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个文明纪元的死之律者是一个奇迹,也正是因为她的存在,我们才会愈发坚信人类终将战胜崩坏!”
“那位死之律者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卡莲对此很感兴趣。
“她剥离了自己体内的崩坏意志,并斩灭了崩坏意志。”
“???!”夜羽惊了。
“她这么做的缘由说出去也十分可笑——人类都死完了,谁制作动漫,写小说给她看啊……”
“希尔她不是‘逐火之蛾’的战斗人员吗?”
“你知道她?”MEI有点意外,“她是战斗人员没错,但是这不耽误她做一个死宅啊。”
夜羽一时间感慨万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堂堂崩坏意识居然被死宅对二次元的执念干翻了,真的是颜(大)面(快)尽(人)失(心)。
“芽心,冒昧问一句,这次‘圣杯战争’以Berserker职阶参战的律者有几位?”卡莲对“死宅”是什么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兴趣去了解其含意,索性让话题回归正题。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以Berserker职阶参战的律者一共有六位。”MEI狡黠地看着夜羽笑了笑。
“六位?我的天,你们几位律者干脆挨个从者顺推算了,这场‘圣杯战争’压根就没有继续下去的意义了。”
夜羽对MEI所提供的情报第一反应是不敢相信,但是以自己对她的部分了解,她基本上是不会随便开玩笑的。
一旁被众人所忽视的尼禄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峻:六位,也就是说像昨天那个疯子一样强大的Berserker还有五位。而且对面那个狐狸精似乎也是其中一位,确实很让人头疼啊。
如果我对Berserker能有几成胜算呢?尼禄陷入沉思之中……
“还真是有些让人害怕呢~”骚话卡莲上线,“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有些兴奋了~”
“诶~”×N
“卡莲姐又开始了……”夜羽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小夜羽,你不乖哦~”卡莲掏出幽色咏叹调吹了吹。
“……”夜羽默默举起双手,生怕卡莲脑子一抽给自己来一发。
“欧尼酱,你知道卡莲姐姐怎么了吗?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太一样。”小樱对卡莲的新造型感到十分新奇,“不过这样子的卡莲姐姐真的好漂亮啊~”
“我也感觉好漂亮啊~真是让人羡慕啊~”远坂凛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呵~谢谢夸奖,你们两也很可爱呢~”卡莲邪魅一笑。
“虽然说这次‘圣杯战争’有太多地方不合理,但是也不可能会出现某种几乎没有悬念的情况。”
“卡莲姐的意思是?”
“虽然职介为Berserker的律者有六位,但肯定也会有某些限制。芽心,你说呢?”
MEI点点头,苦笑道:“确实,我们六位律者所可使用的崩坏能总量是固定的。若是全部集中在一位身上,也刚好只够变成完全体火力全开战斗一段时间。”
“怎么有种六台电器共用一个移动电源的感觉……”凛小声吐槽道。
“小家伙,你的比喻很恰当,确实就是这种情况。”MEI向远坂凛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样啊……”夜羽算是清楚Berserker是怎么一回事了。
“MEI博士,就算这次‘圣杯战争’中律者的参战是因为我乱入的缘故,但也远远不至于会出现六位吧,而且职介还都是Berserker。”夜羽百思不得其解。
“你知道崩坏意志的本质是什么吗?”MEI反问夜羽。
“这……”夜羽懵了,他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却从未深入思考过。
“神州有句话我深以为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MEI低着头,抱着杯子,瞳孔深邃,“人类文明自始至终一直都在与崩坏进行抗争,但是想要战胜敌人,就必须先要了解敌人,所以我们都不了解崩坏是什么,又谈何去消灭崩坏?难不成靠莽吗?若是莽,又有谁可以莽得过崩坏呢?”
“为什么崩坏不在人类文明起源时就将文明掐死在萌芽之中呢?为什么人类的文明愈是发展,崩坏就愈发强大呢?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每个文明纪元的发展历程都惊人的相似,就仿佛是世界重启了一般?”
夜羽诧异地望着MEI,她是怎么知道世界重启这个概念的?虽然他不是十分清楚崩2的剧情,但是在崩2里世界确实重启过。
“我不断思索,却怎么也得不到答案。直到终焉降临之后,我与崩坏近距离接触以后,我才明白崩坏意志只是崩坏的衍生物,并非全部。崩坏不断地湮灭文明,然后默默等待新的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再湮灭,周而复始,都只是在寻找或等待着什么。”
“那崩坏寻找或等待的到底是什么呢?”尼禄迫不及待地问(冒)道(泡)。
“很抱歉,我不知道。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通过参与这次‘圣杯战争’,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些规则,我逐渐明确了一件事——”MEI如释重负。
“——崩坏即是抑制力!”卡莲接下了MEI的话。
尼禄心里“咯咚”一声,怎么还和抑制力扯上关系了,律者是抑制力的使者?就算自己再怎么能作弊(×)随心所欲(√),也玩不过那些制定规则的抑制力啊……
夜羽三两口吞掉自己碗里的食物,他觉得自己应该压压惊。怪不得人类抗争崩坏从来都没有赢过,抑制力怎么破?
“崩坏是抑制力,那崩坏意志又是什么?还有这和我之前的问题关系不大吧。”
“你知道律者的共性是什么吗?”MEI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律者们有共性?”夜羽脑子都快炸了,这一个个都是什么神仙问题?
“当然有。消灭人类的决心,强大的力量,掌控规律的能力,号令崩坏的权柄。这些都是律者的共性,也是她们之所以强大的原因。”
“但是我想要强调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律者们的另一个共性。”
“另一个共性?我觉得你刚刚概括得和全面啊。”夜羽脑壳更疼了。
“这第二个共性是她们想要消灭人类的原因之一,也是她们能够成为律者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