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2年3月16日,下午4点05分开始]
[网址:FM365聊天室:而立年华——流金岁月]
黄河之子:果然是你么?是我的忧郁美人么?
江畔女郎:是我啊。
黄河之子:我想到了,这个名字应该是你。
江畔女郎:我一看到黄河之子这个名字,也想到了会是你。
黄河之子:这么说,我们又一次心有灵犀了?
江畔女郎:你说呢?:)
黄河之子:我亲爱的美人儿,谢谢你准时赴约。
江畔女郎:你不也是一样么?
黄河之子:说实话亲爱的,和你,我真的有了一种约会的感觉啊。为了赴我们这个约会,今天我连午觉都没有睡好。
江畔女郎:你真是太认真了,亲爱的。
黄河之子:岂能不认真?我本来就是个做事做人都很认真的家伙。
江畔女郎:不过今天有点儿遗憾了,我不能在这儿呆太久。亲爱的,我们可以重新约定个时间么?
黄河之子:你现在有事了是吧?
江畔女郎:现在没有,还可以陪你一会儿。
黄河之子:谢谢你亲爱的。我想知道,你能呆到几点?
江畔女郎: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吧。
黄河之子:哦,我已经满足了,亲爱的,你给我的时间不少了,当然再多一些我也不会嫌多的:)。
江畔女郎:其实你知道,我是很愿意与你更多地呆在一起的。不过,最近我要给某部门开办一个讲座,可能会比较忙一些。
黄河之子: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的。
江畔女郎:这样一来,可能给你的时间少一些,你不会介意吧?
黄河之子:没关系,以后的时间还长呢。我们不过是刚开始嘛。
江畔女郎:可我觉得,我们已经相识很久了。
黄河之子:是么?我也有这种感觉呢。现在我有个建议:我想把我的电子邮箱告诉你,(不是电话呀),你想什么时候与我在网上相会了,到时候通知我一下就行了,只要不能其它脱不开的事情缠住,我就会上来见你的。
江畔女郎:好啊。快告诉我吧。
黄河之子:[email protected],你记一下吧。
江畔女郎:哦,我记下了。
黄河之子:你现在不想与我通电话,我只好退一步这样做了,其实这还是为了联系的方便,免得我们到时候在网上找来找去的,还不一定能够正好找得到。
江畔女郎:是的,这样就方便多了。不过,我们也可以约定一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周二和周四下午三点在网上见行么?
黄河之子: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吧。
江畔女郎:相信我,我每次都会准时的。
黄河之子:我想,我也会一样的。不过,现在还是先让我吻一下吧。我想你了,亲爱的。
江畔女郎:不了吧。今天我们的时间不太多了。
黄河之子:是呀,那为什么还不赶快让我吻一下呢?
江畔女郎:嗯,吻你……
黄河之子:这才像我的好宝贝嘛。吻你亲爱的。
江畔女郎:哎,说说你的她吧,说说你们的情感生活吧。好么?
黄河之子:请原谅亲爱的,现在我不想与你谈这些,我觉得这些问题,与我们的现在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就没有过多地问你这方面的事情嘛。
江畔女郎:好的,那我们就不谈这个了。
黄河之子:我们要谈的是你和我。而你和我才是最重要的,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
江畔女郎:是的。我嘛,我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并没有其它的目的。
黄河之子:反正你现在是我的美人儿,我要的就是这个。至于其它的,我现在并不去想那么多。
江畔女郎:这些天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真的很快乐啊。
黄河之子:与其说别人,不如说一说你自己。比如可以说一说你的身体嘛。亲爱的,你的身体真的很美么?
江畔女郎:你这个坏男人啊,又想到人家的身体了。不说这个行么?
黄河之子:不,我倒是想听你说一说自己的身体。亲爱的,你的身体是不是很迷人呢?我得说实话,我喜欢你的心灵,但也一样会喜欢你美妙的身体啊。
江畔女郎:讨厌,不准你再问什么身体了。
黄河之子:你是我的情人嘛,难道这个也不能问么?
江畔女郎:情人是精神上的,是情感上的交流。
黄河之子: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知道,情人之间的精神或者情感交流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你还要知道啊,仅仅是精神或情感的交流,有时候还是不够的呀。
江畔女郎:为什么呢?我,只要这个啊。
黄河之子:精神也不全是一种抽象的东西,它应该,也肯定与物质(比如身体)的东西有联系。
江畔女郎:别给我讲哲学,好么?要知道,我喜欢的是你的精神啊。
黄河之子:如果精神完全脱离了物质的基础,它就会成为空中楼阁了。而空中楼阁终会坍塌的。
江畔女郎:是的,你这样说是有道理的。
黄河之子:爱一个人,有时候可能爱的是他(她)的某一部分,有时候则可能是全部。至少是可能性的全部,哪怕不是现实性的全部。
江畔女郎:我以前一直认为,婚姻本也应该是灵与肉的结合,可现实并非如此。
黄河之子:即使是情人吧,也应该是灵与肉的结合。不然,就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情人了。
江畔女郎:不,我只要精神上的。
黄河之子:当然,我现在并没有想与我的情人——你,有那种肉的结合。
江畔女郎:不,不,别这样说,那是不可能的。
黄河之子:我并没有要呀,你不什么呢?:)你的防御机制也太过发达了吧,太过敏感了吧?亲爱的,你要知道,太过敏感了也是一种神经质呀。
江畔女郎:你要知道,我寻求的是那种柏拉图式的,纯精神上的爱情啊。
黄河之子:但我不是柏拉图,我也不是只要那种柏拉图式的。
江畔女郎:好啦,你要什么式的,先告诉我好么?
黄河之子:我要的是现实的灵,和某种可能性的肉的统一。注意:可能性的,而不是现实性的。一种想像中的可能性。如果连这个都没有的话……我想我表达的够清楚了吧。
江畔女郎:还找情人干吗,是么?
黄河之子:在我看来,其实想像中的可能也是一种精神。
江畔女郎:是的,这句话说得很棒。
黄河之子:如果一个人在与另外一个人的交流,连一个内在的指望都没有的话,那他会很惨的。
江畔女郎:哦,是的。
黄河之子:可能性并不一定是要去实现它,但这种可能一直就存在在那里。
江畔女郎:你说得很好,亲爱的。
黄河之子:他看着,遥想着,怀念着这种可能性,但不一定非得去走近它。这个时候,他是幸福的,他是一个有希望的人……
黄河之子:哪怕他一年两年,十年八年,甚至一生也没有现实地走近它,但他总还算是一个幸福的人。
黄河之子:当然,这也不排除或许有一天,他真的走近了它,走近了这种可能性。然而,这种可能性究竟是什么,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的。
江畔女郎:亲爱的,你不愧为一个诗人,你描绘得很美啊。
黄河之子:他是一个为了某种遥远的,不一定非得太现实的想像而活着的人,为此他感到了生命的安慰,生命的充实。
江畔女郎:是的,人在生活中不能没有希望。
黄河之子:没有了想像和希望,整个生命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江畔女郎:亲爱的,听(看)你说话真是一种享受啊,和你在一起真是感觉太好了。不过,我们又要分别了。
黄河之子:好吧,亲爱的,我的这层意思表达完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江畔女郎:亲爱的,我爱你吻你,深深地爱你,深深地吻你……
黄河之子:你去吧,我的美人儿,相信我们还会再相见的,在网上。
江畔女郎:谢谢亲爱的。今天你让我很快乐。再次深吻你……
黄河之子:吻你,我的漂亮宝贝,我的忧郁美人,我的好情人……
江畔女郎:亲爱的,现在我有一种心跳的感觉,一种久违了的心跳感觉,一种脸红的感觉。
黄河之子:你这样,你能这样,我很高兴。我也很激动啊。
江畔女郎:亲爱的,我很保守是么?
黄河之子:你是个好女人,也许你还会是个好情人。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这样的女人值得爱。
江畔女郎:不过,我还是有点儿内疚啊。
黄河之子:不这样好么?我们有什么错呢?有什么不可以么?
江畔女郎:亲爱的,我爱你,全身心地……
黄河之子:谢谢亲爱的,现在有“身”了呀。这话可是你说的:)。
江畔女郎:你这个坏男人哟。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全心全意地爱你了……
黄河之子:即使是那个意思,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你这个女人啊!你这个好女人!你这个好情人!你这个好宝贝!
江畔女郎:我还好么?这样与丈夫之外的男人谈情说爱。
黄河之子:只要是你愿意的事情,它就好。只要是你不愿意的,一切都不好,至少不会是很好的。愿意而且能够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事情。
江畔女郎:可我,就是渴望得到这种现实中没有的,精神上的爱抚啊。
黄河之子:我理解。另外的爱抚也一样重要。灵与肉的爱抚最完整,也最美好的。我想,也许我能给予你想要的那些。
江畔女郎:亲爱的,你真是会不择时机啊,如此“教育”我。
黄河之子:是么?亲爱的,你不会说我是引诱你这个“良家妇女”了吧?:)
江畔女郎:呵呵,我现在不敢再说自己是良家妇女了呀。
黄河之子:呵呵。亲爱的好宝贝,那你就别做良家妇女了吧,就做个好女人吧,就做个好情人吧。
江畔女郎:亲爱的,你可别让我陷得太深了呀。
黄河之子:没什么不不起的。你想陷就陷好了。人之一生,真正深陷进去的,能有几次呀?也许,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到时候你想陷都找不着地方啊。
江畔女郎:亲爱的,我得说实话,至少你在精神上占有了我啊。
黄河之子:是么?我在精神上占有了你么?
江畔女郎:是的,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黄河之子:不过,我并不满足于此啊。
江畔女郎:啊?!
黄河之子:别担心亲爱的,我不过就是这么说一说而已。
江畔女郎:好啦亲爱的,我要走了,下次见吧。
黄河之子:再会吧,亲爱的,想与我上网说话了,预先通知我一下就行了。
江畔女郎:亲爱的,你要记住啊,接下来的星期二和星期四下午三点钟。到时候我会准时上来的。
黄河之子:当然不会忘记。我也会准时来见你的。吻你亲爱的……
江畔女郎:亲爱的,爱你吻你,深深地爱你,深深地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