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震撼心灵的感恩故事(青少年快乐阅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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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回味无穷的深沉爱恋(11)

“我来告诉您吧,一个也没撞死。俗话说,善泳者溺。我们在视觉上是弱者,但我们在听觉和触觉上是强者。”短短几句话有理有据,步步为营,还不乏幽默风趣,把经理给逗乐了:“没想到你还挺幽默,不过……”她听到经理话锋一转,情知不妙,赶紧打断:“这样吧,您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去熟悉大街小巷,到时候您再决定要不要我。”话已至此,面对一个盲人女子,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断然拒绝,经理被她的睿智和执著感动了,说:“你要是能胜任,我非常乐意把这份工作给你!”

一个月之后,她果然熟悉了全市的交通和地理位置,顺利得到了这份工作。毕竟是个盲人,她在克服了无数常人无法想象的困难之后,渐渐在琴行站稳了脚跟,一干就是几年。因为技艺精湛,她的名声越来越大,那家琴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就在老板准备重用她时,她冷静地炒了老板的鱿鱼,开始做个体钢琴调律师。她就是著名的第一代女盲人钢琴调律师陈燕。

回首艰难往事,她一脸灿烂地说:“不管别人怎样看待,你首先不能把自己当弱者!”

去看看蚂蚁吧

◎文/闲云

如果能用蚂蚁的心态去看待世间的人和事,那么你就会什么都看得淡,什么都想得开了。

那阵子我真的很糟糕:先是相爱多年的女友移情别恋,再后来,因为自己心烦意乱,导致工作频频失误,不仅天天挨领导批评,还连属于我的升迁机会也被别人抢去了。真可谓“屋漏偏遭连夜雨,行船又遇顶头风”,倒霉透了。面对这一系列的烦心事,我感觉世界一片黑暗,前途一片迷茫,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是个雨后的黄昏,百无聊赖的我孑然一人静静地坐在河边公园的长椅上,目光呆滞地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不言不语,满脸惆怅。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伙子,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聊聊吗?”我猛抬头,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竟坐了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很显然,老者已从我漠然的表情上读懂了我内心无限的苦闷。说真的,当时我的确没准备向老者诉说什么,因为我知道说也无用,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然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的心思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后来我想,之所以会这样,应该有两方面的因素:一是凭直觉认为老者值得信赖,二是自己有倾诉的欲望。如此而已。

本以为老者会像其他人一样对我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话,但是我错了,因为老者一直就那么默默地听着,不发一言。我长吁短叹了不知多少次,最后终于累了,不再言语了。直到这时,老者才慢悠悠地问我:“小伙子,看看,那是什么?”

顺着老者手指的方向,我看到离我落脚处不远的地方有一群蚂蚁正在忙忙碌碌地搬运着什么东西,除此以外,别无他物。于是我反问老者:“那不是蚂蚁吗?”“嗯,是的,那的确是一群蚂蚁。”老者说,“你看它们忙得多欢,是不是很像我们人类在不停地劳作?”见我眯缝着眼睛疑惑不解地盯着他,老者接着问我:“蚂蚁是不是很渺小?”

“那还用问?”我不假思索答道。

“知道吗?在上帝的眼里,我们人类就如同这蚂蚁一样渺小。小伙子,如果你能用看蚂蚁的心态去看待世间的人和事,那么你就会什么都看得淡,什么都想得开了。”

老者的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处于迷惘状态的我幡然醒悟。是啊,生命的个体相对于茫茫宇宙,尚不如沧海一粟,我们有什么必要去为身外的名利苦恼呢?

这些年来,老者的话语始终回响在我的耳边,它让我明白了什么叫荣辱不惊,懂得什么是生活的真谛。每当朋友们向我讨教消除烦恼的方法,我总会对他们说:“去看看蚂蚁吧!”

善良收获快乐

◎文/廖恒

善良能够收获快乐,关心他人,对别人、对自己,都是一种幸福。

我第一次涉足“政坛”是在七年级时竞选学生会副主席。现在想来我都觉得奇怪,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定。

那时,我是个很害羞的女孩,几乎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朋友,我也从不关心别人的事。但是,胆小的我还是决定参加学生会副主席的角逐。我整天为自己的竞选演讲和宣传海报忙这忙那,但最后我的努力付诸东流,我输给了我的竞争对手。竞选那天,他给现场的同学发了好几百支印有他名字的花花绿绿的铅笔。中学的“政治活动”也给我留下了不愉快的回忆。

虽然这次失败对我的影响很大,但我还是决定高中时再次参加竞选,而且还要采取一定的战术,确保胜出。考虑到父母不会为了我的竞选给我额外的钱来“贿赂”同学,我只能用我的善良来为自己赢得选票。给自己的善良披上了如此功利的外衣后,我觉得每个同学都有可能会成为给我投票的人,因为我傻傻地认为我就是个善良的人。

带着这先人为主的思想,我升入了高中。我热情地向每个同学介绍自己、露齿微笑;我主动和同学打招呼,亲切地叫他们的名字;我努力地去记忆与每一个同学有关的细节,比如汤姆的小狗“汪汪”感冒了,露茜全家暑假去法国度假了……这样我就不愁下次和他们聊天时没有话题了。

高二时,我敢说,我们班里每个同学的事我都知道不少。与同学小心翼翼地相处一年后,我的付出有了回报。同学们会在走廊里远远地叫我的名字,很多同学都会跟我说知心话,向我倾吐他们心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把我当成最值得信赖的人。

在我的计划顺利进行时,我发现我的动机开始改变,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兴趣去竞选学生会主席来为自己赢得好名望了。我再也不是那个带着极强功利心的貌似善良的女孩,我真的学会了关心同学,关心朋友,这已经成了我很自然的行为。当所有同学都用心对我微笑时,我心中的快乐是无法言语的。

灯火的温情

◎文/叶延滨

人生之旅常常有一段难以摆脱的黑暗,它对每个人是同样严酷的。然而每个人在通过这段黑暗时所产生的心境是不同的,解脱的方式也会各异。

谁都可能产生这种体验,你明明被这个世界紧紧搂着,然而内心却感到自己是无人理睬的弃儿。

不知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段经历,在记忆中留下一段对黑暗很深的难以忘怀的感触,我把这种感触叫做“荒野无灯”。小时候怕黑,怕一个人呆在家里,怕窗外那些与神怪故事相连的响动。这种恐惧不是对黑暗本身,而是对藏在黑夜里的鬼怪的敬畏。长大了,常走夜路,在乡间,在大山里,一次又一次地强化了我对黑暗的印象。天地浑然于漆黑的夜幕之中,天上无星无月,有时飘洒一些无端的雨丝,黑影幢幢,或是浓云或是山影或是树荫,黑暗在你面前悄然分开,又在你背后迅速合拢,只有路面上的水洼是亮的。这时候,我往往疾走如飞,目光朝着前方茫然地摸索,直至一盏灯像萤飞进心田,猛地点燃温暖全身的一种热爱和感激之情。

人生之旅,总会经常穿行于荒野无灯的境界,如火车全钻进漆黑的隧洞。当列车在长长的隧洞中穿行时,虽然身处险境,但作为乘车人,我们处之泰然,泰然处之是因为一种信任感和依赖感。是的,我们处于这个闹哄哄的世界,常常身处黑暗而不惊,有时来自一种盲目依赖和盲目信任。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的学校发生严重武斗,我和几十个同学被对立面火力包围封锁,困在学校实验大楼近三个月。一群学生娃,背着几支破步枪,“坚守”大楼,该吃照吃,想笑照笑。

深夜值班站岗,四周万赖俱寂,心头还是害怕的,但回头看一眼同伴的眼睛,便相信这两个小时不会出事。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极端危险的一段黑暗日子,因为无知,反而坦然地生活于黑暗中,哪管死神正盯着自己。

孤绝是一种人生境界,它对我们所产生的影响,远远超过了独行夜路所给我们的刺激。有时我身处闹市,四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旁是红红绿绿的彩灯,而我却如处荒野,心里刮着凄冷的风。谁都可能产生这种体验,你明明被这个世界紧紧搂着,然而内心却感到自己是无人理睬的弃儿。不仅在闹市里,甚至在熟悉的人群中,也会有这种孤绝感。那些熟悉的脸一下子变得陌生了,没有一张嘴向你说真话,没有一双眼睛使你感到温暖,无靠无助的感觉紧紧攫住你的心,从环境到心境,都真是:荒野无灯。沉沦往往从这一刻开始,酗酒是常用的方式,借以逃出这片荒野。乞助和寻求怜悯是常被人采取的解脱方法,可惜这种解脱是以出卖或出让尊严与自信为代价的。

人生之旅常常有一段难以摆脱的黑暗,它对每个人都同样严酷。这种黑暗也许是一个大时代的国家民族的浩劫,个人只分担了其中的一份。这种黑暗也许只是个人命运中的小插曲,诸如失恋、被诬、疾病等等,对其他人而言是微不足道的琐事。然而每个人在通过这段黑暗时所产生的心境是不同的,解脱的方式也会各异。

说到这里,我可以认为人是有灵魂的,因为我们平素看不到的内心世界,在这个时候往往会显影,会左右我们的言行。柳宗元的《江雪》一诗,应该是孤绝心境的最美描绘。“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在此绝灭之境,能心平气和地垂钓,是一境界,能够不与人为伍的独钓又是一境界,而能在绝灭孤独之中钓寒江之雪,乃是最高境界。以前老师讲课总说这是诗人失意心态的写照,其实,人难免失意,失意时不失人格,不失风骨,不失高洁,才可独居寒冷的江峡中,成为高天银雪世界的唯一自持者。

假如你在蓑笠翁的位置,会如何呢?我曾问自己。我说,我不如他,我不会怕冷,却会怕这荒野没有一盏唤我归去的灯……

写给父亲

◎文/佚名

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爸爸:

今天是我走进清华大学的第一天,趁着同学们都还没有来报到,我要好好向您说一说心里话。

爸爸,在我们家,您一直是最苦的人。妈妈患有痴呆症,生活不能自理,家里的一切全靠您一个人张罗。您既要耕种家里的八亩责任田,还要照顾患病的妻子以及两个年幼的儿女。我们家是这样贫寒,可是您依然坚持让我和妹妹上学,那学费都是您从牙缝里省出来的。您不分昼夜地辛劳着,在我13岁那年,您累得病倒了。一连好几天,您不吃不喝,处于昏迷状态,嘴里却反复说着一句话:“小伟,我不行了,你就是挨门讨饭,也不能停学,不然,爸爸死了也合不上眼!”

有好几次,乡邻劝您说:“乡下学校出不了状元,就让两个孩子早点退学帮你干活吧!”对这样的劝告,您从来都置之不理。于是,嘲笑和讽刺接踵而来。我曾亲耳听到别人说您是“癞蛤蟆鼓肚皮——想充牛皮大鼓”。那时,我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让穷乡村的中学里出个状元,让我可怜的爸爸舒心地笑一次!

初三那年,我报名参加全国中学生数学竞赛。为了参赛的路费和辅导费,您拉着我的手,挨家挨户敲门求告:“您行行好,借给孩子几块钱的路费,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不忘!”可是,您谦恭的笑脸迎来的不是婉转的拒绝便是冷言冷语的抢白。那一个下午,我们跑了十多户才勉强借到20元钱。回到家,我难过地说:“爸爸,我不想再参加竞赛了。”您瞪大眼睛训我道:“没出息,这两句话就受不了啦?人家韩信是大将军,还受过胯下之辱呢,咱村借不来,我明天上外村借去。”

第二天,您在怀里揣上两个馍,独自出发了。这一天您一连跑了3个村,才借来60元钱。第三天,您又悄无声息地上路了……为了凑够200元的费用,您早出晚归,整整奔波了一星期!

两个月后,我得了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被选拔到北京理科实验班重点培养。听到这个消息,您先是高兴地哭了,接着又笑了,再接着就是长时间地发呆。我知道,您又在为我上学的费用发愁了。去北京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呀,可我们家当时连3块钱也拿不出来了!为此,您愁得几天吃不下饭。忽然有一天早上,您把我从梦中叫醒,高兴得跟孩子一样:“有办法了,我小时候跟人学过二胡,还学过几个古戏的段子,我到大城市卖唱去!”

从此,您走上了卖唱之路。1996年8月,我带着您卖唱挣来的100元钱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初到北京的两个月,我与您完全失去了联系,后来从小妹的来信中才知道,您把我送到学校后,便去南方卖唱了。在第三个月,我接到您寄来的150元钱。透过那张汇款单,我似乎望见了您如何在寒风呼啸的街头卖唱,又如何把那一堆硬币换成大票给我寄来。

我在理科实验班提前一年学完了课程,又被免试送到清华大学学习。暑假回来,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您的时候,您开心地笑了。您心地厚道,不善言辞,从不会用恰当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愁苦悲乐,但是儿子明白您现在有多开心。

前天,当我挎着书包离开家门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能再看您一眼啊,但是,您当时还在广州街头卖唱!我含着眼泪,面向广州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儿子终于走进了全国最高学府,然而,儿子深深懂得,“清华”与“成材”之间是不能画等号的。清华园可以传授给我们知识,但却不能保证我们一定成材。要成材还得靠个人的奋斗和努力。在这里,儿子不向您承诺什么,但是爸爸您知道,您的儿子从小就是个不怜惜汗水的人,我会在这块土地上努力耕作的。不久的将来,在我取得人生的成功时,我会把第一杯酒敬给您——我可怜、可敬而又可爱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