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知名的老人一样,我们已经获得了“满足人类的知识”,并且令我们吃惊的是,这是以他们需要的理想形式传播的最好知识。我们现在还可能像过去那些老师那样受到责骂吗?他们之所以受到责骂,是因为他们拿走了知识的钥匙,自己不进入并且也阻止别人进入知识内部。今天我们处在这样的一种位置,我们认识到将要完成一种“认知”的行动。没有这样的行动就无人能认知,它必须是自我完成的,这对于一般孩子或成人都是一件悦人的、自然的事,正如唱歌之于画眉鸟一样。“认知”是一种自然的功能。我们却听说,在绝大多数的学校里都弥漫着漫不经心的态度,然而站在我们面前的年轻人充满了求知的欲望,我们只能发现他们想知道什么以及要求教授的方式。
加强人文主义教育
不管是用英语或是用拉丁语,人文主义教育都有力地影响着个体的行为。这类知识非常受孩子和年轻人的欢迎,因为一次就能阅读一篇文章,所以包含了大量的知识,这种人文主义工作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尝试。如果我们的业余补习学校要具有价值的话,它们必须根据这样的方式提供一种教育。家长联合学校最初是为了在家庭中受教育的孩子的利益而组织的,通过追踪每学期寄出的考试卷的方式加以运作。当同样的工作,如果不是全部的话,由委员会学校接管以后,这样一种组织的益处就很明显了。特别是为所有阶层的学生提供普通课程,通过使用这种课程,我们能够看出在贫困学校的贫困孩子很赞同与那些聪明的孩子或很注意孩子教育的富有家长相比较。现在我们国家的困难之一就在于这样的事实:没有普遍的思想基础或者反思的土壤。毫无疑问,通过大量的阅读,普通的兴趣链可以建立起来,教室在普通生活中的作用至少如板球场一样。在委员会学校中,这个体系毫无阻力地切实起作用,这些学校中最大年龄的阶段(7)正在极其成功、极其快乐地做这类工作。他们阅读英文、法文、普通历史(三四册)、两三本用不同观点阐述公民和道德的书籍。
文学,与同属于一个时代的历史阅读(几本),自然史,自然地理和科学(三四本)经典。每个学期都会产生一个新的作业课程,通常也是正在阅读的书籍的补充。在中等学校或在家庭中的孩子,整个四年级时都维持这样的作业量,这一作业量大致与业余补习学校一年级至二年级的学生相适合,在那之后更高阶段的课程(阶段五、六)也可以使用这种方法。这样的作业不像普通学校的作业那样折磨人,因此对年轻人很有吸引力,给予年轻人连续讲述和散文写作的机会。可能没有比这样测试自由教育更好的了:根据他在需要时能准确、熟练地使用名称的数量。我们都还记得奥斯汀小姐的一个人物,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将百慕大描述为西印度群岛,因为在他的生活中从来没有谈到过百慕大。假设那些不能阅读课程中规定的所有书籍的业余补习学校的年轻人,得到一定程度的熟悉、融会贯通,一个学期说出一百个这样的名词,我们也许可以相信:他们已经在接受自由教育。这类作业也希望由业余补习学校中14~16岁的学生去做。16~18岁以后的年轻人应该准备做阶段5~6的作业。回答出考试问题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孩子,通常的尺度是每人都能够回 答任何一个问题。我更多接触到的是人文学科,但是比如在数学学科中应做什么,业余补习学校的校长也会毫不犹豫地作出安排。实际上在初等学校中已经做了很多,可能记虚构账户的书籍对于那些展现了一定数学才能的年轻人来说是一个充分的练习。不管怎么样,继续采用这种做作业的方法花费很少,但买书的花费是个例外,年轻的工薪者毫无疑问要为自己买书,以至于每个人在一定程度上都拥有自己的小型图书馆。他可以阅读、理解和知晓相关的方法,下面我将要引用的是奥肯教授有关人的教育的几句话:关于人的教育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被假设成:我们指的是一种特殊教育。我们不谈论教育是一种我们精神和智力财富的高度的准备,应该适合于绝大多数人的兴趣和需要。我们也没有想到是一种对真正的教育的一种稀释的调和,我们如此友好而卑谦地分配给绝大多数人。不!——只有一种对我们所有人都适合的普通教育。我们都能够形成一个精神世界的建构物来与我们微不足道的人类常规行为相对。事实上,因为有了一种真正的人的教育的可能性,才因此有了对人的真正的教育。
耶拿教授清楚地看到了摆在我们所有人面前的任务,但是他没有看到或宣布完成这一任务的可能的方法,也没有任何方法比我们提出的方法更适合于这种智力教育,这就好比电报不可能被两次发现。毕竟我们要控诉我们正走在功利主义的路途上,因为没有其他的学习比人文 主义学习更有利。我提请读者注意一点,在我们工薪阶层中的动荡不安,是威胁我们社会生活最严重的危险。据说在英国议会中,除了在海外的殖民地或本国的地产,什么也不起作用,而这些稳定发挥作用的阶层是受过公立学校教育的阶层,也就是那些接受“人文主义”教育的人。虽然他们为我们的国家做了许多事,但是对于他们的颓废和缺乏活力还是有许多难听的话。他们的过失很明显也很多,但是我们仍然要说,一般而言,那些为公共事业而忙碌的人,从来没有人说他们是进步的。
难道对于进步的崇拜没有一些观念上的混乱吗?难道我们把进步与运动、行动相混淆了,假设有了这些就必然进步?我们许多的活动就像大海的波浪一样,一味向前而永无终止。我们所渴望的仍然是那种根往下长、果实向上长的生长的进步。这种在性格和行为上的进步,不会通过环境的影响而获得,而是只有通过观念的生长,这种观念须通过清醒的心智努力地获得。在业余补习学校,像这种有力的食物,可能只会获得一小部分,但是一小部 分粮食也能维持着走一长段路。多长呢,公立学校的人会描述。因为仔细的分析将会使我们得出结论:不是拉丁语和希腊语、游戏、运动或者环境,而只是英语的“人文学科”会带来稳定和功效。这是我们渴望在社会各阶层中所看到的。我已经说过我们毕竟有足够数量的布,一个星期有7~8个小时可以裁剪我们的衣服。在那段时间里,14~18岁的人们,可以一页页地、一本本地完成有关“人文学科”、诗歌、历史、散文、悲剧、喜剧、哲学的课程,正如我们公立学校的学生所吸收的一样。
我们确信,这些能在古典语言中起作用,同样也能在明了的英语中起作用。但是尽管我们适当地赞美希腊文学,老实说我们也不能说英国文学是世界二流的。我们能给予人最好的心智的思想,并且能保护其自觉的智力努力和认知行为,这种认知行为能够在能力、性格和行为上产生效果。我们不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给人们以学术上的恩赐,但是毫无疑问,最认真的心灵也会找到取得这种卓越的一种方法。如果在他们应该放弃的“咀嚼语法”中也有所获益的话,那他们应该拥有进入到充满关联的智力世界的鼓舞和快乐,因为这是治疗和快乐的源泉。一种共同的思想也即我们称为的凝聚力是无价的,我们希望为国家最大程度地提供同样的另一种思想背景。这样的思想在那些公立学校的书籍中被描绘出来,这些书是他们在学校里读的,借助于这些书,他们熟悉了皮特和福克斯、迪克?斯威夫勒、魁克莉小姐熟悉黄水仙、云彩和夜莺,这是诗人所看到的、熟悉的、杂乱无章的、似乎无目的的场景和谚语。这些场景和谚语一定程度上共同满足了一个背景的要求,这种背景对当今的思想和事件进行了明显的调剂。
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像公立学校一样都读同样的书,因为经过这样一遍精细的阅读,在这些年轻人以后的生活中,在他们偶然遇见这些短语时,就会点燃他们眼中从未有过的光芒。我们可以期待,公立学校现在就将少量的英文加入到他们的古典学习中去。这样那些被选择的内容就可以比那种提升自我的愿望更激励人,后者据说支配了每一个人。顺便说一句,难道是因为听众不可能理解一条没有包括在名校书籍中的附注,所以在家里听到少量的文学和历史典故(非拉丁文)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会加以改变。一旦群众阅读,各阶层人也必须阅读,那么和平将会通过所有人的一种新的智力结合而表露出来。歌德说:“没有什么比行动上的无知更可怕的了。”这难道不是困扰我们当今所有人的景象吗?如果古希腊平民成为当今的国王,那么谁会去争夺他的权力呢?让我们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哲学之王。根据古代的梦想,哲学之王是合适的统治者、人民的统治者。最有希望的迹象就是古希腊平民自己认识到他的缺陷,为人文主义教育而呐喊,因为通过接受人文主义教育,他明白只有自己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