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星系的一颗名叫“水行星”的星球上,表面是一片汪洋。在大海里,生活着一种我们地球上没有的鱼类——圆帆鱼。它的形象介于鱼和鲸之间,有800多米长,比地球上的蓝鲸还要大。背后长着一个像蛇一样的尾巴——巨大的皮革状的“帆”,还有两片起支架作用的鱼臀鳍。它吃东西跟地球上的鲸差不多,当它张开漏斗样的大口时,海水和浮游生物一同进入口内,通过像肋骨一样的过滤器,留下食物,将海水吐出。它的整个身体像航行在大海里的帆船,帆上有能辨别方向的感受器,可以调整帆的位置,以便快速前进。平时它的大部分身体都浸没在水下,把头部和背上的帆露在水面,有时在狂风的推动下,全身也会升到海面上来。它就像地球上的恐龙一样,是水行星上的最大动物,如果没有寄生虫的打扰,它就什么敌害也没有。它的皮肤能从淡紫变成闪光的金黄色,这可能是跟同伴或配偶打招呼的联络信号。
在某一类地行星上,生活着一种名叫标枪龙的食肉动物,它的两个前肢已经退化,行动时靠一条粗大的尾巴来保持平衡。只会走,不会飞。这种动物的体形庞大而臃肿,可性情却很残忍,常以比它小的兄弟姐妹为食。显然,它那笨重的身体对捕捉食物极为不利,可它那呈炮塔形的头上,长着带毒液的长矛一样的标枪,用来捕食猎物。这支标枪大约有19.5米长,跟它的身长差不多。它常常隐藏在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它身上的斑纹又与周围岩石及植物的颜色十分协调。当它发现猎物时,靠肌肉收缩射出标枪,刺中猎物,猎物中毒倒下后,它才收回标枪,尽情地享受美味。
在火星上还生活着一种奇怪的食肉动物——钳齿四眼虎。顾名思义,在它的脸上长着四只眼睛,视力极强,只不过眼睛像蛇眼一样,没有眼睑。它猎取食物主要靠像钳子一样的牙齿,紧紧把猎物抓住。钳齿四眼虎为了适应空气稀薄、引力小、不利于声音传播的情况,有着灵敏的声音感受器和电磁波传感器,它那羽状触角既是电磁波发射器,又是接收器,能跟踪同类动物和猎物,还不时发出各种无线电波。羽状触角的构成也很奇怪,是由中心脊骨和3对肋骨组成,不但能接收四面八方的信息,还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的行动。它的脚形像鸡蛋,由角质一样硬的东西组成,奔跑时,可以用足钩住地面。有意思的是,它的足底还长着许多乳头,能感知因动物的运动而引起的地面震动。它的身上有许多紫色条纹,同周围紫色植物协调。据研究,这是一种行动敏捷的食肉动物,最快时,每小时可奔跑64公里。
1989年,美国宇航局宣布说,他们根据空间探测器发回的照片,发现火星上有种三角形的怪物在活动。据美国天文学家观测,火星上有两个地区的水分比较充足,这也得到了美国火星探测器的证实,并且还指出,在这样的条件下一些生物可以存活。他们发现的会移动的三角怪物就是证明。
犹摩人事件探秘
本来,近些年来的关于外星人的宣传,让人们听来就感到太离奇了,假如说还有人跟外星人有书信往来,那就更耸人听闻了。然而,这并不是天方夜谭,而是从一位严肃的科学家口里讲出来的。他就是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主任、著名的天文学家让·皮埃尔·佩季。
因为他在科学上的一系列发现,一直享有盛名。可突然有一次,他在《巴黎竞赛画报》上声明说,他的这些发明,不完全归他自己所有,多数是从外星人寄来的信函上得到的启发。他坚定不移地肯定,他手中的这些信函,肯定不是地球上的人类寄来的,并还说,他同外星人通信,已经有15年的历史了,尽管至今还未见到写信人的面。他所收到的书信,都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他从这些书信中,整理出这样一条线索:1950年3月28日,由四男两女组成的探险团,乘三个飞碟降落在法国迪涅城郊。他们自称是“犹摩”人,居住在一个叫“犹摩”的星球上,距地球有15光年。他们是肩负着研究人类的使命来到地球的,并用法、西班牙、英、俄等语言与地球上许多科学家保持书信联系。外星人同皮埃尔通信最多的时期是1962—1967年间,他收到外星人的来信共有2000多页。
这实在是太离奇了,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可当面对皮埃尔提出的一个又一个独特见解时,人们又不得不冷静下来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比如1989年皮埃尔为《物理模型》撰写的3篇论文,就是根据外星人的一封来信写成的。文章中提出的一些观点,可谓石破天惊,文章中说,“宇宙大爆炸”理论应重新考虑;光速并不是个恒量,它们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
比如关于“黑洞”的见解,也令人耳目一新。外星人的信上说,认为“黑洞”是因星球爆炸产生的这种说法不对,而是一个星系消失的星球转移到与之相邻的星系中去。
有人问皮埃尔,外星人为什么不提供为人类治病的信息。他说,外星人认为,地球人把科学上的新发现首先用来制造杀人武器,对此他们很不理解;再说,如果他们帮助人类战胜了任何疾病,地球将承受不了巨大的人口压力。“犹摩”人还透露这样一个消息:美苏都在研制一种具有毁灭性的杀伤武器——光子湮没弹。
谈到“犹摩”人形象时,皮埃尔说,他们与地球人差不多,皮肤洁白,头发淡黄。发音因没有喉结而显得不够清楚。他们缺乏任何艺术欣赏能力,也缺乏抒情能力和幽默感,他们属于纯粹的技术智能。他们感到我们的地球生机勃勃,丰富多采,在这里他们学到了许多东西。
谈到通婚问题时,皮埃尔说,他们不打算同地球人通婚,因双方大脑发达的程度太悬殊,这样婚姻产生的后代是十足的怪物。
岩画之谜
近些年来,世界各地都发现了一些奇特的岩画,研究者认为,这是原始人见过外星人之后,把他们的形象刻在了岩石上。
人们在非洲撒哈拉沙漠发现的塔西里岩画中,就有一幅身穿密封衣、头戴大南瓜样的密封帽的人,就连衣领看上去也是密封的。这种装束,与现在宇航员穿的服装极为相似。瑞士的厄里西·丰·丹尼肯在《众神之车》一书中指出,这种图案就是原始人所见到的外星人宇航员。
在乌兹别克费尔干纳市附近的岩石上,也发现了这种奇怪的岩画。画面上有一生物,头戴突起的密封帽,手里拿着像弓一样的东西,也像是等腰三角形,或是直角三角形的东西。
在我国四川琪县发现的“珙(僰)人悬棺”旁的岩画上,也有一幅像是穿了笨重宇航服的宇航员的岩画,在两肩上还竖着像天线一类的东西。
在中亚细亚的一幅岩石壁画上,还画了一个火箭的形象,画面上有紧绷的双臂和怪物的躯干的图案,象征着一股奇特的力量在支撑着火箭。火箭外侧还有一个人,鼻子上挂着一种东西,好像是呼吸用的过滤器或防毒面具。
在内蒙古阴山山脉的岩画中,有许多面容奇怪的、类似人头的画面,有些人头画面的头上还戴着像宇航服似的头盔。在这些画面的周围,还刻有许多天体的形象。有人分析这可能就是原始人所崇拜的“神灵圣像”。这种画面是否在告诉人们,这些形象是来自其他星球的。
在澳大利亚发现的一些岩画中,有的石头上就刻着“光的儿子”。这些“光的儿子”们,头戴着像是密封的宇航帽,帽子上还有像天线一样的东西,身上穿着臃肿的宇航服。
在贺兰山的岩画中,还有这样一幅奇特的画面:在画面的左上方有两个像飞碟状的飞行物,上部圆形,下有缺口。下方有个像是从飞碟上飘然而下的、身穿宇航服的人物。这个人戴着一个大头盔,头盔上有圆形的瞭望孔,衣服和裤子都极为肥大,脚上穿着靴子。在他的右边,还有一个像是外星人又像是飞机式的人物。
类似这样的岩画,在世界各地还有许许多多。这种现象,恐怕仅用幻想和偶合是解释不通的。如果这都是原始人亲眼见到的外星人宇航员,把他们的形象刻在了岩石上的话,那么,这说明外星人的足迹已经遍及了整个地球。可是这些外星人是什么时候到地球的?他们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又走了呢?为什么后来没有再发现他们来过呢?这些都是值得人们深思和研究的问题。
迪安圆之谜
1986年7月6日深夜,作家安德鲁斯和退休的电机工程师迪加多携带聚光双眼望远镜、照相机、录音机,坐在英国温契斯特镇风光秀丽的“彭奇波尔”山坡上,凝神盯着坡下那一片摇曳生姿的玉米田。他俩已经在这里守候3个星期了。
大约凌晨4时,下起了一阵毛毛雨,细雨停止以后,天色已经发白,这时他俩注意到离他们300米的地方,有一股看不见的沉寂力量,很快在田间扫画出一个巨大的圆圈。
圆圈内的玉米秆茎被压得扁平,贴伏在地上,呈美妙而整齐的涡状。压痕的轨迹都朝着顺时针走向,周边则由挺立的玉米像围墙般包住。虽然圈内玉米秆茎平行扑倒,但茎秆并未折断,而且后来仍随着时节的运转而成熟。
奇怪的是,这一切现象的形成,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直屏息凝视的安德鲁斯和迪加多竟然没有察觉,只是到后来打开整晚都开着的录音机,才惊讶地听到有种像是倒放着的人类说话的嘟噜声。
迪安圆什么时间出现的,人们不得而知。迪安圆的真正被发现,则是在1975年。当时一名农夫在罕普什尔郡的田野附近,发现一个顺时针漩涡圆,这是最早的迪安圆记录。1978年,他又见到了同样的图案,一大四小像骰子般陈列于田中。自从1981年7月迪加多发现这类圆之后,才开始了有系统的研究。
一天,安德鲁斯在参加完“安多佛嘉年华会”的归途中,听到收音机虽说,有人在史托克布里基城见到了飞碟。“我费了很大功夫才找到那对报案的柯林斯夫妇”,安德鲁斯回忆道,“当时他们离那个看来像巨型游乐器的大轮子约200米,柯林斯太太说它四周有泛黄的光线,每根轮辐也如通电般闪闪发光。”
飞碟事件后的次日清晨,人们在艾尔瑞斯福德镇发现了5个圆圈。到8月间,在克莱特福德镇又发现了5个圆圈。如果将这三处圆圈画在地图上,正好连成一条直线。
迪加多和安德鲁斯经过多年研究,终于归纳出一个似乎可以肯定的事实——圆圈总是出现在固定的几个地方,如彭奇波尔、罕普什尔郡和威尔郡等地。并且多出现在一些无法解释的意外事故发生的地方,或者是经常出车祸的地方,或者是飞机失事的地方。
1987年夏,当威尔郡刚传出有几个形状奇美的圆圈后不久,就发生了“海鹰号”飞机的飞行员从机舱内被神秘弹出的事件,飞机坠落在离爱尔兰90里的大西洋里,而飞行员的尸首却横陈在威尔郡的圆圈旁。1986年,迪加多和安德鲁斯来到契尔德利镇的一个圆圈前,他们发现这个圆圈很特殊,在圆圈外还有个圆圈,并且还有一条短而直、状如箭头的通路,从外圈往外延伸。箭头的头部有一个好像被人挖空了的钵状洞口,但不管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些被挖出的泥土。
当时,安德鲁斯顺手从大钵里挖了些泥土带回家。就在当晚(或次日凌晨4点1刻),工作房的警铃突然大作,家中客厅的大钟也停摆在4点1刻上。不管安德鲁斯怎样检查警铃,也没发现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就在接下来的两周,几乎在每日凌晨的同一时间,都要发生这种干扰,弄得全家鸡犬不宁。
尽管经过漫长追踪,他们掌握的线索与8年前没有多大进展,可圆的谜团却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