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朋友,我们在人际交往中,遭遇最多的就是小人。小人为人阴险,表里不一,让人防不胜防,稍不留心,就会被搅得人仰马翻。
1898年,以康有为、梁启超为首的维新派,在中国掀起轰轰烈烈的维新变法运动。他们的活动得到光绪帝的支持,但真正掌握实权的却是慈禧太后,因此这场争斗使光绪帝的处境非常危险。光绪帝写信给维新派人士杨锐:“我的皇位可能保不住。你们要想办法搭救。”维新派为此都很着急。
就在大家张皇失措时,荣禄手下的新建陆军首领袁世凯来到北京。光绪帝认为变法要成功,非有军人的支持不可,而袁世凯又是荣禄的手下,如果能把他拉过来,荣禄(慈禧太后的主要助手)的力量就小多了。所以,光绪帝和康有为、梁启超都极力拉拢袁世凯。在宣传维新变法的活动中,袁世凯也明确表态支持维新变法活动。
要解救皇帝,只有杀掉荣禄。所以康有为等人见袁世凯来到,都大喜过望,能够完成杀荣禄任务的人只有袁世凯。于是谭嗣同深夜密访袁世凯。
谭嗣同说明来意后,袁世凯慷慨激昂地说:“只要是皇上下的命令,我一定拼命去干。”当谭嗣同嘱咐他要谨慎时,袁世凯却拍着胸脯向他打包票。谭嗣同着急地说:“那我们现在就决定如何行动,我马上向皇上报告。”袁世凯想了想说:“那太仓促了,我指挥军队的枪弹火药都在荣禄手里,有不少军官也是他的人。我得先回天津,更换军官,准备枪弹,才能行事。”谭嗣同没有办法,只好同意。
实际上袁世凯是个心计多端的人,他善于看风使舵。可是在当时,康有为和谭嗣同都没有看透他,自然没有对他做出任何防范措施,这在今天看来实在失策,把一个革命至关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个并不明了的人,实在过于草率。
袁世凯心里非常明白掌握实权的还是太后和她的心腹,而且他早和慈禧的心腹们勾搭上了。他如此答应谭嗣同,只不过想先稳住他,再向荣禄告密。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阴险至极。
袁世凯回天津后,立刻把谭嗣同夜访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告诉荣禄。荣禄吓得当天就到北京颐和园面见慈禧,报告光绪帝如何要抢先下手的事。第二天天刚亮,慈禧怒气冲冲地进了皇宫,把光绪帝带到藏台幽禁起来,接着下令废除变法法令,又命令逮捕维新变法人士和官员。变法经过103天最后失败。谭嗣同、林旭、刘光第、杨锐、康广仁、杨深秀在北京菜市口被斩首示众。
做大事之前,一定要细细甄别赋予重任的人,只有那些老成持重、做人真诚、同时又有能力的人,才堪以重任。维新变法失败可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是对于袁世凯这个阴险小人没有识破,却导致了变法的直接失败。
小人是很险恶的,历史上有多少功勋卓著的政治家、军事家在辞别人世时所痛恨的并不是战场上的对手,而恰恰是那些令他们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像阴影一样挥之不去的小人。因此识别“变脸术”就是识别小人的一种方法。小人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过河拆桥,不择手段。他们很懂得什么时候摇尾巴,什么时候摆架子;何时慈眉顺目,何时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他们在你春风得意时,即使不久前还是“狗眼看人低”,马上便会趋炎附势,笑容堆面,而当你遭受挫折,风光尽失后,则会避而远之,满脸不屑的神气,甚至会落井下石。
除了识人,我们还要识己,很多小人,都善于察言观色,调节与人相处的方式,顺着别人的性子。所以你要时刻警惕,别让自己的喜怒哀乐成为别人利用的对象。如果你不想被别人控制,就得先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必要时伪装自己,深藏不露。
因为小人的手段非凡,他们往往通过察言观色,而作出下一步的决策。比如:一听到别人的奉承就面有喜色的人,有心者便会以奉承来向他接近,向他要求,甚至向他进行“软性”的勒索;一听到某类悲惨的事,或自己遭到什么委屈,就哀感满胸,甚至伤心落泪的人,有心者了解你内心的脆弱面,便会以种种手段来博取你的同情心,或是故意打击你的情感的脆弱处,以达到他的目的;一听到某类言语,或碰到某种类型的人就发怒的人,有心者便会故意制造这样的言语,指使这种类型的人来激怒你,让你在盛怒之下丧失理性,迷乱智慧,失去风度;一个易因某事而“乐不可支”的人,有心者便可能提供可“乐”之事,好迷惑他,以遂行其意图;有人也比较痛恨这种不能痛快发泄的隐藏,觉得似乎世人没有一个可靠,而人生也充满痛苦;诚然,连喜怒哀乐都不能自由表达,这种人生没太大意思。
如果仅仅因为表情而招来无妄之祸,那人生不是更没意思?因此,明白人应该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可当众表露自己的情绪,以免被小人利用。同时要做好各种防范措施,将危害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