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见男人闪着一对湛蓝的眸子,象头发狂的巨狮似乎想要把她一口吞下。
“我……”她颤抖地揪着十指,嘴唇更是抖瑟的比较厉害。
“不准叫我姐夫,闭嘴。”她难道不知道他最最不喜欢,姐夫这样的称呼,因为,这两字就象一条凌厉的鞭子,每叫一下都会狠狠地抽在他血淋淋的伤口,让他有些结痂的伤口又皮开肉绽。
他火气冲天,暗沉的眼冷酷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上每一道表情。
“姐夫……”意乱情迷时,幽烯仍改不过口来。
“我说了,不准这样叫?”他才不是她姐夫呢?
她不自觉地捏紧着掌心,心跳忽然加速。
暗黑的夜,夜雾迷漫,夜深了,却迷乱了。
窗外漆黑的世界浓雾缭绕,象是暗藏着幽冥隐晦的诡秘,屋子满室春色无边。
昨晚,总共他要了她多少次,她是记不清了,她的姐夫象是一头食不知足的野狼。
清晨,阳光缓缓地照射进来,幽烯静静地凝站在窗口,她已穿戴整齐,捂着心口凝神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昨晚,这个男人几乎没给她什么休息的时间,清晨又来了一遍,这两千万的一夜,真不是人过的,不知道其它“美香。”的小姐们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的她,感觉浑身的都疼,浑身象被重重的车轮碾过,俨然是受了一副酷刑,全身骨头象散了架似的,只是……她有些焦灼地拧了下眉头,转过脸,看着满是折皱的床单,上面的零乱显示着昨晚的两人的火热交缠,刺眼的一片白色根本就见不到一丝血红,昨夜,她没有落红,也不知道为什么?
透过那道凉薄,雾气升腾的玻璃门扉,男人模糊的高大身形,仍然是那么狂放不禁,完美的身材没有一点赘肉,胸肌一块块的,象是雕刻出来的似的,刚硬的轮廓很美,美得让她迷恋到不能移开眼瞳的地步。
在她痴迷的呆望中,玻璃门轰然被一支强健的手臂打开,云雾弥漫中,潇锐桀围着浴巾迈着长腿,大步跨出,水珠一颗一颗从他额际滑落,顺着颈子滴淌到他结实的肩臂上,一咎短发湿湿地贴在额际,更是增添狂野的味道。
抬起头,幽深的的黑眸,捕捉到方幽烯花痴一样的木然神情,唇际缓缓勾出一记邪肆的笑痕,他不怀好意的笑,令她想起了昨晚两人纠结在一起的画面,脸上即刻出现两朵绯红。
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啃,他当然知道她在等什么?转身开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带着轻蔑的神情走到她跟前,狭长的眸子眼帘垂下,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斜视着她。
“这是你昨夜工作一夜的酬劳。”讥诮地说完,把指尖薄薄的纸片硬塞在她的胸罩里,刻意羞辱着她,还不忘下流地狠狠地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
“从今以后,你就是名副其实的J了。”他玩世不恭的邪笑,眼视暖未地瞥了眼她肚子上血迹斑斑的唿痕,相当清楚一个女人,如果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美香。”的女人都是这样为了家计慢慢郁落的,走上红尘这条不归路的。
“只要你告诉我,你姐姐的下落,我想我会拯救你的。”他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轻吸着,语调波澜不兴。“你……”他的话真的很伤人,她吸了一口气,然后,听到自己干净、利落的的声音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拿出胸间的支票看了看,悚然一惊,支票的右下方数据栏里只有一个一字,一千万,怎么?
“拍卖……会……上,不是说……好了……两千万的吗?”虽是质问,红着脸努力地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明显地在狠狠地瑟索。
不说他到忘记了,潇锐桀眉眼一挑,面色倏一沉“你不是,我给你一千万,算是仁之意尽,要是别的男人,你恐怕是一分钱也得不到。”
这么说来,她还得感受谢他的好心哪!这个无耻的男人,但是,她没落红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紧紧握住那张纸,这是母亲救命的钱,心里装着母亲,不想跟他计较,这种事,自己跳到黄河已洗不清,这就是女人的悲哀,不再理他,她旋转身,疾步离开。
吐了口烟圈,烟雾在他身侧缭绕不去,他深黑的瞳眸凝望着从门缝里划过身影,神情略显阴沉,不说是吧!方幽烯,我多的是让你会说的办法,而且,她不是第一次,让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愤怒的情绪,寻思着她的第一次给了谁?是那个在拍卖会上给他对峙的男人吗?
刚刚步出“美香。”的门槛,幽烯感觉一股火热的源头从她的腿间缓缓流出,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破了,抬起眼,凝视着前方,苦涩地一笑,它的迟来让她少得了一千万哪!
忽然感觉下身就象是什么喷涌而出,她的脸刷地雪白,眩晕阵阵袭来,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去了医院。
“小姐,你有点后位出血。”一位年纪大约在四十与五十之间的妇科医生,一边开着药单一边对坐在长椅上的幽烯说道“现在的年轻人不知怎么搞的?稍微节制一点嘛!”
“血已经止住了,吊瓶点滴就没事了。”女医生边说着边摇头叹息,可能她真是老哪!
节制,她有这样的权利吗?幽烯苦涩地想着,拿起医生的开的单子,撑着病痛的身子,缓缓地向领药处走去。
有了一千万,幽烯顺利地找到了肾源,并很快替母亲做了换肾手术,还买了许多的补品,眼看着母亲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幽烯伤心之余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知道母亲不喜欢她在“美香。”做事,可是,一千万除去卖肾的钱与手术费用,再加上补品,那笔钱已所剩无几,她只好偷偷地瞒着她,已经向金领班请假两天了,她不能再耽搁了,金领班会不高兴的。
小心冀冀地侍候完母亲喝了补汤,叮嘱完护士小心照料后,她迈着轻盈的步子,步出了医院的大门。
“美香。”夜总会后台,几个打扮妖娆的小姐们正大明露骨地聊着天。
“你说是不是桀少哪!”利利睁着大眼呆望着,怨恨地询问。
“是啊!身材好完美呢?”小仙儿一脸痴迷地地道。
方倪儿狠狠地吸了口血红丹蔻指尖夹着的香烟,见幽烯走进后台,唇角下扬起一个鄙夷的孤度“方幽烯,表面上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为何骨子里那么荡?”她奸笑出声,她的初夜能卖两千万让她嫉妒的发狂。
“根本就一****。”小仙儿撇起嘴,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你看哪……”
幽烯撑起身,顺着小仙儿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巨大的液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段***,这种片子在这里播早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但是,关键是片子里的人,那不是她吗?只见她闭着双眼,脸上早已是红霞一片……
屏幕上难堪的一幕让她的整个心底狠狠地一颤。
她僵凝在原地半响,神情渐渐冷凝,短暂的惊愕过后,是随之而来的一股怒意,他们凭什么这样欺负她?
“好了,好了。”
金领班从门外走进来,拍了拍巴掌,对所有的小姐们道“该开工了。”
金领班的到来驱散了小仙儿等人,倚在墙壁上,神情有些慵懒的方倪儿吐了一口烟雾,拢了拢额角飘散,让她显得妩媚的发丝,狠狠睽了幽烯一眼后,抬腿离开。
见幽烯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金领班当然知道她气什么?
“领班,这是哪里来的?”幽烯凝望着巨大还在放着片子的电视屏幕。
“你到底怎么得罪了桀少?”金领班也不明白潇锐桀会这样恶搞她?她顺手递给她一叠照片,那叠片上全是她陷入迷情的黑色夜晚……看着照片上自己纤白的素脸,方幽烯气得跳脚,她狠狠地跺了下脚,捏紧着指尖的照片,恨不得把它弄个粉碎碎!也许,每一个人都有底限,而逆来顺受的方幽烯也不例外吧!她不能老是处于被打的地位。
这种带子与照片如果被到处泛滥,后果不堪设想,她要如何在世间立足?
可恶,潇锐桀,他是真想毁了自己吗?还是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她到要找到他问个清楚。
偌大的贵宾房里,散发出黄晕的灯光,这里永远是寻欢作乐的场所。
“让我进去。”方幽烯睽着门口的保镖,高大的保镖从敞开的门扉望进去,瞟了眼那些身份显赫的少爷们,他拧了一下眉头。
“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
他不能让这女人砸了自己的饭碗。
“让开。”保镖猝不及防地方幽烯推了一把,回过神来时,只来得及看到她娇弱的身子从自己的眼前飘掠而过。
屋子里,高贵的沙发椅里,潇锐桀与几个俊美的俊哥正在玩扑克牌,身旁都坐着“美香。”的清纯宝贝们,而坐在潇锐桀大腿上的女人,有着长长美丽的头发,样子清纯如水,甚至比姐姐更漂亮,幽烯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