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外语时光走了,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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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迟来的婚礼Letter in the Wallet(1)

佚名/Anonymous

那是几年前一个寒冷的冬日,我在街上偶然拾到一个钱包。里面只有3美元和一张看似写自多年前的皱巴巴的信,除了信封上依稀可辨的寄信人地址,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主人身份的东西。我打开信,看到它写于1944年——60年前啊。我仔细读了一遍,希望能从中找出这钱包主人的线索。这是一封绝交信,娟秀的字体告诉收信人迈克尔,她的母亲不准他们再见面。但不管怎样,她会永远爱他,署名是汉娜。

这是一封措辞优美的信,然而除了迈克尔这个名字外,信中没有其他可以识别失主的信息。或许咨询处的接线员能够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查到电话号码。“您好,接线员!我有一个特殊的请求,我拾到一个钱包,正在努力寻找失主。钱包里只有一封信,您能否帮我按照信上的地址查到电话号码呢?”接线员把电话转到了主管处,主管说那个地址的电话虽然找得到,但是她不能告诉我号码。

不过,她说可以替我打电话问一下情况,若对方同意,她再和我联系。几分钟后她回了电话:“有位女士要和你讲话。”我问这位女士是否认识汉娜。“哦,当然认得!我们30年前买了汉娜家的房子。”“那您知道他们现在住哪儿吗?”我问。“几年前汉娜不得已把她妈妈送去了养老院。那儿或许有人能提供一些汉娜的线索。”这位女士告诉了我这个养老院的名字。

我打电话给养老院,得知汉娜的母亲已经过世。接电话的女士又提供给我一个地址。她说汉娜也许会在那儿。我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女士说汉娜本人也住在养老院,并给了我号码。我打过去,主任告诉我说:“对,汉娜是在我们这儿。”我问是否可以去看她,这时已快晚上10点了。他说她可能睡了。“不过你可以来试试,没准儿她在休息室看电视呢!”主任和保安在养老院的门口等候我。

我们一起上三楼,见到了护理员。她说汉娜确实还在看电视。我们走进休息室。汉娜是一位和蔼可亲的白发老人,她面带微笑,友好地看着我。我把拾到钱包的事告诉了她,并把那封信拿给她看。

在看到信的那一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年轻人,”她说,“这是我写给迈克尔的最后一封信。”她凝视了一会儿,忧郁地说:“我非常爱他,但那

时我只有16岁,妈妈认为我太小。他长得很帅,酷似演员肖恩?康奈利。”我们都笑了。

主任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在屋里。“他叫迈克尔?戈尔茨坦。如果你找到他,请转告他,我仍然很想他,至今我都没结婚。”她微笑着,泪水却夺眶而出。“我甚至想,根本没有人能配得上他……”与汉娜道过别,我乘电梯下了楼。

到门口时,保安问我:“那位老妇人能帮你什么忙吗?”我说她给了我些提示。“至少她告诉了我失主的名字。但是我不可能继续追查下去了。”我说我几乎整整一天都在寻找钱包的主人。

说着,我把那个镶着红花边的棕色皮钱包给保安看。他凑到跟前看了一眼说:“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是戈尔茨坦先生的,他常把它弄丢,我在大厅捡过三

次。”我问:“谁是戈尔茨坦先生?”“住在八楼的一位老人。一定是他的,他经常出去散步。”我谢过保安,又来到主任办公室,把保安的话告诉了他。他陪我来到了八楼。我希望戈尔茨坦还没睡。

“我想他一定还在休息室,”护理员说,“他晚上喜欢读书……他是一位很讨人喜欢的老人。”我们来到唯一那间亮着灯的房间,有位老人还在那儿看书呢。主任问他钱包是否丢了。迈克尔?戈尔茨坦翻了翻背包,然后说:“天啊!真的不见了。”“这位好心的先生捡到了一个,您看看,是不是您的?”他看了一会儿欣慰地笑了。“是的,”他说,“就是它。一定是今天下午弄丢的。我该好好谢谢你。”“哦,不必客气,”我说,“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为了找到钱包主人,我读了里边的信。”他的笑容消失了:“你读了那封信?”“我不仅读了信,而且还知道汉娜在哪儿。”

他的脸色顿时苍白。“汉娜?你知道她在哪儿?她生活得怎样?还是像年轻时那么漂亮吧?”我犹豫了一下没说什么。“求你快点告诉我!”迈克尔催促道。“她很好,并且和你认识她时一样漂亮。”“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儿吗?我想明天打电话给她。”

他抓着我的手说:“你一定知道一些事,是吗?当我收到那封信时,我的生活便终结了。我一直没结婚。我知道自己一直爱着她。”我说:“跟我来。”我们三人乘电梯来到了三楼。走进汉娜所在的那间休息室,她仍旧在那儿看电视。

主任走到她跟前轻声说:“汉娜,你认识这个人吗?”我和迈克尔站在门口等着她回答。她扶了一下眼镜,看了一会儿,但什么也没说。“汉娜,他是迈克尔,迈克尔?戈尔茨坦。你不认得了吗?”“迈克尔?迈克尔?真的是你!”他慢慢地走到她跟前。她站起

身来,他们幸福地拥抱,然后坐在沙发上,握紧彼此的手交谈起来。

我和主任走了出去,我们都感动得忍不住落泪了。我感叹道:“看上帝都做了些什么!”三周后,我接到主任的电话,他问我:“你周日可以抽时间参加个婚礼吗?”他没等我答复,就迫不及待地说:“是迈克尔和汉娜,他们终于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那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养老院的所有人都参加了。汉娜身穿米色礼服,看起来很漂亮。迈克尔身着深蓝色西装,显得分外高大。养老院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单间。如果你想目睹76岁的新娘和78岁的新郎如年轻人一般相亲相爱的感人场面,那可一定要看看他们这幸福的一对儿。这个持续了60年的爱恋终于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It was a freezing day,a few years ago,when I stumbled on a wallet in the street.There was no identification inside.Just three dollars,and a crumpled letter that looked as if it had been carried around for years.The only thing legible on the torn envelope was the return address.I opened the letter and saw that it had been written in 1944—almost 60 years ago.I read it carefully,hoping to find some clue to the identity of the wallet’s owner.It was a“Dear John”letter.The writer,in a delicate script,told the recipient,whose name was Michael,that her mother forbade her to see him again.Nevertheless,she would always love him.It was signed Hannah.It was a beautiful letter.But there was no way,beyond the name Michael,to identify the owner.Perhaps if I called information the operator could find the phone number for the address shown on the envelope.“Operator,this is an unusual request.I’m trying to find the owner of a wallet I found.Is there any way you could tell me the phone number for an address that was on a letter in the wallet?”The operator gave me her supervisor,who said there was a phone listed at the address,but that she could not give me the number.However,she would call and explain the situation.Then,if the party wanted to talk,she would connect me.I waited a minute and she came back on the line.“I have a woman who will speak with you.”I asked the woman if she knew a Hannah.

“Oh,of course!We bought this house from Hannah’s family thirty years ago.”“Would you know where they could be located now?”I asked.“Hannah had to place her mother in a nursing home years ago.Maybe the home could help you track down the daughter.”The woman gave me the name of the nurs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