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春天,沃格尔开始了新的实验,看能否获得海芋属植物进入与人沟通联系的准确时刻。他把电流计联在一株海芋植物上,然后他站在植物面前,完全松弛下来,深呼吸,手指伸开几乎触到植物。同时,他开始向植物倾注一种像对待友人一样的亲密感情。他每次做这样实验时,图表上的笔录都发生一系列的向上波动,他还能不断感到在他手心里,某种能量从植物身上发出来。
过3~5分钟之后,沃格尔再进一步表示这种感情,却未引起植物的进一步行动,好像对他的热情反应,它已放出全部能量。沃格尔认为,他和海芋植物之间的互相反应,似乎与他和爱人或挚友间的感情反应有同样的规律,即相互反应的热烈情绪引起一阵阵能量的释放,直到最后耗尽,必须得到重新补充。
沃格尔在一个苗圃里发现,他用双手在一群植物上掠过,一直到手上感到某种轻微的凉意为止。用这种办法,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一株特别敏感的植物拔出来。他认为凉意是一系列电脉冲所致,表明存在一个强大的场。
沃格尔在另一次试验中,将两株植物用电线联在同一部记录器上。他从第一株上剪下一片叶子,第二株植物对它的同伴的伤痛做出了反应。不过这种反应只有当沃格尔注意它时才会有。如果他剪下这片叶子不去看第二株植物时,它就没有反应。这就好像沃格尔同植物是一对情人,坐在公园的凳子上,根本不留意过路行人。只要有一个人注意到别人时,另一个人的注意力也会分散。
沃格尔清楚看到,在一定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是监测植物的必须条件。如果他在植物前格外集中精神,而不是在通常的精神状态下希望植物愉快,祝福它健康成长,那么,植物就会从萎靡状态下苏醒。在这方面,人和植物似乎互相影响,作为一个统一体,两者对事件的发生,或者对第三者的意识,可以从植物的反应中记录下来。沃格尔发现,他和植物的这种共同意识的过程,只有数分钟,最多为半个小时。
沃格尔说:“人可以而且也做到了与植物的生命沟通感情。植物是活生生的物体,有意识,占据空间。用人的标准来衡量,它们是瞎子、聋子、哑巴,但我毫不怀疑它们在衡量人的情绪时,却是极为敏感的工具。它们放射出有益于人类的能动力量,人们可以感觉到这种力量。它们把这种力量送给某个人的特定的能量场,人又反过来把能量送给植物。”
既然人可以同植物进行心灵的沟通,那么可不可以化入植物之中呢?早在16世纪,德国有位名叫雅可布·贝姆的方士,就声称他有这种功能。当他注视一株植物时,可以突然之间通过意念与植物融成一体,成为植物的一部分,觉得生命在“奋力向着光明”。他说,此时他同植物的单纯的愿望相同,并且与愉快生长的叶子共享水分。
有一位名叫戴比·萨普来圣何塞的姑娘,在沃格尔的帮助下,曾化入一种海芋植物。当她化入时,仪表上的示踪笔立即划出波浪起伏的图样;当她化出时,图录突然停止运动。后来戴比描述当时情景时说:“我是从植物的底部进入植干的。进入之后,我看到运动着的细胞和水分在主干中上行,我也随着它们上行。当我抵达伸开的树叶间,感到自己进入一个不能自控的领域。没有思虑,只感到自己已涨满,成为植物表面的一部分。我觉得已被植物接纳和保护,没有时间感,只有一种存在和空间结合在一起的感觉。”以后她又数次化入植物,描述了细胞体内的样子以及具体结构,还具体指出有片叶子被电极严重烧伤。当沃格尔从这片叶子上摘下电极时,果然发现这片叶子被洞穿了。
在同植物进行感情交流时,千万不能伤害植物的感情。沃格尔请一位心理学家在15英尺外对一株海芋属植物表示强烈的感情。试验时,植物作出了连续不断的强烈反应,然后突然停止了。沃格尔问他心中是否出现了什么想法,他说他拿自己家里的海芋属植物和沃格尔的做比较,认为沃格尔的远比不上他自己的。显然这种想法刺伤了沃格尔的海芋属植物的“感情”。在这一天里,它再也没有反应,事实上两周内都没有反应,这说明,它对那位心理学家是有反感的。
沃格尔发现,植物对谈论性问题比较敏感。一次,一些心理学家、医生和计算机程序工作人员,在沃格尔家里,围了一圈谈话,看植物有什么反应。谈了大约一个小时,植物都没有反应。当有人提出谈谈性问题时,仪器上的图迹发生了剧烈变化。他们猜测,谈论性的问题可以激发某种性的能量。在远古时代,人类祈祷丰产时,在新播种野地里进行性交,可能刺激植物的生长。原始人可意识到了什么。
另外,植物对在摇曳着烛光的暗室里讲鬼怪的故事也有反应。在故事的某些情节中,例如“森林中鬼屋的门缓缓打开”,或者“一个手中拿刀子的怪人突然在角落出现”,或者“查尔斯弯下腰打开棺材盖子”等等,植物似乎特别注意。沃格尔还用事实证明,植物也可以对在座人员虚构想像力的大小作出反应。
沃格尔的研究,为植物界打开了一个新领域。植物王国似乎能够揭示出任何恶意或善意的信息,这种信息比用语言表达的更为真实。这种研究,其意义无疑是深远的,但怎样进一步开发它,让它为人类服务,还是一个未解决的问题。
植物的“语言”
在人们的眼里,植物似乎总是默默无闻地生活着,不管外界条件如何变化,它们永远无声地忍耐着。
但是,到20世纪70年代,一位澳大利亚科学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那就是当植物遭到严重干旱时,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后来通过进一步的测量发现,声音是由微小的“输水管震动”产生的。不过,当时科学家还无法确定,这声音是出于偶然,还是由于植物渴望喝水而有意发出的。如果是后者,那可就太令人惊讶了,这意味着植物也存在能表达自己意愿的特殊语言。
不久之后,一位英国科学家米切尔,把微型话筒放在植物茎部,倾听它是否发出声音。
经过长期测听,他虽然没有得到更多的证据来说明植物确实存在语言,但科学家对植物“语言”的研究仍然热情不减。
1980年,美国科学家金斯勒和他的同事,在一个干旱的峡谷里装上遥感装置,用来接收植物生长时发出的电信号。结果他发现,当植物进行光合作用,将养分转化成生长的原料时,就会发出一种信号。了解这种信号是很重要的,因为只要把这些信号译出来,人类就能对农作物生长的每个阶段了如指掌。
金斯勒的研究成果公布后,引起了许多科学家的兴趣。但他们同时又怀疑,这些电信号是否能真实而又完整地表达出植物各个生长阶段的情况,它是植物的“语言”吗?
1983年,美国的两位科学家宣称,能代表植物“语言”的也许不是声音或电信号,而是特殊的化学物质。因为他们在研究受到害虫袭击的树木时发现,植物会在空中传播化学物质,向周围邻近的树木传递警告信息。
上面说的种种论点似乎都有道理,但又显得证据不足。科学家们试图揭示植物“语言”之谜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最近,英国科学家罗德和日本科学家岩尾宪三,为了能更彻底地了解植物发出声音的奥秘,特意设计出一台别具一格的“植物活性翻译机”。这台机器只要接上放大器和合成器,就能够直接听到植物的声音。
这两位科学家说,植物的“语言”真是很奇妙,它们的声音常常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变化。例如有些植物,在黑暗中突然受到强光照射时,能发出类似惊讶的声音;当植物遇到变天刮风或缺水时,就会发出低沉、可怕和混乱的声音,仿佛表明它们正在忍受某些痛苦。
在平时,有的植物发出的声音好像口笛在悲鸣,有些却似病人临终前发出的喘息声。而且还有一些原来叫声难听的植物,当受到适宜的阳光照射或被浇过水以后,声音竟会变得较为动听。
罗德和岩尾宪三充满自信地预测说,这种奇妙机器的出现,不仅在将来可以用来监测植物对环境污染的反应,对植物本身健康状况作出诊断,而且还有可能使人类进入与植物进行“对话”的阶段。当然,这仅仅是一种美好的设想,目前还有许多科学家不承认有“植物语言”的存在。植物究竟有没有“语言”,看来只有等待今后的进一步研究才能得出答案。
植物也需要“睡眠”
植物是需要睡眠的,有些植物的睡眠是很容易就能观察到。比如合欢树,每到夜晚,就会把镰刀样的小叶子成双成对地合抱在一起,进入了“梦乡”。这时,花生的叶子也全都向上关闭着,小枝都有气无力地耷拉下来,显然,它已经熟睡了,睡莲也是这样,白天怒放的花朵,这时也都全都闭拢起来。第二天清晨,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睡了一夜的合欢叶子、花生叶子又都舒展开来,睡莲也慢慢张开了花瓣。
除合欢树、花生以外,还有红三叶草、酢浆草、白屈菜、羊角豆等,它们的叶子也都是晚上合闭,白天伸开。晚上睡觉的花朵,除睡莲外,还有郁金香、番红花、蒲公英等。
有些植物睡觉的时间不是在晚上,而是在白天。晚香玉就是这样,一到晚上就精神十足,白天却无精打采。烟草花是白天闭合夜间开放。
随着季节的变化,当严冬到来的时候,植物的叶子就开始枯黄凋落,整个植株全部进入了休眠状态,各部分都停止了生长,在酣睡中度过寒冷的冬天。有的植物只是部分在睡眠,如腋芽。
植物学家把这种现象叫做睡眠运动,很早就引起了科学家的注意。
早在1880年,植物的睡眠运动就引起了著名科学家达尔文的关注:他通过对69种植物在夜间的活动作了观察和记录后发现,如果一些叶子因叶片上积聚了露水,或人为地保持叶子在白天的样子而不能自由运动,比能自由运动的叶片更容易遭受寒露或霜冻的袭击。他认为,植物叶子在夜间的活动由于减少了自身热量的散发,有效地抵御了夜晚的寒冷,因而有助于植物的成长。达尔文的观点因未得到事实的证明,所以一直未能引起科学家应有的注意。
直到上世纪60年代,欧美和日本的一些科学家们才开始研究植物的睡眠运动,并对此提出了种种假说。其中有人认为,叶子的睡眠运动能使植物免受月光的侵害,因月光的过多照射,可能干扰植物的光周期感官机制,损害植物对昼夜长短的适应。这就是一时很流行的“月光理论”。但这一理论对许多现象难以解释,比如,有些热带植物不具有光周期现象,却也出现了睡眠运动。
前不久,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斯克雷帕斯海洋研究院行为生理学家恩莱特根据自己的实验,对植物的睡眠现象提出一种新的解释,认为植物叶子在夜间的这种姿态能保持其自身的温度,从而促进叶子的生长。他的这一结果,是用灵敏的“热量探测针”对蚕豆类科植物的叶子测量出来的。他发现,保持白天姿态的叶子,它的平均温度总是比叶片处于垂直状态的叶子的平均温度要低1℃。别看温差这样小,可对植物的生长却有着重要的影响。在相同的环境下,具有睡眠活动的植物生长速度较快,而且比不睡眠的植物具有更大的长势,生长速度可增20%。
植物睡眠的奥秘一步步被揭开,人们对植物这种现象的认识越来越清楚,但是,还有一些现象用以上理论还难以给予圆满解释:有睡眠运动的植物真的比其他没有睡眠运动植物生长得快吗?
有些白天睡眠的植物也是为了保持温度吗?没有明显睡眠现象的植物就不睡眠吗?这些都还是未解之谜。
植物幼苗的“向阳性”
1880年,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观察到一桩奇怪的事儿:稻、麦的幼苗受到阳光照射后,会向阳光的方向弯曲。但是,如果把这些幼苗的顶端切去或者用东西遮住的话,那么,幼苗就不再向太阳“鞠躬”啦!
为什么会这样呢?达尔文提出了这样的假设:在幼苗的尖端含有某种物质,在光的作用下,这种物质跑到幼苗背光的一侧,引起弯曲生长。
如果你问这“某种物质”是什么呢?连达尔文自己也没法回答。但是,达尔文的发现与假设,引起了各国科学家的重视,不少人开始着手研究,想把这“某种物质”弄清楚。
1926年,荷兰科学家汶特发现,如果把燕麦幼苗的顶端切掉,幼苗立即停止了生长,而且不向太阳“弯腰”。但是,把这切下来的顶端再放回原来的位置,幼苗又可以重新开始生长“弯腰”啦。更有趣的是,把切下来的顶端在琼胶上放几个小时,然后把这琼胶小块放在切面上,幼苗竟能重新生长!
这个实验证明,在幼苗的尖端显然是存在着“某种物质”。这种物质可以转移到琼胶中去,因而加强了人们寻找这奇妙的“某种物质”的信心。
这个谜,在1933年终于被揭开了:化学家们从幼苗的尖端,得到好几种物质。这些物质,对植物的生长具有刺激作用,能够叫幼苗背太阳一面的细胞分裂生长加速,使幼苗朝太阳的一面“弯腰”。这些奇妙的物质,被称为“植物生长素”。根据化学分析,这些植物生长素大都是一些复杂的有机化合物——三醇酸(生长素A)、醇酮酸(生长素B)和β-吲哚乙酸(异生长素)。
既然这奇妙的植物生长素能刺激庄稼的成长,那么,能不能叫它为农业生产出点力呢?
遗憾的是大自然太吝啬了,植物中所含的天然植物生长素实在少得可怜:在700万棵玉米幼苗顶端,总共只含有千分之一克的植物生长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