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肾益气……”夜辰在旁边读了起来,而后目光微妙地看着他,“你原来……”
沈浮:“……”他一把将它丢开,“没有的事!”
她却一脸沉痛地点头:“以后我会注意的。”
沈浮:“……”都说了没有好吗?!
他简直是无语了,这玩意真的没问题吗?他默默将它塞了回去,不需要!
“我也来试一试吧。”夜辰说着,也把自己的手伸了进去,而后……抓出了一袋牛肉干,“很灵验啊。”她说,“代价是一根头发。”她拔下一根塞进去。
沈浮:“……”其实她只要是吃的就什么都可以吧?
他扶额,没有选择开店,而是又戳了下一直跟着自己飘的光球,屋中瞬间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当然,此刻就算有人走到这里,也绝对不会看到刚才的场景。而且,如若真有人在没获得同意的情况下进来,沈浮也是会得到提示的。
两人提着行李上了二楼后,第一件事就是一起洗了个澡。
真的只是洗澡而已!
因为她刚才保证自己会注意,于是……沈先森残酷地被拒绝了……拒绝了……了……点蜡!
本着“担心他身体”的原因,她硬是看着他洗完澡,又把他给拖了出去。
之后,沈浮表示自己要去理发,问夜辰要不要一起去。
“剪头发?”
“嗯。”他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又摸了摸她刚擦干的头发,“你的也有点长了吧?要不要一起?”已经到肩了,平时更是需要用发带束起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这么帅,或者说,更帅了——话说这么形容自己妻子怎么那么怪?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
“嗯?你不是说头发长狩猎的时候会不方便吗?”
“但是……”她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你喜欢长发吧?”
他愣了下,手顺着她的头滑到脸颊上,轻声说:“你不需要为我这样做,就算是短发,你也还是你。”
“我知道。”她歪头蹭了蹭他的手,“但是,做你喜欢的事情,让我觉得很高兴。”长老曾经说过,爱一个人很美好,但爱一个人到失去自我是件很坏的事情。因为如果连“我”都失去了,对方原本所爱的那个人也就消失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并不是失去自我,就像他说的,无论是长发还是短发,这都与她最基本的原则和极限并不冲突。
就像他愿意为她慢慢变得不那么爱吃辣并且练就了一手好厨艺一样,她也可以为他做一些改变。
就是这么简单。
他伸出手抱住她,两人默默温存了一会后,她说:“我帮你剪头发吧?”
“你?”沈浮松开她。
“嗯,从前我头发都是自己剪的。”
“……用什么?”她哪里真的有理发器具吗?
她从他肚子里抽出重剑:“这个行吗?”
沈浮:“……再见!”这哪里是剪头发,明明是剪头好么!
她微勾起嘴角:“开玩笑的。”
“……”
在她的坚持之下,沈浮终于是坐在了椅子上,脖子上围着一块从衣橱里找出的红色布巾,心中很有些忐忑。而她则站在他身边,一本正经地研究着刚入手的理发道具——刚从那个柜台里摸出来的。
沈先森心中那叫一个忐忑,但怎么办呢?为了媳妇儿能开心,他已经做好了两个月不出门的准备!……或者三个月?
半个小时后。
“好了。”她扯下他身上的布巾,将上面的毛发一股脑地抖在地上铺着的报纸上,又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可以睁眼了。”
沈浮:“……”可以晚一点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