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看你这说的什么话。”
“这届面一不乏内谷中看上的,你得好好培养。”
“哦?”这被唤为老桐的人闻言惊讶的再看了看逍遥等人,当视线落到被故芊芊别再腰间的那枚玉坠时,了然的点了点头道:“一定,一定。呵呵。”
景福转身对带来新弟子们将老桐介绍了下:“他以后就是你的师傅,如果不懂的尽可以问他,还有以后这儿就是你们的住处,你们现在随便去挑选一间吧。”说完转身与老桐又聊了几句,说要走但却被老桐给拦住了。老桐的意思是来怎么的都要进屋喝上一杯才行,景福无奈拗不过他,只得被连拉带请的进了之前他出来的那间屋。
没了事的逍遥等人,便都分散了开来,各自寻找自己喜欢的房间而去。
在选房间时候,故芊芊和逍遥同时选上了相同的一间,自然是以逍遥败给了故芊芊而告终,因这一插曲,比较靠近师傅的房间都被选了去,逍遥就干脆选了右边最后一间,反正她在大山里已经一个人习惯了,靠不靠进都无所谓。
竹楼的门只是被轻轻掩饰着,逍遥抬手一推便打了开来,屋内空间并不算大,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这样的房间对逍遥来说已经很好很好了。
随手关上门之后,她走到了床前疲惫躺下,看着用竹条编织的床顶,逍遥摸索出婆婆给的那个手镯,竟然重重的叹了口气,以那些人对这手镯的执着,想必一定是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好在他们看见的是自己已经被奇怪的人给带走,而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身处在此处,只是这接下来的路又该这么走?婆婆的遗愿。能否完成?
念及此,逍遥脑中浮现了很久以前婆婆给她讲的一个故事,当时婆婆抱着的她,并拿着这手镯说道:“在我的祖辈上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这手镯乃是一位仙人所有,当时那个仙人他满身是血的晕倒在了小河边,他的身周围环绕着七彩祥云,刚巧婆婆的增增增祖路过砍柴,看见这异象只当这人是个怪物,给吓的落荒而逃了,没想到的是在逃回村的路上却遇见一只猛虎,这猛虎足有正常块头的两倍大小,浑身毛发油亮,冲着增增增祖就是开血盆大口一声巨吼。”
“后来怎么样了?”当时的逍遥躺在婆婆怀里听的好奇便追问道。
婆婆轻笑了一下,挂了挂她的小鼻子接着说下去:“后来啊,增增增祖被吓的腿都软了,心中嘀咕着,这前有异虎后有妖怪的如何是好?于是他就把心一横,反正死都死,就往来的那条路上往回跑。”
“山上这么多路,增增增祖为什么不选别的走?”
“呵呵,你以为增增增祖像你这样灵活啊,那个时候增增增祖路也有六七十岁的年龄了,而且没有被开凿的山路非常不好走,万一选了个没路的不得送了虎口?而且在第一见那妖怪的时候,增增增祖说自己没有看清晨有些遗憾,既然要死了,就回去看个仔细。”
“那后来呢?”
“后来啊,奇迹的事情发生了,这老虎看似巨大,但好像怎么也追不上有些年迈了的增增增祖,直到增增增祖跑回了那处妖怪倒下的地方,这老虎就不追了,在附近徘徊几步后便窜进了草木从中,增增增祖当时觉得奇怪,但是不敢胡乱走动,壮着胆子靠近了那倒在河边的人,后来增增增祖发现,这人身上有很多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留血,将他翻过来的时候,发现这人长的和我们一样,并没有什么三头六臂,尖嘴长角的,而且他还非常的俊美,增增增祖说他算是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一个人了,小伙子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伤成这样如果不救也怪可惜的。刚好发现这河边有大量的“回升草”然后增增增祖就采了好多回来,并且捣碎给他敷上去,在敷过第三个伤口时那奇怪的人醒了,增增增祖还没来的急高兴,那人却捏住了增增增祖的脖子说要杀他。”
“婆婆,这人一定是个坏人啊!”
“呵呵呵,是啊,当时增增增祖心中就在后悔,但是当那人发现身上的伤口处有敷着草药时,同时也看到了增增增祖手上沾染的草药汁色和旁边放着的新鲜草药,他这才发现误会了增增增祖并且放了他,然后为表示自己的歉意,他就将这手镯送给了增增增祖,并当着增增增祖的面腾云驾雾离去,同时增增增祖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就只觉自己眼前一黑手中捏着手镯晕倒在了河边,醒过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并且问增增增祖奶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增增增祖奶的说法却让他感到很惊讶,增增增祖奶说他昨天就没有离开家,而且不知道怎么的在家中昏睡了一夜,增增增祖完全不敢相信,那么真实的事情难道都只是自己的梦境?那这梦境也太过真实了吧!坐在床上的增增增祖手触及到放在枕头边的一个手镯装物体,他仔细一看发现这就是那仙人送给他的手镯啊,于是他把就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给了增增增祖奶,可增增增祖奶的却吓的眼眶一红哭着说增增增祖这是生病了,居然开始说胡话,这手镯明明的家里的传家宝。”
“然后呢?”
“然后啊,增增增祖就一直和增增增祖争,争了好久好久,久到增增增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是时候,这才结束,但是增增增祖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孩子,并且把这东西如视珍宝的手镯一代一代传了下来,可是没想到在婆婆这它却要断了。”
“婆婆,不哭,等瑶已经长大了帮婆婆一起对付坏人。”
这一刻逍遥脑中的画面定格在了年幼的自己依偎在衰弱又可怜的婆婆怀中,天真的抬手帮她擦去泪水。
从回忆中转过神来,逍遥幼小的心灵更加深刻的想要帮助婆婆完成遗愿的决心,以便报答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