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7年3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昨天我一次收到了你的两封信,它们都寄自法国南部城市蒙彼利埃,其中一封信是你去年12月29日写的,另外一封信是你今年2月12日写的。当我看到你给我的来信竟然被压了那么长的时间时,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我给你寄的信也会遭遇同样的情况。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每逢收到你的信后,我会立即给你回复。有的时候,即便没有收到你的来信,我也会主动给你写信。比如大约10天前,我由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你的消息,担心你的身体又出了麻烦,于是便主动给你写了一封信。但我看过你2月12日写的那封信之后,我对你健康的忧虑也便烟消云散。
那儿适宜的气候已经让你的健康得到了较好恢复,再过一段时间,它还会让你的体力得到较好恢复,尽管你不必指望自己的健康和体力能够完全恢复到得病前的状况。至少我发现自从自己上次患了风湿病之后,每次步行不能超过半个小时,这主要是风湿病已经给我的肢体造成了很大损害。但不管怎么说,我到了这般年龄还能够有这样的身体也算可以了。
我在上封信中曾对你说,我没有可以告诉你的新消息。在此我又得重复这句话。查特哈姆伯爵总算于昨天返回伦敦,可他患的痛风病越发严重,现在连摆动一下手脚都困难。在查特哈姆伯爵治病的这段日子里,查尔斯·汤森德曾谈起过他,而且认为从此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协作要么更糟,要么更好。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