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吧?你们。”
门在面传来爱花的声音。
“在!”
“真是的,洗个澡洗这么久,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呢。衣服给你们放在外面了。”
爱花抱怨了一阵之后,踏出脚步声离开了。
于是,我跟纱仓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浴室。
“咦?女式的。”
我左右翻了翻,除了自己脱下去的那套衣服正在洗衣机里搅动,这里就只有女式的衣服。
而且,有些大,无论是我还是纱仓都面对这些衣服都明显的小了。
“穿一件衣服就够了。”
“至少要把内-裤穿上。”
与纱仓对视后,我们的意见达到了统一。
纱仓选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从头上套了下去,又去拿白色的内-裤。我则替她理好头发之后选了……摆在篮子里的两件T恤都是白色的,怎么看都是拿给我们穿的,而周围的衣服——不敢拿。
“穿好啦?很合适嘛。”
走到客厅门口,爱花拿着一个圆滚滚的西瓜正准备切下去。
“嗯。”
我点了点头,牵着纱仓都手准备移动。却被纱仓死死的拽紧了。
我回过头去看她,她表情扭曲的看着某处,白净的皮肤变得愈加的白。
随着纱仓的目光看过去——
“在看什么?”
爱花突然从我背后贴了上来,刚砍过西瓜的刀滴着红色的液体就这样放在我的胸前。
纱仓捂住嘴,伴随着爱花的声音退出了好几步。
又要、又要抛弃我吗?纱仓——
刚刚也是,刚刚来这里的时候也是,看见我被蛇缠上,纱仓想都没想就抛下我逃了。
现在也要抛下我吗?纱仓。
至少,至少……
“呐,跟姐姐说,你们在看什么?”
爱花吐出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汗毛竖立。
她抱紧了我,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脸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下体。
“不想告诉姐姐吗?”
不知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脑子中只有恐惧,脑子里浮现只有定义非常狭窄的几个词而已。
完全不想动,完全放弃了求生的念头,连埋怨纱仓的闲工夫都没有了,只是反复的在脑海中重现那几个字,那几个词。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刀死刀刀刀死死死刀死刀死尸体尸体尸体死刀尸体刀尸体尸体血血血血血血血血尸体血刀刀尸体血死……
死死死死尸体刀,青木的尸体、青木的尸体、爱花手中的刀。
被钉在爱花的房间里,血流了一地的青木的尸体。
“放开惇君!你这个坏人!”
纱仓跑进浴室里,拿了一把比爱花手中的刀还大的刀出来。
“呵呵……”
爱花笑了笑,从我身后移动到我左边。
然后,她就这样单手捏住了我的脸颊,脸慢慢靠近。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里。
吮吸着,仅仅不到一分钟,就被搅得呼吸困难。唾液落在嘴唇上,被她一滴不剩的吸取了。
“我是坏人哦?之前是谁说待在我身边很温暖的?是狗哦?那把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进浴室的时候你一直捏住腋下的部分,看上去像是在保证毛毯不落下去,实际上是为了将刀固定在侧身上。这点小把戏我会看不出来?你以为你有了刀就斗得过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