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度数接近0的香槟,从没沾过酒的徐宁,还是上头了。
脸上爬满了嫣红,“你说你这个没品男,那天我哭成那样,你说你怎么就不懂得安慰一下呢,看你也认识萱姐姐,估计也是大家族的,教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像你这样的小子,就该一辈子打光棍。”
揪住男人的领口,徐宁肆无忌惮的发泄着。
带着些酒香的热气,缓缓的喷洒在李一霸外露的肌肤上,渐渐钻入透过他的胸膛和骨骼,嵌入他的心房。
可是一看是这么一张娃娃脸,头上扎着花绳的亮黑直发,那般自然、纯粹,就如同她的人般,所有的旖旎,烟消云散。
甩开徐宁领口处的手,李一霸神色不耐道:“没那个义务。”
“呵,我看你长得倒是人模人样,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不让人舒服呢?你有没有一点爱心,一点同情心,我不管,我现在的心情还很不好,你得陪我。”
“哟,李少,好久不见。”徐宁还在发泄之际,一个穿着亮白色低胸短裙的女人,娉婷而来,人未到,刺鼻的芳香已经传播过来。
“这个小丫头是?”望了一眼李一霸身旁俨然是学生的小女孩,女人妩媚一笑。
“用你管,你是谁。”徐宁有些炸毛。
看着李一霸没有丝毫要管的意思,女人擅自将徐宁归为那种穿着禁欲服或者是特殊制服,出来卖的女人。
“呵呵,和你一样,亲密伴侣的关系,不知道你和李少一夜可以几次啊?”
“我呸,你说什么呢,什么几次。”虽然不知道这个身段柔软趴在男人肩头的女人说什么,但是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李一霸依旧无动于衷。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姑娘,碰个杯吧。”女人有些放肆道。
干她们这一行的都知道,周四打扰李少,无异于自寻死路,不过眼看着刚刚那几个贵妇人可是完好无损呢,而且身边这个似乎今天也没被怎么整,她要是拿下这个男人,以后在圈子里的面子,不用多说。
“喝就喝,谁怕谁啊。”拿起剩着的半杯酒,徐宁对着那伸过来的酒杯一碰就往嘴里倒。
察觉到那女人的小动作,李一霸伸手想要打掉杯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徐宁是凑着头过来碰酒,一碰完酒,立刻入肚。
捏着肩上女人的下颚,骨骼断裂的声音,咯咯作响,李一霸阴鸷道:“当着爷的面,这么做,你有把爷放在眼里吗?”
女人一下子慌了神,她只是按照面前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喜好办事的,对于不谙世事,或者是装纯的女人,这个男人,不是最喜欢药物调教吗?
“李少,我。”下巴的疼痛,让她几乎不能完整说出一句话。
“来人,给我把她的指甲盖全部拔了,涂上辣椒,哪个手指下的药,剁一整个手,喂狗!要是声音太吵,就整个人,都去喂狗。”
话落,人群里立刻钻出三个黑衣人,没有给女人一下反抗的机会,连同声音,迅速消失在酒吧。
“喂,我怎么这么热啊。”感受着突然涌上来的一股热气,徐宁懵懂道。
看了一眼一滴不剩的酒杯,“去医院。”
李一霸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道。
这个女人,他不能下手,就冲,这个小女人,和楚萱的交情。
“去医院。”
李一霸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道。
这个女人,他不能下手,就冲,这个小女人,和楚萱的交情。
一手扣住徐宁的大动脉,李一霸的眼神渗得吓人。
此刻的徐宁,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脸部的潮红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热浪摧残,她的小身板几乎要被摧毁。
“好痛。”李一霸手上的力道太大,那嫩白的藕臂上,淤青顷刻间,满满一圈。
双臂张开,将不安分的人扛在肩头,没有丝毫犹豫,男人朝着门口冲去。
人影一离开,角落里,一个带着深黑色礼帽,长款风衣遮面的男人,对着黑暗处,打了一个手势,无论怎么做,他们都已经胜利。
高大威猛的悍马,极速狂飙在马路上,闯过无数个红灯,朝着京都医院奔去。
药劲实在太大,虽然她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什么,她的大脑很清楚。
“要是,要是我熬不过去的话,你会救我吧。”强压下嗓子里喷薄而出的嘤咛,和臊人的呻吟,徐宁眼神迷离的看着李一霸。
这个男人够冷血,那天晚上就可以看出,无论自己生死,这个人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没有那么严重。”看着车,余光扫了一眼在副驾驶座上,紧咬嘴唇,已经开始撕扯衣服的小姑娘。
蓝色的圆领毛衣已经变的皱巴,因为撕扯而变大的领子,将里边的纯洁半露不露。
身体的晶莹还有白皙,在凶猛药劲的折磨下,散发着诱人的嫣红。
“小子,我最狼狈的时候,都让你碰上了,扫把星,缺德货。”一边用力的挠着肌肤,徐宁骂骂咧咧。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不要一副你快要死了的表情。”李一霸冷冷道。
“我说的是,要是我必须用男人的话,那就,你吧!我玩得起,比起其他人,至少你还是有几分味道的。”
魅药她见过不少,也玩过不少,像此刻药劲这么大的,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别以为你不吭声,就算完事了,那药分明是算计好的,要不是我的存在,这个药受益的人就是你。”徐宁吼道。
瞪了一眼冰冷依旧的男人,她都快要吐血了,研究过这么多药,也没见过这么霸道的,搞得她现在就像一个四十多岁欲求不满的老女人。
“徐琛的妹妹?”开车的李一霸不着边际道,“或许你听说过我,鄙人李一霸。”
“唔,好热,我,真他妈快,要抗不,住,了。”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徐宁,鲜有人知的一面,终于爆发了。
上身的挠抓已经无法唤醒她迷离的意识,双手不自禁的朝着下方伸去,那个地方,太痛,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