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高扬的头也认命的放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气。
“你折腾够了,换我了”
突然,身上的安司辰像是死尸复活一样,眨着戏谑的眸子,一个翻身,她惊呼一声,
两人换了位置,冷月初趴在了他的身上。
同样的是,她依旧是被困住。
她有些恼怒的看着恶作剧的他,不,在她眼里,安司辰不是恶作剧,是没安好心。安司辰倒是不以为意,没事人一样,笑笑,猛地,用手按住了冷月初小小的脑袋,火烫的唇就吻上了她的。
灵活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开始疯狂的掠夺。
一只大手穿过裙裾,掀起裙子,在她光洁华润的肌肤上,游移。
感觉到有火热的,极为不舒服的东西,突然抵住了自己,冷月初害怕了,惊呼,“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安司辰有些败兴,出乎意料的,他居然停了下来。
“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冷月初刚想起身,却被安司辰痛苦的按住,他脸上闪过些许隐忍的痛苦,黑眸紧闭。
冷月初心里划过一丝报复的痛快,看他难受,她憋闷的心居然像是注入了新鲜的氧气,畅快起来。
可,却还有那些一丁点的负罪感,他很难受,他在隐忍,她撒谎,她身体没有不舒服,她只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她没想到,他会停下的。
坏人做好事,比起好人做好事,更容易让人感恩戴德,因为大家都觉得,好人做好事是理所当然,可坏人做好事,呵呵,那就是
冷月初就是这样觉得,小小的心里除了负罪感,还有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长期处于黑暗的人,哪怕有一丝的光,她就以为是太阳,长期挨饿的人,吃一顿饱饭,就以为是过年,长期受罪的人,一点安逸的日子,她就以为是天堂,长期被奴役的人,甚至不知道有了自由,她将何去何从。
奴性啊,奴性,可怕的奴性。
她觉得自己也真是够贱,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吗?呸!他活该难受,关她什么事,死了才好呢!
人不能太善良,有时候善良就是帮助敌人残害自己的帮凶!
她还是挣扎着起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他,欲望还在高高的膨胀着,她真想一脚踹上去,只要一下,他就再也不能危害人间了吧!
可惜,她有有心无胆,她不能先破坏了游戏规则。
“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晚上不回来了。”
“这是,在给我请假吗?”安司辰睁开眼,只要不发火,他似乎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算是吧。”
“我出个谜语,你才对了,就批准。”安司辰不坏好意的笑着,“有一个东西,它软的时候,像面条,受了刺激,就会膨胀,变大,变硬,你说是什么?”
看着他狡黠兴味的笑,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突然,安司辰哈哈的大笑出声,“傻瓜,是油条!”
被人窥视到内心的想法,冷月初的脸更红了。
安司辰大笑着,起来,一把抱起,脸红心跳的她,蹬蹬的上楼而去。
夜里,他还是抱着她睡了,一夜无性。
第二天,冷月初起的很早,安司辰说,要派车送他们回去,冷月初拒绝了,母亲看到了,她无法解释的。
安司辰没有强迫她,只是不怎么高兴的说,明晚要回来,要她陪她参加宴会,她点点头。
医院也没什么手续要办,收拾了一下来时的行李,基本上就可以走了,李沐风一直站在门前,看着她一言不发。
母亲倒是对李沐风千恩万谢,说他是个好孩子,照顾了他那么长时间,还说,有空去家里玩,他做拿手的鱼丸汤给他吃。
拗不过李沐风,他将他们送到长途汽车站,看着他们上了车,就走了。车快开时,冷月初看到他飞快的从某个地方奔来,手上拿着袋子里,装的是橘子。
他笑笑说,橘子可以缓解晕车。
她晕车晕的厉害。
车子开了,她看到李沐风大声的呼喊着,听到他叫,“我决定不出国了……”剩下的她什么都没听到。
到冷家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邻居花婶,还有村里的一些热心人,都过来看李桂纶。
看到母亲和一众人的高兴劲,冷月初心里终感到稍稍的安慰。
在花婶家吃的饭,收拾好家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她让母亲去休息休息,自己躺着无事,就去了溜达。
站在草坪似的小山坡上,满眼的小野花开得正盛,迎面清风徐来,顿时心里淤积的烦闷也少了不少。
还记得小时候,和母亲来山上割草,每每这个季节,野花盛开,母亲都会编一个小花帽,戴在冷月初小小的脑袋上,笑嘻嘻的说,我家月儿是最美的姑娘,长大了是最美的新娘。
岁月如梭,转眼自己都二十岁了,那些往事还如昨天一般的新鲜。
采了一些野花,带回去,插在瓶子里,应该挺美的。
晚上,母女二人躺在一张大床上睡觉,冷月初觉得很温馨,心里暖暖的,好久没和母亲一起躺在这一张大床上睡觉了。
她睡得很香,半夜,她听到口袋里手机在响,赶忙起来,掏出一看,是安司辰,心下一惊,披上衣服,就出去,接电话。
“想我没?”电话那端,安司辰笑笑,声音里永远含着那似笑非笑的意味,挺语气,好像还喝了酒。
“有什么事吗?”
“我再问你!”语气陡然变的硬了很多。
“我很困……”
“你出来,我在村口等你。”谁说善变的只有女人,男人有时也捉摸不透,转眼,他就冷冰冰,硬邦邦起来。
挂断电话,冷月初顿时紧张起来,他来了,他怎么跑这里来了,他想干什么?找证据吗?他反悔了?
胸口咚咚的,就像是擂鼓一般,一张小脸煞白煞白,水汪汪的黑眸里惊恐万分。
许久,她迈动快要僵掉的双腿,唤醒母亲,她让自己尽量显得自然些,妈,你老爱打呼噜,我去隔壁房睡了。
母亲笑笑,挥挥手。
感觉母亲好像睡着了,她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月光下,冷月初看到了安司辰那辆气派的汽车,不过,乡下路太泥泞,加上前两天刚下了一场雨,车上已经沾满了污泥。
车子里黑黑的,没开灯,里面有星星点点的光,冷月初想,安司辰在抽烟,他等得不耐烦了,他很少抽烟的。
车门一拉就开了,他没上锁。
一进去,安司辰就把她按在了副驾座上,车座向后放到,他狂野的压了下来,火烫的唇,带着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她的脸上,颈上,他沙哑而魅惑的声音低低呢喃,“我想要你……”
边说,大手狂乱的撕开冷月初的衣服,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奢靡起来,冷月初胡乱的挣扎,压低了声音的哀求,这里太不安全了,万一被人发现就……
银灰色的车子因为因为两人的挣扎而摇晃着。
突然,车窗前有一束光袭来,一个声音大喝,“干什么的?”
安司辰瞬间将冷月初赤luo的上身压在身下,拉过衣服盖住才起身,冷月初吓得一哆嗦,心里一紧,千万不要被村里人发现才好。
“出来,出来!”外面的男人还在大声的吆喝。
安司辰脸色一暗,最近他老是不顺,每次箭在弦上,都tm的节外生枝,这次又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多管闲事?
他恼了,打开车灯,猛地推开了车门,脸色很难看的走了出去。
“啊!是安少爷,安少爷……”
这次冷月初听清楚了,是冷豹。
“你tm找死是吧,是不是上次下手太轻,你不长记性。”
安司辰的声音很冷,冷月户想起那晚冷豹的样子,估计现在她有嗲的快尿裤子了吧。
“不不,安少爷,您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不然您借我哥胆子,我也不敢打扰您的好事啊,真的。”
冷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哭腔,下次他真的吓坏了。
“那我怎么罚你好呢?”安司辰笑了,“不如罚你做俯卧撑好不好?呵呵,那就做一百个吧!我给你数着!”
冷豹苦笑着,“安少爷……”
“做,或者不做,你选一个吧,我安司辰向来公平,不会让你没得选。”
“我做,我做。”
只听得冷豹在外面黑哟嘿哟的气喘吁吁,还不敢停下来。
“一百!”
昨晚最后一次,冷豹哎哟一声趴在了地上,安司辰一脚踢过去,冷哼一声,“滚!”
冷豹千恩万谢,赶紧的跑了。
安司辰拉出在车上的冷月初,“我想睡觉。”
“可是……”
“去你家。”
“可——那你黎明前你必须出来。”
冷月初一咬牙,大胆一次。
做贼一样,冷月初先偷偷摸摸进了屋,看到母亲没醒,叫了在门外黑着一张脸的安司辰,他确实很恼火,好好的在奴千娇喝着酒,泡着小妞,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冷月初,那张脸,那副身子就那么在他眼前晃啊,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