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纱仓抿嘴呻吟一声之后,转头盯着我。
我的舌头由于舔了纱仓的耳根,舍不得收回来,在纱仓的脸上划出一道水渍后,尴尬的停在纱仓的眼睛上。
“我还以为是鼻涕虫哦!”
我的舌头跟鼻涕虫画上了等号?
即使把舌头拉回来,关进口腔里,我的唾液仍然在纱仓的脸上,不肯回来。——也回不来了,战死沙场也!
“鼻涕虫不可能沾满了带盐的液体啦…纱仓变得好毒舌哦!我对纱仓的映像彻底改变了,纱仓不会是一个隐藏黑吧?”
“这全都要怪惇君哦!”
“怪我?”
“谁让惇君突然…突然、舔…我、那里……”
homo!‘舔那里’说得太暧昧了。必杀死之箭正中红心,我、死而无憾了。
“那就去死吧。”
“咦?又有谁说了什么吗?纱仓。”
“我没有叫你去死哦!”
嘛,无所谓了,最近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少。
“悄悄告诉你喔,纱仓。其实刚刚我在阻止小精灵进入你的耳朵里噢!”
“小精灵?长什么样子的?可不可爱?”
“是能够传送声音的精灵,超级可爱的。大概……”
“传送声音的精灵…没有听说过呢,它是怎么样进入耳朵里的?”
“就从这里走进去呀。”
我戳了戳纱仓的耳洞。
“从耳朵前面走进去的精灵,你在耳朵后面阻止哦?”
咦呀!暴露了……才怪呢,我只是单纯的想把耳朵里有小精灵这个发现告诉纱仓而已,让纱仓觉得我是一个博学的人,然后对我产生崇拜的心理。
简单来说,就是炫耀。
虽然对象不应该是纱仓,但我除了可以跟纱仓做这种事情,再也找不出其他的人了。
啊……耳朵里究竟有没有精灵,谁管它呢。
只要纱仓认可了耳朵里有精灵这个说法,那耳朵里就是有小精灵的。至少在我跟纱仓之间是如此。
纱仓突然转过头来,小脸微红,气呼呼的脸能看出她带着些许怒气。
“惇君这样,让我很困扰。”
哦哟!我软弱温柔的纱仓回来了。
听见她抱怨,我立刻收回在戏弄她的身体组织。
晶莹剔透的线在纱仓的耳根上织成一张网,超有意思。没办法,这是不可抗拒的,说起来,那个毒舌的纱仓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很奇怪,纱仓的耳根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抱歉,既然纱仓不喜欢,我不会再那样了。”
“也、不是…讨厌,只是…在走路的时候、那样,会让我很困扰。”
“哦哦!那休息的时候再继续吧。”
纱仓不说话,低着头路也不看的走着。
支撑着我的纱仓香汗淋漓,两人的衣服都黏嗒嗒的贴在身上,彼此身体接触的部分像是和了一滩烂泥似的摩擦着。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肌肤。
哦!是哦!借口为什么现在才想出来?
给我那莫名其妙的行为,仅仅只是纱仓的耳根很有魅力这样模糊的解释还不够。还因为纱仓耳根上的香汗呀!
一珠晶莹剔透的汗珠悬挂在耳根上,迟迟没有下滑,看着就着急。不会痒吗?——汗珠滑过身体的一瞬间才会痒吧?
不可抗拒的,就伸出舌头去舔了。
“惇君,哪一边?”
走到t字路口,纱仓停了下来。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这里来了呢,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去公园一趟吧
“直走。”
刚踏出一步。
“哟!绀野。”
转头看过去,一名微笑着的男孩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
他真的能够做出温暖人心的表情呢,在‘未来的记忆’中有一定出场次数的家伙出现了。
是青木。现在就跟我们读一班呢,虽然没什么交集。但三年后一起升上同一所高中之后关系就变得十分要好的样子。
我能变成那样,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吧。会照顾人的,性格阳光开朗的运动型壮汉兼大哥哥(现在就已经有壮汉的特征了)。
其实他的确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从小就帮着家里干活的样子,那辆面包车也是他开到这里来的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才不会去那个鬼地方读什么高中。即使不回答他也没关系,我不需要靠他改变……不,我已经改变了。
轰隆!
雷光照亮青木的脸,花生米那样大的雨滴密集的冲了下来。
青木折回身呼喊到
“快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