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骤雨般撞击让冷月初呼吸急促的大口呼吸,白色轻薄的被单上清晰的映出她一张一合间美好的唇形,诱人至深!
安司辰低吼一声,紧蹙剑眉,漆黑的眸子里掀起怒火,气急败坏的伸出扯掉了被单,一把将冷月初翻过身去,将她白的晃眼的双腿强制分开禁锢在他腰的两侧,开始又一次失控的索求!
冷月初就像是呜咽哀鸣的小兽,在强大的魔鬼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任他玩弄,忍受着令她羞耻的想要死去的招数,她就像是枯黄的树叶,摇摇欲坠的挂在安司辰强壮的身躯之上,求死无门!
每次少女都有过美好的幻想,幻想着自己的第一次是在怎样梦幻般的情境下交给自己的爱人,可冷月初怎么也没想到,今晚,她遇到的是嗜血的魔鬼,魔鬼了粉碎了她那个粉红色的梦!
噩梦还在继续,冷月初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什么时候停止,她无奈而羞辱的哭了,脸上挂着冰冷的眼泪,呜咽着哀求。
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头被当众宰割玩弄的牲口,不,她甚至连一头牲口都不如,一刀下去,牲口会痛快的死去,可是她只能慢慢的饱受非人的煎熬和玩弄,牲口也不懂尊严,可是她懂,正是因为她懂,才会觉得现在无比的难堪,无比的痛不欲生,无比的想去——死!
可惜可笑的是,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月初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嗓子也哭喊的哑了,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有放过她。
脑子开始恍惚,她好累,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终于在阵阵猛烈的摇晃中,冷月初眼前一片血红,既便如此,在那片血色笼罩之前,她还是欣慰的笑了——妈,月初有钱了,您能活下来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卧室。
安司辰早就醒了,深邃的黑眸讳莫如深的看着身侧熟睡的女孩,更准确的说,在他身下,她已经成功的涤荡为女人了。
她白嫩的小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嫣红的小脸依旧红肿的样子,掀开轻柔的丝被,一具布满青紫色吻痕和咬痕的身子跃进视线,曲线起伏,弹性十足,光滑如绸缎,真是惹人疼惜的尤物。
安司辰邪恶的笑了,眸光变得隐晦,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因为这具身子而失控,一遍一遍的索求无度,直到他发现,她居然承受不住强烈的****而昏厥过去,他得意的抽身,这似乎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高傲自尊心。
这具身子给了他强所未有的满足感,很久,很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空虚而干涸的灵魂像是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和润泽。
他,抚摸着她敏感的地带,即使在梦里,她还是忍不住的战栗,呵呵,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睡梦中的反应,满意的笑了——这副诱人的身子,还有待开发。
昨晚的纵欲彻底累坏了她,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安司辰起身,梳洗一番,穿上银灰色的西装,浓密的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似乎有恢复到太阳光下温暖优雅的安司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开门下楼,精神抖擞的样子,仿佛昨晚他不曾尽情纵欲。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餐,安司辰随意的一坐,拿起管家早已熨烫服帖的财经报,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报纸,找出最终的真相——他这种可以操纵舆论的人,自然知道什么可信,什么是无中生有。
“少爷,这是您的鹿鞭汤,得补补啦!”年纪大的佣人端着精美的炖盅过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秦妈,您怎么又弄这些,我不需要!”安司辰像个孩子似的板起脸,不悦的说着。
“怎么不需要,昨晚你又折腾了一夜吧,快把这个喝了!”这个家里,也只有秦妈会这样和安司辰开玩笑,当初安司辰执意要自己搬出来住,安司辰奶奶不放心,就派秦妈——安司辰奶奶安老夫人的陪嫁丫头,来照顾他生活起居。秦妈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安家,安司辰也是他看大的,自然安司辰把她当做长辈一样。
“你怎么知道?”安司辰放下报纸,坏笑着问。
“哼!动静这么大,都能把整座楼给拆了,也不知道是谁家可怜的姑娘,哎……”
“好了好了,我喝,下不为例啊,还有,呆会楼上的醒了,让下人给她准备点吃的。”安司辰端起汤一饮而尽,对秦妈扮着鬼脸。
“您倒是学会疼人了,什么时候定下来,给老夫人生个孙子啊?”
“定下来?我还没玩够呢!好了,不跟您说了,我去公司了。”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路上飞驰着,安司辰一路闭目养神。
大床上的冷月初有些冷,她做噩梦了,养父带着她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尖叫着,恐惧的撕打着,喊救命。
接着,她就看到了血,好多血,顺着养父的脸,一滴一滴的滴到她的脸上,养父睁着骇人的眸子,扭曲的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放大,放大……
还有,安司辰魔鬼般的笑,邪恶的玩弄,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不要——”她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汗水打湿了她前额的发,濡润的贴在煞白的小脸上,激烈的喘息着,还好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冷月初打量了一下四周,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那不全是梦,是真实的,她为了钱被安司辰无耻的玩弄了。
她坐在大床上,无助的抱着双膝,小鹿般的水眸陷入了沉思,怪不了任何人,是她自己自愿的,要怪就怪自己太天真,太幼稚,还对着这肮脏虚伪的世界存着幻想,各取所需,再公平不过了!
她吸了吸鼻子,麻木写在脸上,该走了!
脚刚一下地,就“啊”的一声,像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腿部根本不能用力,酸疼的受不了,这都是昨夜安司辰索求无度的结果。
深吸一口气,冷月初强忍住酸痛,下床去浴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包包,走到桌子前,看到了那张早就准备好的支票。
500万——支票上赫然写着500万。
这对冷月初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她不知道安司辰是不是满意自己的身体,蓝凌凌说,安司辰满意了,才可以拿走拿钱。
可是,昨晚她没问他,她也开不了那个口。
看着那500万,她自嘲的笑了,她受的凌辱应该值六十万了吧!
她不想再看到安司辰了,昨晚他轻易的将她无情的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拿起笔,写了张便条:
安先生,我拿走了支票,我觉得自己值六十万,剩余的我不会要的,之后,我们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冷月初拿起包包,就出门到了楼下,秦妈让下人炖好了吃的。
头发有些花白的秦妈,让冷月初想到了还躺在医院里的母亲,她好像扑在母亲怀里好好的大哭一场,可是,这是不允许的。母亲病了,需要她去照顾,就像小时候,母亲为她遮风挡雨一样,她要给母亲一个安详的晚年,她为自己受的罪太多了。
冷月初拒绝了秦妈的好意,她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美得像皇宫,却冷得彻骨,让她尊严尽失的地方呆下去。
她夺路而去,落荒而逃。
长长的公路似乎没有尽头,冷月初缓缓的走着,每走一步,下体那里就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终于她忍不住,哭了,为她失去的贞操所受的凌辱还有她心中信奉的那些失去的美好和信仰,不过,她还是成功了,拿到了她想要的钱,她凄楚的笑笑,妈,月初有钱了,咱们不会分来了!
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到了一辆回头车,冷月初跳上车,到了市区。
司机看她一副被人强暴的模样,还好心的问她要不要去警察局,冷月初心里发凉,警察局能管得了这事吗?管不了,谁都管不了!
不过司机还是好心的没收她的钱,回头车嘛,空车也是回啊!冲司机艰难的笑笑,下车。
她先去买了一盒遮瑕膏,她见过宿舍的女生在某个清晨从外面回来,往淤青的脖子上涂这东西,当时还傻乎乎的问,是不是被人打了。
女生冷嗤一声,笑道,这年头,用创可贴遮住吻痕,意味太明显,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当时冷月初的脸红的比女生脖子上的吻痕还要红。
可是今天,她可以大胆的站在这里买遮瑕膏了,是进化了还是堕落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柜台的小姐看了看她,心领神会的笑了,告诉冷月初哪种遮瑕效果最好。
冷月初找了个地方,一层又一层的涂着,那明显的青紫色,终于被淡化了,不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
去了银行,拿出五百万的支票,她要去兑换了,这是她拿尊严换来的。
她只要六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