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未知所以恐惧,而追朔原,还是你没有学会面对,反而未知,又让你对未知定格了或者是抽象了许多模样,死亡是注定,那是生命存活或者诞生被感知意识伊始所必然的走向终点,那么在索然无味,所谓平淡安逸追求无风无浪一成不变的生活时,这个人是算死人还是活人。]
我一直在逃避,一直不愿意面对,究其原因是什么?我仔细的思考,努力的求着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我忘记痛苦的答案,一个可以让我在寻求中忘记自己的答案,这个梦破碎了,寒风刺骨,我抱着胳膊,往宋寒的家中跑去,我使劲的敲着门,许久之后,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没带钥匙呀,人还没回来,要不你来我家等等?”身后有个说话的声音,我回头看那个一脸慈祥的阿姨,惊恐,我后退,一直后退,可是身后就是门,进不去,宋寒没回来,就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飞奔离去,那是母亲的脚步声,我知道,她走路的时候会很轻,几乎听不到,在医院的时候,她焦急时候的脚步声,总是杂乱无章的,一点也没有节奏感。
寒风呼呼的刮着,穿透我的衣服,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在司机师傅眼睛瞪得很大的时说:去xx,这是宋寒工作的地方,我也懒得去看司机师傅张口欲言的表情,我知道一个在大冬天,穿着睡衣并且光着脚搭车的人,是那么的诡异,我靠在窗前,看着飞逝而过的街景,那些被雪掩盖下的建筑,仿佛变成了另一个时空。
“你生无分无?”路边上,司机师傅等着我从头到脚,我瑟瑟发抖,光脚站在冰冷的街道之上,从脚底钻上的是寒刺,感觉往往是最直接的,他总是一次有一次的提醒着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疼痛,反观情绪,她如一女子,是隐性的,这样的痛是从内心从精神去毁灭你。
我转身就走了,进入大楼之后,我没找到人,前台小姐告诉我,宋寒已经走了,看来我们是错过了,我恍恍惚惚的走着,还是很冷,漫无目的,我不知道该去哪里,那个司机师傅再说了一句倒霉后,也许看着我这么狼狈的情况,就走了。明明知道可以等到,却偏偏要去寻找,这为的是什么?我一个人,吹着这冬季的寒风,迎着雪花,光着脚,即便很冷,即便很心很痛,即便脚早已麻木,即便脸颊早已冰冷,可是我还是走着,我不知道去哪里,我一直以为的亲情竟然是假的,我一直以为对我无微不至的母亲,在这个冬季的一天,跳出一个人说,那不是你的妈妈,你的妈妈是个骗子,她欺骗了你,害了你,我能怎样,能怎样呢?恍然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谁?为什么如此熟悉,对,那是我最爱的人,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怎么能错过?他爱我,他说过,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是假的,我怎么能相信,我拔腿就跑,一把抱住了那个人。
“我终于知道到你了,易。”我哭着,很大声,“为什么你不要我了,为什么?”我感觉到他的僵硬,我看着他,慢慢转身,泪眼模糊,风吹过,眼泪也快被冰冻,他争着双眼,先是一抹正经,不可置信,随后疑惑,我就这么,一下抱着他,把自己填入他的怀中。
“你这人怎么回事?”一个女生在质问我,我不管不顾的,就这么抱着我的爱人,我觉得心快被撕裂了。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为什么,你说过要长长久久的,你说过要不离不弃的,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易,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去怀疑你与秀玲,对不起。被抱着的身子在发抖你,我被人一把拽开,我看着那个一脸凶相的女子,秀玲,还有他们手中牵着的孩子,孩子?
“怎么会?怎么会?”我绝望的望着易,不对,一切乱了,一切乱了,这究竟是哪,我是谁,我为什么会站在街上。
“我说你这人没事吧,发疯到一边发去。”
“爸爸,这姐姐是谁啊?”听着这声音,我呆呆的望着那个小孩?这个姐姐是谁?姐姐?我双手捂着脸,“易,”蹲下身子,“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回忆蔓延,那些画面接踵而来。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他会看上你,你以为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守着一个病怏怏的妻子?你以为你有命,可以生下孩子,别可笑了,你觉得你会给他一个健康的孩子,你觉得你可以付出生命?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孩子是我们的。
你们的,是你们的,他不会到吧,他不知道你有病,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将有着怎样的以为,你扪心问问,你们结婚几年,你们的感情还如初吗?
不,他不会骗我,他说过,会与我一起,一直一起。
杨雪,你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跟着的可不是一个女人,你几年没出来了?哦,自从你嫁给他后,你再没出来过吧,你那家?可笑,一点人气都没有,我进去都觉得冰冷冷。
你进去过?
呀,你不知道?你还真是少根筋,告诉你,杨雪,你已经不配了,其实,你妈妈就是最好的列子?哦看你这表情,你不信?你爸爸在外面的女人可不止一两个。
不,不。
刺耳的刹车声,与此刻一样,陌生的脸孔,熟悉的脸孔,哪里有原因,我望着漆黑的夜空,还有刚才那平静无波的眼神,那里比这个冬夜还冷。
哪里来的疯子,易,我们走吧。
医院里的医生再走,那个急救门前的人,我还认识吗?当手指穿过身体,一切的痛苦都不见了,坠入黑暗后,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