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桐躺在男人怀抱里,不停的念叨着“给我打针啊…………”
韩列夫眸子沉底暗了,低眸看着怀里有些发抖的女人轻声说道“桐桐,知道我是谁吗?”
雅桐抬眸看了一眼“知道,韩列夫”
“那你爱不爱我啊”
“你要给我打针我就很爱很爱你”
韩列夫没有回女人的话,而是冲开车的郑渊博说道“马上让子航去庄园等我们”
“恩”
韩列夫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梁枫,我会让你知道碰我女人的后果是什么。
梁枫站在山上看着已经走远的跑车,怒骂道“*****,韩列夫我们的仇永远不会完,我一定会搞得你鸡犬不宁,哈哈哈哈……”
到了庄园赵子航给雅桐抽了点血,化验了一下。
看着化验结果,赵子航呶呶嘴对韩列夫说道“这是新型毒*品,想要借掉此毒不是一朝一夕,最快也要一个月,还好,嫂子,体内注射的不是很多,所以,借起来应该不难”
韩列夫看着刚打完镇定剂的女人,眸子里满满的愤怒。
“那没有特孝药吗?”
“没有,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赵子航淡淡的回到。
韩列夫许久没有说话,一直把眸子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
“列夫,我们先走了”郑渊博还要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所以,比较着急。
看着嫂子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他也放心啦。
他们这几天没白天没黑夜的忙活,总算有个结果了。
还好,没被他们说中,虽然,现在她吸了毒,但总算还有命在。
“你们这几天也忙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赵子航咧嘴一笑“列夫现在也有人情味了。”
郑渊博拍拍赵子航的肩说“撤吧”
等二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
韩列夫满怀心事的走到露台。
之后点燃一支烟。
梁枫,杨心语还有他。
他们三个是高中时候最好的朋友。
一开始,杨心语喜欢的是梁枫,那时候,他还真的没有对那个女人动心。
直到有一次,他喝多了,是杨心语开车送的他。
走到半路,他吐到了车上,也是杨心语细心的帮他擦干净。
就在那一瞬间,他接着路灯射过来的光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美很美。
所以,他做了人生中第一件错事。
事后,二人谁也没有捅破这层关系,就连梁枫也不知道他们是明修正道却暗度陈仓。
他们一次又一次**觉得很上瘾,也是一次比一次疯狂,以致最后无法自拔都爱上了彼此。
就在大学毕业后他们确定了关系,那个时候,最伤心的人莫过于梁枫。
他苦苦恋了五年的女朋友,自己连跟手指头都没有碰过的女人,竟然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厮混在一起,对于他来说就是晴天霹雳。
虽然是这样,他还依然抱有幻想一次又一次找杨心语,让她回心转意,直到最后杨心语对他说了狠话,句句都戳着他心窝子。
从那以后,梁枫就消失了,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对于,这件事韩列夫其实也觉得他不仁义,不道德。
但那时候正是青春叛逆时期,他们眼里的爱情真的很简单,只要两个人互相爱着彼此,就可以在一起,所以,他们抛开了友谊选择了爱情。
若问他有没有后悔过,没有,假如在让他们回到高中时代的那一天那一夜,他还是会要了那个女人。
因为,那一刻一瞬间,那个女人就像从天上落下来的天使一样美,让他每每回想起来也会暗自的陶醉。
可就当七年前,那个女人如同天使一样关注过他生命的女人,不辞而别了,这一别就是七年。
七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回想起往事依然犹如昨天。
心语,你在哪?为什么会离开我?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了雪白的大床上,雅桐慵懒的伸伸懒腰后睁开眼睛。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那张妖孽的俊脸。
“恩,韩列夫你怎么没上班?”
韩列夫笑着说“休假”
看来他这个假要休到什么时候得是他眼前这个女人说了算了。
听见休假,雅桐皱眉问道“你还可以休假吗?”
“我怎么就不可以休假了?”
“我只是在想你是总裁,每天那么事情要办,怎么能说休假就休假呢?”
雅桐依偎在男人的胸怀里,已经忘记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发生过什么但又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只当是梦。
韩列夫咧嘴一笑,看来赵子航那家伙的药还挺有效,早知道他吃上点何必苦苦想了那个女人这么多年呢。
“公司有渊博,所以,我去不去都无所谓”
“哦,对了,我好像忘记了我要做些什么事,怎么记不起来呢?”
雅桐拍拍脑袋在自言自语。
韩列夫接过话“你是不是要去看白媛媛啊”
“媛媛怎么了?”雅桐问。
呵!连她朋友进医院的事也忘记了。
韩列夫轻声说道“她生了点小病”
怕惊倒她才说是小病,这话若让白媛媛听见一定会气死,她这哪是小病,都快废了。
“阿嚏”白媛媛似乎听见了雅桐的念叨在床上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着凉了吧”姜大少听见女人打喷嚏他便紧张的问。
白媛媛摆摆手“阿嚏,我没事,一定又是你在心里骂我了”
姜城闫委屈的看着女人“白媛媛不带你这样的哦,我姜城闫好歹也是个人物,姜家六代单传的大少爷,我这没白天没黑夜的这样伺候你,你还无赖我会骂你,你这不没有良心吗?”白媛媛听见男人抱怨咧嘴一笑,伸手打了一下男人的右臂“你看,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白媛媛哪会不清楚,自从她住进医院,眼前这个男人就寸步不离的看护着她,她冷了加被子,热了开空调,想吃苹果就削苹果皮,想要翻翻身,他就小心翼翼的帮助她翻身。
这些她都看在眼里,有时候她甚至在胡思乱想,这个男人要是永远都这么好,她就嫁给她。
可念头一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毕竟,这个男人她不想攀也不敢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