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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最珍贵的财富(2)

然而,这不仅仅是从我的英明而友好的主管那里学习到的,很早以前,我就意识到自己的商业见解非常狭隘;我知道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多;我所拥有的知识并不很准确,对我的实际帮助很小。想到这点,我意识到两种方法可以完善我的知识并提高我的知识质量。一个方法是让我的经验成为我唯一的老师。当然,这个方法非常缓慢且代价昂贵。另外一个方法就是从别人的经验中受益。对于分析自己的技术和研究自己业务的可能性来说,这个方法是非常有用的。然而,我决定,通过向我的竞争对手学习的方法可以让我学得更快。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就立刻开始着手行动。我继续我的学习,当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我没有通过研究竞争对手所做的事情并是通过跟他们交谈来从他们的经验中让我的业务受益的话,你可以评估我是多么的无知。当我发现,我不能从他人身上学到东西时,我将立即从主动业务中退休。

我有很多像比尔·韦纳斯这样的朋友在其他经纪人事务所工作。我非常重视每天和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有时,他们太忙,没有时间跟我谈话,但有时他们也会抽空给我,我就利用好这些时间来学习他们的业务,因为那同样也是我的业务。我所学习到的关于股票或证券的东西意味着我的工作资本的提升。日益增长的重要性完全不能与增长本身这个事实相比。这些忠诚的朋友将我推荐给其他事务所的其他人,我同样可以向新的朋友学习。我总是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受到任何赞扬,因为我发现,自己从这一过程中获得了很多乐趣,就像普通人发现自己的兴趣得到了心灵的满足时的那种感觉。学习我的业务并从中获得报酬,这感觉就好像是得到了双薪。后来,当我们成功地改善了某些公司时,我回报了公司。如果不是我在早期从办公室的一位朋友那里学习我们行业的某些应用原则,我就不知道该怎样来着手做这件事。

一个人永远无法知道知识发挥作用的日期。然而,如果没有知识的话,我们肯定要支付评估的款额。

我每天都去朋友的办公室拜访,从中我学到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我整天呆在自己的办公室工作的话,有些事情是绝不会发生的;也就是说,我可以从其他经纪人那里获得业务。在纽约,有很多佣金事务所投资波士顿的股票,我发现他们非常乐意把这个业务给我们。他们已经把它给了波士顿的其他事务所,但当我向他们要求这项业务,当他们需要那类订单时,他们都会把它给我们公司。没多久,我们就增进了一些业务往来。这项业务的回报不错,同样也让我们更好地了解了纽约的其他证券事务所。

我在寻找客户的过程中经历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的同班同学伦纳德·杜菲在他父亲的办公室工作,那里离华尔街不远。作为独生子,他正在学习业务。伦纳德非常迫切地想帮助我。一天,当他和他的父亲当顾问俱乐部吃午餐时,他看见我独自一人坐在桌子旁。他把我介绍给了杜菲先生,并坦白地告诉他的父亲,我是他的好朋友,我应该得到他们的一些业务。很显然,这个老绅士非常疼爱伦纳德,因为他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小伙子。他愉快地微笑着,然后向我购买了500股的股票。

对于他的订单,我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我自然而然地把它视为只是很多大单中的第一份。我们应该开一个账户,我想,看在伦纳德的面子上,杜菲先生肯定愿意并会答应我的。当时,我感到非常喜悦,就好像发现了一个客户,他愿意每天一个小时交易多次,除了星期天和节假日之外。然而,杜菲先生是一位相貌端正、高贵的老绅士。看在伦纳德的面子上并为了我自己,我必须非常谨慎。

因此,我对他万分感谢,决定用我的稳健和保守来打动他。我严肃地问他:“杜菲先生,你愿意用保证金来持有这只股票呢?还是认购它呢?”要知道,先生,当我看到杜菲先生看我的眼神时,我的血液都变冷了。

很显然,他是一位很容易动怒的老家伙。看到我惊恐的眼神,他在那里竭尽全力地用一种让你感觉在一月北极的夜晚里的语气说道:“年轻人,我现在65岁了,我从商已经45年了,我从未想过在我的生命中用保证金来购买任何东西。”

“不,先生!”我犹豫不决地同意他,“我从未想过你要这样的,先生!我这样问,只是为了———”

“噢,是的,”他打断了我,“只是为了发现我是否有钱给你。”“哦,不是这样的,真的,杜菲先生。根本不是钱的问题,先生!”我真诚地否认。

“不?好了,那只股票现在售价大约是101或102美元每股,那是5万美元。对于一个老家伙来说,这可是一大笔钱!”“我们相信,你这样做是有好处的!”我肯定他的说法,更加证明了我的无知。

“那你一定是希望我在我的余生中成为一个股票投资者。”他怒视着我。

我当然希望如此,他是当时我仅有的四个客户中的第四位,但是我说:“不是这样,先生!不是这样!”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他开始大笑起来。他咆哮着,以至于我们周围桌子的其他人都看着他,他在笑这些人犹豫不决的微笑:他们本应该听到这个笑话,可惜错过了,只得装模作样地露齿而笑。

最后他说:“年轻人,把股票和账单一起送到我的办公室,我将开支票给你。你正要抓住一个大机会了。”然后他离开了。

好了,我回到办公室,然后下了订单。那天下午,当市场结束后,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威廉姆森先生。他同样也大笑起来,并告诉我说,据保守估计,杜菲先生的家产价值1000万到1500万美元。他是纽约最富裕的人之一。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杜菲先生不时从我们这里买卖股票。他现在已经85岁多了,所有家产价值3500万美元。每次他在街上或是在顾问俱乐部吃午餐时碰到我,他总是把音量提到最高,大叫道:“好了,杰克,你学会评估一位客户的等级了吗?”我说是的,他问我:“你仍然在为老人用保证金购买股票吗?想让我成为一个保证金客户吗,呃,杰克?”我总是告诉他,这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雄心壮志,他大笑起来。然而,他仍然在我们的客户名册上。

另外一位同学为我做了一件事,我再怎么感激他也不为过。一天,我拜访了他的办公室,这是我的一次有教育意义拜访。他从事经纪人行业,但他们的债券做得比股票要多。他问我:“杰克,你知道艾奇森公司要发行一些新债券吗?”

“不,我不知道,”我答道。

“好的,就是这样。一个财团将形成来承购债券。为什么你不介入呢?”“我会的。”我快速地冲回了办公室,并立刻跟波士顿取得了联系。布兰森上校不在那里,但是巴恩斯先生在,我把艾奇森债券的事情告诉了他,认为我们应该加入那个财团。令我高兴的是,他同意了我的建议。他知道所有的铁路。他对它看涨,他确信这家公司将出售一大批新的债券。

当他说完后,我就冲到了代表那家财团的银行。这是一家非常著名的银行,我要求会见他们的一个合作伙伴。当我被带到他的办公室后,我作了自我介绍,告诉他,我们很想参与艾奇森债券的业务。我非常想得到它,使它成为我们公司的业务。对于我而言,我的业务就是获得业务,这也是我获得薪水的原因。

他沉思般地盯着我,然后,他温和地问道:“你做任何债券业务吗?”“不是太多!”我承认道,“但我们能出售艾奇森债券。我们非常相信铁路及其前景,我们对它的管理很有信心。”这不是原话,但表达了我的目的。

“很好,”他缓缓地继续说道,“我们还没有明确地决定这些债券的价格。

在几天内,当我们发出财团信函时,我们将宣布详情。”“非常好,先生!”我说,“那很不错。布兰森·巴恩斯公司将购买十万美元的债券。”

就我而言,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所有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将债券实际销售给我们的客户。我想,他不难从我的这张缅因脸上看出这一点,因为他非常礼貌地问我:“你是否认为,贵公司在参加财团之前,有兴趣知道价格呢?”“我们非常愿意接受你们对价格的判断。为什么不呢?”我问他。

我真的是那样想的,因为这家伟大的银行处于最高地位。他们不傻,也很谨慎,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还有,我想为布兰森·巴恩斯公司得到债券。因此,这位银行家只是微笑,并点点头。然后,我起身,与他握手,并告诉他,我在哈佛大学读哪一级,我提到了在他班级里我所认识的人。

之后,我们得到了10万美元的债券,我尽本分地销售它们。这是我第一次在纽约进行这种尝试。那时,我们已经在这家伟大银行的财团名单里了。

债券是很好的投资,为了尽力销售它们,我去了银行、信托公司以及私人办公室。在一家银行里,我见到了副总裁。我跟他小谈了一会儿,他不仅有礼貌地听着,还表现着相当大的兴趣。要知道,当你打动你的听众时,你总是能够看出来。当我结束谈话后,我确信我给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就意味着我已经说服他购买债券;那就意味着我以后可以卖给他其他债券。一位新的客户!想到这点,我感到非常高兴。

正当我希望他问我,他能够购买多少爱奇森债券时,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了他。

“你来纽约有多久了?”

“六个月零八天,”我答道。

“很好,温先生,”他愉快地说道,“这家银行跟代表那家财团的银行有密切的关系,我们自己也加入了财团。事实上,我们是创始集团。”他非常和蔼地说道。你可以想象我的感觉。“我想你并不知道!”他继续说道,好像是在道歉,“浪费你的时间,我感到非常抱歉,当我让你说的时候,我知道我们能使用的我们所有的债券。”

“好的!”我说。我只能如此说:“应该是我来道歉。我确实占用了你很多时间。我所能说的是,我非常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现在,我告诉你,如果我们不在财团里,我肯定会从你这里买一些债券。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内来跟我交谈。如果我能为你做任何事,我将非常乐意的。我知道你的公司,我见过你的合作伙伴之一,我对他的评价很高。我非常高兴见到你,温先生,你可以在任何时间打电话给这家银行。”

我们握了手,然后以最好的感觉分手。这就是友谊的开始,对我的意义很大。回忆起来,这件事是我最珍贵的财富。

这个人的名字叫亨利·P·大卫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