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佚名
昨晚上,
再前一晚也是的,
在雷雨的猖狂中
春
投生入残冬的尸体。
不觉得脚下的松软,
耳鬓间的温驯吗?
春带来了明媚,带来了希望。冬的肃杀让人觉得绝望,但是当春投生入残冬的尸体,本来是相同的大地却变了一番景象。残破有了新生。诗人看到这截然不同的景象,心生愉悦。春的投生,不仅给了人视觉上的愉悦,也给了人无限生机。诗人觉得“胸膛间的异样的跳动”。
树枝土浮着青,
潭里的水漾成无限的缠绵;
再有你我肢体上
胸膛间的异样的跳动;
桃花早已开上你的脸,
我在更敏锐的消受
你的媚,吞咽
你的连珠的笑;
你不觉得我的手臂
更迫切的要求你的腰身,
我的呼吸投射到你的身上
如同万千的飞萤投向光焰?
这些,还有别的许多说不尽的,
和着鸟雀们的热情的回荡,
都在手携手的赞美着
春的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