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窗外桐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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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受伤的小鸟

女孩喜欢束到这个世界上,红花绿叶、小鸟啾啾、风土人情,都让女孩对这个世界产生依依不舍的感情。

小时候,由于时俗的影响,爷爷、奶奶并不喜欢寒冬腊月出生的她,他们冷落她,从不亲她一下,哪怕是在小脸蛋上轻轻地一个吻。女孩太小,并没有丝毫察觉。但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母亲十月怀胎将她放到人世间,怎能不疼自己的孩子而管她是男孩女孩呢!

女菝的母亲也非常不幸。在女孩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母亲的乳房长疮,但女儿还是个婴儿,离不开奶,吃母亲的奶是她的本能,但哪有刚出生的婴儿就断奶的,于是,母亲忍着疼痛让女孩一口一口地吸吮那长疮乳房里的奶,母亲的牙齿咬得格格地响,双手抓着一旁的床单子,双眸里噙着泪水,头发都湿了。但母亲连一声都没吭,许是怕吓着女孩吧。终于孩子能吃别的东西了,而她的母亲到了四十几岁还有咬牙的习惯。

在当时,女孩家经济拮据,连给女孩买一袋奶粉的钱也没有,于是,女孩的爸爸为了女孩能健康地成长,到处张罗买卖,吃尽了苦头,为给女儿挣口饭吃。爸爸非常喜欢女孩,一回家就把女孩抱在怀里,亲不够,抱不够,领着女孩到处玩,女孩享受到了世界上等同于母爱的父爱。

女孩就在双亲的关心、爱护下长成一棵参天人树,成了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女孩开始觉得世界上的事有千头万绪,实在太复杂。她开始对所见发所感,双亲有时也考虑一下女孩的建议。女孩经常与母亲谈学校、谈同学、谈将来,不识字的母亲听着女孩那一句句的新名词,感觉女孩成熟了,于是向女孩打开了封闭了二十年的心怀:原来这二十年来,父母唯一的感情就是拥有女孩,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女孩的母亲不止一次地想到离异,想到了死,但女孩母亲心太软,她舍不得自己心爱的女儿,她宁愿忍受精神的折磨。她不忍抛弃女儿。

女孩并非不爱母亲,也并非恨父母,她只是从此刻起不再感到是幸福的了,而且是最不幸的,同时她也感到这样的家庭是一种耻辱。女孩曾为这个家庭绞尽脑汁,也许是女孩涉世还浅,总是无济于事。女孩发愁,女孩想哭,女孩终于觉得世界不公了,她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