都高难度时,他们家的生活快车依旧轰隆隆地往前开,每个月的房贷是雷打不动的,儿子的奶粉是量价齐升的,儿子的玩具是日新月异的,饭桌上的一日三餐也不能太落后于中国的GDP。在这些积极因素的影响下,华丽变得比任何时候都热爱本职工作!她工作的热情和激情先是同事有目共睹,继而是领导有目共睹,肯定她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她放到更容易发光发热的工作岗位上去,以一带百!当赵来还在为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时,当赵来从仰天长啸天生我材必有用,到俯首喟叹天生下来的是雨而不是人才时,华丽已经从储蓄所的一名普通柜员荣升为客户经理,每月工资上涨500大元,奖金福利跟着上调一个阶梯。

华丽的升职,对赋闲在家的赵来来说,绝对是精神上的鞭策,心理上的加压,他接受不了自己与华丽的婚姻就这么误打误撞归类为“格差婚”!赵来特意悄悄上网谷歌了一把,“格差婚”就是指男女双方在经济收入、门第声誉、个性、爱好、价值观等方面具有明显差异差距的婚姻,通常指女高男低的状况。赵来立刻囧囧有神地联想到:七仙女与董永应该算是骨灰级别、最具穿越色彩、完全理想主义的“格差婚”。他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华丽凤冠霞帔、水袖翩翩的女贵族神态,而自己一身粗布短打,头扎缀着补丁的方巾,手里牵着一头皮瘦毛长的老牛的落魄相。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摇头叹息华丽这朵路易十四金边玫瑰插到了他这坨牛粪上,画外音是一把凄凉的二胡伴奏《苏武牧羊》……想到此,赵来不由打了个哆嗦,被自个儿雷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除了偶尔接几单散活外,赵来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坐家”,大宝倒是高兴自己不用每天去姥姥家报到了,可小区广场上、菜市场上时不时碰到的邻居丝毫没放松对赵来的监督。“小赵啊,还休着假呢,你们公司的福利可真好,什么时候上班?”“大宝爸,带儿子玩呢,你这一不上班可乐坏了大宝,累了大宝他妈。”赵来也是堂堂一七尺男儿,且是深受好男儿志在四方的思想影响长大的,郁闷之极的他,除了加速度找工作外,就是一大早带着大宝舍近求远跑到公园去玩,中午在姥姥家蹭饭,晚上再去接华丽,夫妻双双把家还,忙点心里踏实。

深秋过后是寒冬,以大宝稚嫩的抵抗力终究敌不住每天的早出晚归,咳嗽、流鼻涕、发烧一起汹涌而来。华丽忙得只能在每天清晨亲亲大宝额头,出门后就把这个家托付给赵来了。赵来带大宝看病、打点滴、喂药、做病号饭、讲童话故事,弄得人仰马翻,他深刻体会到华丽打拼职场之余还要勤谨持家的不易。

这天月半弯时分,华丽微醺推门而入,在门口换过拖鞋,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小碎步踱到正看美剧的赵来面前:“大宝呢?”

赵来皱皱眉头翕动鼻翼,不悦道:“又喝酒了?跟谁喝的?在哪儿喝的?你还知道回家啊?”

华丽没被这几句夹枪带棒的话给刺到,依旧心情大好道:“喝了几杯红酒而已,我们所拿了全系统储蓄额NO。1,主任大宴群臣,我当然要人生得意须尽欢了!哎,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这话不是我的经典语录嘛,怎么被你剽窃了去?”

赵来耷拉下嘴角:“时光啊,还真就肉包子打狗了。想当初,坐家里守门等人的可是你,怎么一下子就本末倒置了?总有人在我面前说,先生存再生活。可我发现,当我忙完生存后,生活已经荡然无存。”

华丽笑:“你才持家几天,这就成‘怨夫’了?别介啊,这也显得你太小家子气了,咱宁当‘煮夫’不当‘怨夫’,你一向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华丽手一挥,拿信封挑起赵来的下巴:“这个月奖金厚厚,拿去补贴家用,你得先给自己买件羊绒衫,我的手机不是自动关机就是接听无信号,也该换个了。”见赵来纹丝没动,华丽纯粹为搞一搞气氛,插科打诨道:“大爷,给姐我笑一个。”

赵来恼了,推开华丽的手上不由自主就添了两分力道,一把把华丽推地上:“就你赚的那俩小钱儿,还糟蹋不了本大爷。”

华丽瘫坐地板上,望着赵来一脸的悲天悯人:“人总是爱欺骗自己,因为这比欺骗别人更容易。”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我看你们女人有钱就变刁!我蛰伏咱家不过俩月,你这就气壮如牛了?你也太不淡定太不厚道了,我严重抗议!”

“你这是正式叫板,那我就隆重通知你,鉴于眼看着就到年终岁末,各大公司都开始忙活过年那点事,招聘肯定偃旗息鼓。你得做好准备,咱家的采买、家务以及带大宝的千斤重担,都得你一肩挑了。”

赵来困兽犹斗:“你这是以婚姻的名义对我进行掠夺,强迫我对这个家做出额外牺牲,你就不怕你给我扣上的这顶家庭‘煮夫’的帽子会对我的心理和咱俩的关系造成伤害?”

“你当这是暂时休整也好,短期的生活体验也罢,反正得走马上任了。眼看着就到冬至了,你不能再一大早就出门遛儿子,儿子一生病咱俩集体抓狂,更不能天天去我妈家蹭饭,这实在有损你作为女婿的光辉形象。咱们目前到了史无前例的团结合作时期,你守好这个家就是大功一件,我的薪水袋里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轮流当主妇(夫),找好平衡婚姻的点,行使对爱人对婚姻的有限责任Ltd。!”

“婚姻的有限责任Ltd。”

“是啊,婚姻说白了就是一对有情男女搭伙开家有限责任公司,你为这个家在外冲锋陷阵赚银子时,我就要把重心放在这个家里,打理好大后方的民食民生。现在换我担起养家的重担,那你理应担负起照顾这个家的所有责任。当然啦,你把这个家照顾之余,可以继续找工作,我也翘首以盼你重出职场江湖的那一天。”

没容赵来缓过神来,华丽眼明手快把那个装了奖金的信封丢给他,捎带着丢给他几个本子:“这是买菜流水账、这是重大支出明细账、这是每个月要及时缴纳的水电燃气户头。除此之外,窗明几净、饭菜色香味俱全、阳台鲜花及时浇水,这些我都记在本子上,具体标准可以参照我做家务时的标准哈。”

临危受命的赵来,就这样不情不愿接过账本若干,还有一顶家庭“煮夫”的高帽。按照华丽本子上记录的,赵来还是闹了个人仰马翻:物业的电话卡片他弄丢了;他买了一大堆鱼肉蔬菜回来,却忘了买调料跟主食;他送洗衣店的衣物口袋里还有两百元现金跟一张建行卡……每每这时,赵来都要对着华丽礼貌性道歉:“看吧,铁杵或许能磨成针,但木杵只能磨成牙签,材料不对,再努力也没用。您硬要活生生把一伟岸大丈夫给打造成了家庭‘煮夫’,恐怕只能暴殄天物!”华丽此时定然慈悲为怀:“人人都说你笨,只有我知道其实你只是聪明得不太明显,丑小鸭就是白天鹅的前身,小‘煮夫’就是大丈夫的原型。继续加油,我看好你!我的夫!”赵来想撞豆腐。

为了激励赵来将“煮夫”这一角色胜任到底,华丽煞费苦心地给他设置了不少福利:当天的家务圆满完成,大宝吃饱喝足玩好,赵来可以无限制级地跟网上的美眉聊天;星期天是赵来的全休日,哪怕他跟朋友小酌超过晚上十二点未归,华丽也不会午夜凶铃般频频查问;华丽甚至默许了赵来的不天天洗澡、偶尔爆粗口、私设小金库等言行。华丽的你初一我十五果见成效,赵来岂是糊涂人,自然懂得投桃报李,投全力报效这个家,“煮夫”一职,自然是越当越有模有样。

华丽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女人婚前无论怎么在男友面前拿捏,结了婚就一个个不由自主地糊涂起来,恨不得三头六臂,恨不得十项全能。其实,这也没什么对错,只要你跟他双方都快乐满足,也不错。怕就怕透支的付出成了变味的埋怨和压力,那就得不偿失了。贤妻良母是过期的美德,单纯的主妇也要面临被淘汰的命运,这不单单是男人犯贱,更是女人犯傻。赵来这次的辞职在家,误打误撞地中和了他们从前酸碱度失衡的家庭氛围,不是强酸就是强碱,人人肝火旺脾气大,现在这个家的酸碱度正好是不温不燥的中性,肝气平和脾性温良,共同行使对爱人对婚姻的有限责任Ltd,一和百顺。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煮夫”上任也要踢响头三脚。

周六上午,赵来把华丽从暖被窝里提溜出来,让她参加大扫除。华丽咬着牙才答应下来,不能打击“煮夫”的积极性嘛。大扫除的结果让华丽很是震惊,赵来把她随手要扔掉的物品积攒下来,居然有小山似的一大堆!其中有穿过几次就压箱底的衣服,看个开头就看不下去随手扔到书柜角落的小说,从女人街淘来的小饰物,还有去旅游随心所欲买回来但没派上用场的纪念品……

赵来严肃地一一估算了它们的价值,举着计算器声讨华丽,这是我半年工资的总和!我总算知道我的工资都花哪儿了!华丽羞愧难当,就差叩谢赵来挽救了她这个散家财犹如天女散花的败家女!

赵来义正词严:“两个月前我辞职,你态度鲜明表示不能开源一定要努力节流,不是必需品不买,就是必需品也一定要打折才买。可结果呢,你最彪悍的购物记录是一次性以七五折购买了从点心盒、油壶到超大储藏箱等二十多个乐扣保鲜盒,只为可以一举拿下一个蓝色条纹旅行背包!前晚咱俩散步,发传单的美容院小妹拦着你说姐姐人靓而且不胖,但比胖更可怕的是水肿啊,此处小妹说了十分钟水肿对健康的危害,直到把你说得脚后跟发凉,当即就要掏钱包办卡,我没冤枉你吧?”

“商场那些打折促销活动本来就是秒杀女人钱包的重磅炸弹,女为悦己者容更是天经地义,随便买本杂志翻翻,最后一页肯定是整形医院的广告,开篇通常是一个名姓俱全、附带女主角两寸彩照(局部或打马赛克),以及老公因为嫌弃老婆年老色衰、胸部平平而慷慨当上陈世美的故事,大号红色广告词毫无悬念一律是:女人要挺好,男人才拴得牢之类。十个女人有五个自卑的,有四个怀疑老公出墙的,谁能不看在拯救爱情的份上,斗胆小试一刀?在小区广场上随便溜达溜达,一个个巨型遮阳伞下不是卖早教机的就是开办各类辅导班启蒙班的,口号像是约定好的——不要让你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围观的年轻妈妈们掏钱填表者众多。跟她们一比,我的罪过算轻的呢。”

“别狡辩,只要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能积极的有则改之。你们女人的钱就是太容易赚,经济向好时,讨好吹捧女人的商品都好卖,女人从来不缺锦上添花的好兴致。经济低迷时,替女人担惊受怕解忧除烦的商品比如保健衣、排毒油之类,凡此种总以‘吓’人之心行恐吓之实的,生意都好得不得了。其实,购物的根本诱惑力不在于买到了什么宝贝货色,而在于消费的同时消化掉了多少压力,对自己进行了多少犒赏。明白了这些潜在依赖,就可以像戒烟戒网游那样戒掉购物,生活并不会因为你我少买几件新衣、包包而甩脸色给我们看,也不会因为我们不够‘潮’不够光鲜而闹别扭,要把不去shopping省下的精力、体力、财力用到更升值的平台上。我宣布,咱家从现在起,拒绝不必要的购物!”

“拒绝购物?OMG,拒绝购物!”“煮夫”这头一脚就踢到了华丽的死穴上,华丽还得笑着举手热烈欢迎。这回马枪杀得,华丽自此明白一条真理,宁得罪小人,莫得罪男人。

以小家为试点单位,赵来开始推行“拒绝购物”新生活:首先列出一个月的必须支出,水电费,交通费,生活费等,然后再留下100块钱的应急支出,其余的统统存银行,积少成多后,再开始分化投资。

起初,拒绝购物的日子是痛并快乐着,属于一边望着橱窗流口水,一边盯着存折咽口水的爱恨复杂心态。渐渐的,华丽开始适应这种远离商场和淘宝的日子,富裕出很多时间看书,陪大宝,旅游。虽然穿着旧衣上班时有点对自己过意不去,但花点心思出新搭配,也没人对此指手画脚提出异议。当赵来展览出因为拒绝购物而储蓄起来的存折上的数字时,华丽顿生歹念:这厮要是一辈子在家当煮夫,我不但吃喝享用不尽,还能凭空攒出一套房子!赵来看出了华丽的阴险狡诈,立刻重申:“我这只是做好传帮带的责任,将来咱家的天下还是你的,外面的世界还是我的。”华丽以沉默表示异议。

往年一进入腊月,赵来就开始浑身不自在情绪低潮,俨然得了“过年综合征”。今年华丽格外小心关注赵来的情绪晴雨表,再度提议全家人过年出游。没想到,赵来不但有板有眼地积极准备年货,积极布置过年七天假全家人的吃喝与串门计划,还带着一岁多的大宝放烟花玩,爷俩都穿着大红羽绒服带着毛线帽跑到室外,大的放烟花放得兴起,小的起劲鼓掌,路人边走边叹:“看这哥俩,大的真会哄着小的玩,多乐和啊!”华丽笑得前仰后合的,哥俩爷俩都一样,只要他们高兴,她就跟着高兴。赵来全身心投入家庭的归属感和大宝的凑趣,根治了他的过年综合征,让他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小年夜,赵来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油焖虾、西湖醋鱼、蒜蓉荷兰豆、三鲜馅饺子、银耳甜汤,还有一支红酒。大宝穿了一套中式小地主套装,大模大样坐桌开吃,左手拿勺右手拿筷,勺和筷子在他手里犹如千钧兵器般怎么使怎么笨拙,好不容易塞进嘴里一点食物自然是香甜无比。赵来不停给儿子夹他爱吃的大虾,也没忘了给华丽添酒,许诺着等儿子吃饱就全家出去放烟花。华丽真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赵来,我觉得这才是咱们过的第一个有滋有味的年。来,干一杯,你辛苦了。”赵来捂着牙做酸倒状:“我可是头一次听你夸我,其实,是你跟大宝融化了我改变了我。来,干一杯,为这个年,为家庭‘煮夫’,为大宝的健康!”大宝举起他的果汁:“干!”

入夜,卧室里,大宝趴在小床上撅着屁屁嘟着嘴,睡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天上就是下糖果他都不会醒。客厅里,华丽趁着酒兴像条水草挂在赵来胸前,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剧。

赵来故意揉揉胸口,委屈道:“我白天伺候完小的吃喝拉撒,晚上还得伺候太后您老人家饱暖思淫欲,我这是日夜兼差!”

赵来这么一番露骨说辞,华丽干脆就势伸出一双魔爪胸袭他:“董MM每逢出门前都要往胸前塞N只‘水饺垫儿’,我稍一不屑,她就辩台湾第一美女萧蔷还往胸口塞十来只胸垫呢,女为悦己者容天经地义。我拿麦当娜说事儿,人家娜姐换小男友的标准就是要胸肌发达线条清晰,好用够瞧又拉风。什么时候我们女人才能抬起紧盯在自己胸口的眼睛,仔细看一看男人的胸?都二十一世纪了,都商业社会了,连李宇春都成美女典范了,女人真该提醒自己,多瞄一瞄男人的胸。今天,今晚,你终于让我得偿所愿了,我给你颁个最佳男色奖!”

赵来赶紧捂住华丽的嘴巴:“你真是大言不惭,被你这么一定论,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哪儿有女人盯着男人的胸看,哪儿有女人胸袭男人的?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我拆开来看看。”

“呀呀呸,我们女人的胸前春色是用来取悦男人的,那男人的健硕胸肌也理应是用来征服、回馈女人的。如果一个男人任自己下垂的胸部和小肚腩凑成一条三环路,还色色地让老婆去隆胸,那老婆大可理直气壮指着郭富城的胸大肌对他说,‘你敢不敢为了我先去整成这样?’女人啊,别抱怨男人俱是死性不改,也别说好男人早已移民去了潘多拉星球。华山还有一条路,女人看男人的胸,慧眼辨识爱情。”

说着,华丽开始拿捏着赵来的胸肌现身说法,赵来被她揉搓得几乎把持不住:“男人愿意用滚烫胸膛温暖女人冰冷手指、足尖,这个男人一定值得拿下,相依相守;男人的胸前纹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名字缩写,这个有太多爱情前科的男人注定是块难啃骨头,早离早脱生;男人的胸前如果有别的女人‘到此一游’的痕迹,比如可疑香水味,比如吻痕、挠痕之类,那女人趁早把他踹下床,有多远扔多远。嘿嘿,知道吗?男人的胸可是大有文章!”

赵来反守为攻,探手入华丽的温香软玉之怀:“你这个坏东西,让我来给你现身说法一下,男人是怎么看女人的胸的。”

华丽吃吃笑着欲迎还拒,左躲右闪吊足了赵来的胃口:“男人的胸同女人的一样,都是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那里上不至于嚣张地踩到男人头顶,被他憎恨,下不至于卑微地俯就男人下半身,让自己难堪。任它什么内部矛盾,任它什么情敌来犯,只要你不卑不亢地把头一低靠在他胸前,停泊在他心脏最近的地方,男人就是再百炼钢,也化成绕指柔了。不为别的,女人只是想找一个够结实牢靠、够温暖忠实的胸膛配得上自己的感情和身体,IQ、EQ不俗的女人,敬请放弃与自己的胸部斗智斗勇,多盯住男人的胸。说到底,男人的胸前才是女人的家。”

赵来压根没听进去华丽在说什么,他的眼前浮现的是华丽雪雕一样锐利中透着妩媚的眼神,一荡儿一荡儿的,浓得化不开。

赵来正琢磨着怎么拿下华丽时,她已经扑进他怀里开始扯他衬衫扣子,此时的她浑身战栗,却有着小兽的勇敢和无畏,用粉红的唇和白皙的手在他身上张扬入侵,似是安心要把自己当成奖品给他最高的犒赏。赵来像蛰伏一冬的猎人,涌动无穷尽的爆破力和俘虏欲望。她比他预期的要有力而主动,而他也生怕自己达不到她渴望的好,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彼此迎合彼此讨好中,把对方送上天堂。

经历过欢爱的暴风骤雨后,赵来跟华丽咬耳朵:“咱俩之间以后都实行情色AA制,轮流坐庄,彻彻底底地举‘床’齐‘欢’!”

华丽把脸埋进赵来胸口:“情色AA制?这主意正点,你拿情话取悦我,我用身体Say Love,这比起那些把家事、经济账AA制的夫妻有品有趣多了,更是修爱养性的精华版。那下一次的欢乐时光是你A还是我A?”赵来身体里刚刚平复下去的浪花再次惊涛拍岸起来,他用身体给出了答案。

今晚的月亮都藏进了云彩影儿里,羞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