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啊!终于上完课了,我数学好像……没听懂啊……”我头昏脑胀,“数学是软肋,看来要好好学了”
“有那么可怕吗,数学挺简单的”易可摇摇头,无奈地说,“要不然……我教你。”
“别,谢谢您,你这个学霸教我我很有压力的。”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唔,好,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易可撇撇嘴。
“嗯,谢……”我还没有说完。“哎呦,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还‘有需要帮忙可以找我’”萧庚这个‘八卦王’又来兴风作浪!
“萧庚,你是闲的没事吗,英语老师说你的单词还没补考啊,要不然,我和老师说?”嗯?是姐姐?“课代表,好同桌,别说了吧,我错了还不行吗……”
“姐姐,就你可以治他了。”“哈哈,好了,走吧……”姐姐抓住我的手,走出门。
“等等我!”易可追上我们后耸耸肩,“秋阳,你不会在意他说的话吧。”
“当然,他就是这么无聊,你很快就习惯了。”“秋阳,你这个重色亲友的人!”“姐姐……”
……
我们被人群挤到了校门口,“可!”我们闻声,见一个男孩在向易可打招呼。走近时发现那个男孩如此奇怪:他高高瘦瘦,大概十八岁左右,穿着一身牛仔衣,长长的棕色头发扎成高马尾,这些可能没什么,但是,他的眼睛是银色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可,交到新朋友了!”他看看我们,笑了笑,“你以前可不喜欢交朋友的,嗯……我想起了了,你们是秋阳秋月?”
“额……是的,你的眼睛?”我们傻眼了,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咳咳,我天生就长着这样的眼睛,怎么样,有特色吧!”“哥哥他的眼睛得了从来没有人出现的病,但他视力却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比常人的视力更加好”易可皱着眉。
“这是你哥哥吗,对不起,刚才提及你的伤心事。”姐姐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我不是可的亲哥哥。”他垂着眼帘,“我是个孤儿,被可的父母领回家。”
“嗯……对不起。”
“你们认为音乐是什么?”他轻轻的笑着。只见他的锁骨上有几个字泛着淡淡的光:音乐是什么……
“音乐……是抚慰伤痕的月光。”姐姐紧紧望着那一抹光芒。
“音乐……是绽放生命的阳光。”我看了一眼微弱的阳光。
“谢谢你们,我想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他看着我们,“对了,我叫易辰,很高兴认识你们,可,我们走吧。”
“再见!”我们挥手告别。
“姐姐,你说他这是怎么了。”我咬咬嘴唇,“可以被医治吗……姐姐?”只见姐姐眉头紧锁,眼中有淡淡的悲伤和同情,双手用力抓住衣角。
“姐姐?姐姐!”“嗯?对不起,刚才没听到,你说什么?”“额,你觉得易辰会被医治好吗”“应该会吧,其实……他这样的眼睛挺好看的……”“算了,我们以后常去看看他吧。”“嗯。”
到了家门口,我正拿出钥匙,门却忽然开了。
“秋月秋阳,我们今天回来了,我们好好聚一下吧。”是妈妈!妈妈今天穿着格子衬衫,里面搭着一件白色短袖,还有一条蓝色的薄纱裙。“妈妈,你今天真漂亮!”我冲进门抱住了她。“秋阳这么会讲话,来,秋月进来。”
“你们准备一下,等会去餐厅吃饭,你们爸爸已经过去了。”妈妈从门后取下包。
“好,姐姐,快点准备啊!”“知道了,别这么火急火燎的。”
……
我换了一件黑色背带裙,柔软的裙摆垂到膝盖,搭着一件青绿色短袖,白色帆布鞋恰到好处。而姐姐却穿着长长的粉色裙子,将头发散在肩上,搭着略带鞋跟的淡粉色板鞋。
“走吧,女儿长大了,真漂亮!”
一路我们说说笑笑,整片天空都是蓝色的,阳光在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味,绽放着淡淡的芬芳。到了一家餐厅,“琴师?”这是一块用木板,上面刻着‘琴师’,“这是餐厅的名字吗。”“是的。”屋内是暖色调,头顶的复古风吊灯散发出幽幽的光,墙上挂着一个个钢琴家的照片,正中央摆放着一台白色三角钢琴,白色浸润在温柔的光里,显得格外恬静。
“哇,这家餐厅好漂亮!”我睁大眼睛,“爸爸在哪呢?”
“走吧,往前去。”妈妈牵着姐姐笑着说。
再走前去,绕过一扇屏风,看见屏风后有一张简单的小桌子,爸爸正闭着眼听微微的钢琴曲。“爸爸,我们来啦!”我扯了扯爸爸的衣服“这家餐厅太漂亮了,你们怎么找到它的。”
“其实……这是我们自己开的店,喜欢吗?”妈妈看看四周,说,“下周六就是你们生日了,我想周六为你们开个人音乐会,秋阳就在上午九点,秋月在晚上七点,你们尽量找一些赋有个人特色的曲子,到时候表演。”
“嗯……一周准备时间会不会太短了……”姐姐抚抚桌布,“我们来得及准备吗?”“不用担心,你们可以的,而且到时候可以叫上同学一起,加油!”
“嗯,好吧,我可以和姐姐弹一首吗?”我抓住姐姐的手,“姐姐,我们弹一首吧。”“好好好,走吧。”
阳光束束,繁星点点,跳音和附点音符交杂在一起,时常抒情中和,活泼又不失优雅,音乐就这样盘旋,纷飞,跳跃,升华!萦绕四周的音乐久久不散……
……
狂风呼啸,走石扬沙,诚然凶狠,可谓:黄沙迷目人难走,怪石伤残路怎平。
在此恶劣环境中,竟扬起幽幽古琴曲,淡淡的涟漪淹没于狂风中。一位瘦弱男子,身着青绿色披风,上面绣着龙凤舞纹,里面配着白色深衣,米色袍服,散着的发丝飘拂,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
“乐儿,孩子,你在哪……”此人正是伯牙,他原本明亮的双眸此刻显得灰蒙,双手骨节分明。已过去几千年,他仍然找着辰乐,本来找一人不难,但辰乐没有伯牙的古琴庇护,灵魂残缺,每次活到二十五岁就死亡,伯牙依靠自己残余的一丝仙力也难以赶在他二十五岁前找到他,当伯牙赶到,看到的永远是冰冷的尸体。
那天,伯牙看见日月同天,得知日月琴仙出现,他欣喜之余又愁眉:若猎琴者发现琴仙定会杀人灭口!
这时,风传来妖冶的气息,“伯牙,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找到乐灵,呵……”一个狐媚的男子无声无息地飘到伯牙眼前。他一身黑衣,领口处绣着一朵牡丹花,娇艳欲滴的红色却看起来可怕,一双丹凤眼眯着,隐约透出一丝杀意,断眉,疤痕。
“哼,欧阳烨浊,我这首曲如何?”伯牙微微挑眉,“可惜,它不是你的葬歌。”“你这般模样竟敢顶撞我?”欧阳烨浊盯着伯牙,“您只是半仙,何必找这么一个对你无用的人?”“与你何干!”“切,这次,我要让你好好看着我毁灭每一段音乐,报我灭族之仇!”“你不可能做到,滚!滚开!”伯牙大怒。
“好,好,你等着瞧,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欧阳烨浊说罢,消失了。
“日月琴仙,我不得不找你们帮忙了,乐儿,等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