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样?”温雅柔红唇微挑。“想看看你能怎样啊,木柏不是说你是不会叫的狗嘛。”
她向六月投去了露骨的挑衅眼神。
“……”
知晓她是在刻意以语言刺激,六月面容不变一言不发,身旁的木柏看着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奇怪她为什么不行动是吧。”温雅柔以一派气定神闲的声音道:“你以为她无所不能吗?哼,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冥使究竟是什么东西。”
温雅柔以不屑的眼神睨视着六月。
“冥使本身是不畏惧这火焰的,可是人类却不同,哪怕只是肌肤上沾上一小点儿,就会整个人燃烧起来,连点灵魂的残渣也不会剩。不过,木柏你可不要错以为她是为了保护你这个人才不敢有动作的哦。她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认为你是“眼”,她一定没和你提过这个吧。”
“眼”?
木柏不明白温雅柔所指的“眼”意味着什么,眼眸之中不禁浮起疑惑之意。
他虽然也好奇过看似冷漠的六月多次救下他的原因,但从来也没想过会是因为这个。
为什么……温雅柔和六月会认为他是“眼”?
温雅柔冲木柏娇媚一笑又转眸睨着六月,继续道:“冥使就是地府的使者,每当接到上头下达的任务,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以完成任务为最优先,说穿了,冥使就是地府用来捕猎妖鬼恶灵的工具、狗腿子罢了。虽说冥使就算断手断脚、体无完肤,只要还有一魄尚在,还可以去往生泉修复再生。但是“眼”的命可比冥使重要的多。”
她的眼眸中浮动着不屑之意。
“六月,你现在这么保护想要的,是因为要是在眼前让“眼”丧命的话,就算逃到天涯海角,冥府也会用锁魂链将你拘回去,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温雅柔显然并不急于采取行动,她的语调轻松,神态愉快,无疑是向木柏和六月二人显示着她那胜券在握的优越感。
“这里是我的结界,就算是你是冥使也不可能破开这劫魂之火,六月,不管你怎么做,结局早就注定了。”
“……”
六月默然无语。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能破开这劫魂之火也没有用,这个结界可是我成形以来筑基的巢穴,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用我力量形成,就算是虚像之体也不可能离开。”
温雅柔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红唇泛开笑容。
“怎么样,六月,你还有什么能耐能使出来。”
这时,原本一直待在一旁,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的木柏眼眸微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他忽然凑近六月耳边悄声细语了几句。
温雅柔双眉一蹙,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有时间打情骂悄,不如看看怎么解决你现在的处境吧。”
六月抬眸扫了她一眼。
“你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温雅柔洋洋自得的笑着,她显然相信自己的结界是完美不缺的。
“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