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啊,只是个代号吧,生前大部分人都这么叫我,莫名其妙的就想提到……嘛,这里居然有这么多人的话,我还是先告辞吧。还会再见面的。”
Assassin摇了摇手,身形闪烁消失在了原地。
“【灰影】……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从者,不管是历史的记载,还是各地的神话传说,亦或是其余艺术创作,甚至连民间杂谈都没有任何一个与他相符合的存在。”
达芬奇见对方已经离去,只能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也许……是Foreigner【外来者】么……”
这是迦勒底从未遇到过的状况,在人理修复的途中居然遇见了这种情况,罗马尼·阿基曼不得不开始思考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必要的措施。
“达·芬奇酱,第七特异点的探索任务能交给你吗?我还有些工作要做。”
“诶……真少见啊,罗玛尼居然会推脱工作,我可是刚从第六特异点回来的说……”
罗曼苦笑了一下,这实在没有办法,知晓他身份的人居然又多了一位。
“‘灰影’吗……到底是何方神圣呢?而发生于另一位面空间的圣杯战争,又到底会怎样呢……”
另一边——
“那么Master,能向我解释一下这把剑的来历吗?”
Saber疑惑地看着明翼背上背着的剑,虽然刚才在战斗中剑鞘已经被扔掉了,不过明翼又立马投影了新的出来,顺带还修补了左手的绷带。
“这是那个啦,投影魔术,我一个同学似乎很精通制作宝具的赝品,通过我这个御主与从者的联系,他似乎可以做出与原版十分接近的东西。”
“是这样么……虽然作为从者而言稍微有些失落,不过我方的战力增强是好事。”
“话是这么说,但是格蕾和老师也过来真的有些奇怪啊……而且还用了超厉害的招数封印掉了狮子王的圣枪。”
明翼边走边揉眼睛,连续释放魔眼的后遗症现在才显现出来。
而Saber听到这话表情显然是被惊吓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缓了过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卡美洛的魔力变得微弱了,吾王想要发动圣枪所以我才有了逃出来的机会啊,请容我为自己的鲁莽之举致歉,吾之御主。”
“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就没必要再说了,而且不是也发生了对于Saber而言算是好事的事情吗?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最后我们一定会取得圣杯的。”
明翼在取得了力量后有着些许自信过度的样子,但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毕竟他取得了最高等级的魔眼和能和从者匹敌的宝具,此时的力量较第一次抵达此处已经翻了数倍。
“您如此自信也是好事,那么能否先明确一下我们的目标呢?既然在这种环境下,要取得胜利的话只能是速战速决吧,毕竟我们不像其他魔术师那样有自己的魔术工房。”
“不是先弄清楚卡美洛的事情么,教会也是这么对我下达的命令,毕竟是Summoner呐。现在那个狮子王没办法使用宝具对吧?这应该是个好机会才是。”
“我所能说的就是向您提出不要前去的建议,想要取得胜利的快速方法是避开他们击破其他几骑,圣杯大概会因此显现。”
明翼还没有拿定主意,他一开始就十分坚定的决定先完成任务击破Berserker阵营,但是现在Berserker本身的魔力已经消灭,继续与强大的对方争斗也没有什么好处。
“那,Saber觉得哪一组是我们可以战胜的?”
“一般而言,Assassin的正面能力较弱但是却很少会现身……剩余几骑的话……Rider如何?”
“还是打消那个念头吧,Saber你不是Rider的对手。”
毕竟阿喀琉斯拥有那种宝具,尽管【无毁的湖光】是神造兵装,但正面战斗还是太勉强了。
“哦?在讨论找软柿子捏的事情吗?”
不知何时,一身黑衣的Assassin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Assassin?”
“这家伙就是Assassin?”
“我可不会傻到在你准备完全的时候找你打,而你们想找的Rider也在不久前消灭了。”
Assassin的语气依旧是那副无感情,完全让人捉摸不透。
“消灭了?被谁?”
“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
“这个结界中,你的宝具是无法使用的,觉悟吧,英雄王!”
Rider空手冲向了吉尔伽美什,然而对方没有半点挪动步子的意思。
“唰啦!”
就在阿喀琉斯的拳头触碰到王的前一秒,闪烁着金黄色光芒的锁链将其牢牢缠住。
“哼,倒是还有几分本事,阿喀琉斯,但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差的太远了。”
天之锁的锁尖直接从Rider的胸膛穿过,被视为一条锁链的它其实拥有着灵性,并非只是普通的宝具,其用途多种多样,在这无防御力的结界之中,这么一把有着破格级宝具水平的灵器自然威力无穷。
“怎么……可能……”
伴随着结界的解除,阿喀琉斯缓缓倒下。
而天草四郎,既没有用令咒为其恢复的打算,也没有将其召回的打算。
“汝之血液的话……也不算玷污了吾之有人了,本王承认你是个很强的对手,毕竟让本王只有这一条路可选。”
而刚准备离开的吉尔伽美什,身上突然被某种魔力束缚了。
“该死的魔术师杂种……居然命令本王……”
他受到了令咒的召唤,不得不返回卡美洛城。
“Rider,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最后的一发令咒就留给我自己吧……”
四郎手上的令咒并没有消失,此时的教会之中除了他和贞德之外又新添了抱着木盒子发呆的格蕾,而埃尔梅罗二世则趁此机会离开了此处。
他并没有解释自己要干什么,但是同时也带走了他带着的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