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喜队的教练拿出一支球棒塞到上河内的手上,把头盔按在上河内的头上。
“快去打击吧,一定要打出一支安打啊。”他已经把希望放在上河内身上,全队的面子问题都在他的身上了。
上河内慢悠悠地站上右打席区,全场很多人都很紧张。浦安队的人认为,如此危机的场面派上一个胖子,那他的实力肯定很强,不然他是担当不起这个重任的。
久喜队的人都在祈祷,祈祷这场比赛不会是无安打无失分比赛。
可是,场上唯独一个人的想法与众不同。
“嗯,今天晚饭吃什么呢?”上河内漫不经心地想着晚饭,完全没有把对面王牌当一回事。
浦安队的捕手比较谨慎,让投手投曲球,投手投出一球曲球,角度很好,球偏向外角。
“坏球!”
他是故意的,还是蒙的?浦安队捕手猜不透上河内了,一般人看到这种幅度的曲球,肯定会胡乱挥棒的。更何况刚才上河内还不在,连看都没看过王牌的曲球。
捕手看了一眼上河内,“再来一球试探一下吧,我们球数领先,不用着急。”捕手做出曲球的指令,投手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投手快速出臂,球从他的手中离开。
“咻!”
“嘛,好想快点吃晚饭啊!”上河内在心里默念一声。
球的轨迹本来在正中央,慢慢地飞向外角,“乓!”上河内没有犹豫,直接挥棒,球棒完美击中球心。
上河内运用手腕的力量,将球带出去。飞飞上天空,飞得很高很高,完全就不是一个小学生可以拥有的力量。
这时候,飞宇和吾郎还有安藤教练刚好赶到,他们看到球被击出去的一幕。
安藤教练张大嘴巴道:“怎,怎么会?一个小学生居然可以把球打得这么高。”
吾郎嘴脸一勾,“这样才有趣嘛,至少集训的一个星期里我们都不会无聊了。”
飞宇点点头,笑道:“没错,不过这个死胖子肯定会输的,因为……”
还没等飞宇说完,吾郎抢先一步,“有我的超级投球,这死胖子一定会被我三振出局的。我一定会报刚才他打我的仇。”说到这里,吾郎的脸还一红一红的。
“……”飞宇没话可说了,他是想说自己的精密配球加上吾郎的投球,一定会轻松将胖子三振的,谁知道吾郎如此的厚脸皮。
飞宇对安藤教练说道:“教练,我想我们第一站的对手已经来了,就由您去和他们对的教练说一说,让我们进行一场练习赛吧。”
安藤教练疑问道:“练习赛?和久喜队?”
“嗯,”飞宇呵呵一笑,“他们的实力在来参加集训队伍来说,属于中下的队伍。他们的守备比较出色,攻击力就很差了。我想他们队得分的关键是那个死胖子,集训第一场比赛的对手让他们来是最佳的。”
浦安队和久喜队的比赛结束了,前八局浦安队的王牌投手都完美压制住久喜队的打席,他们也在第七局拿下一分。
本来稳超胜卷的比赛,居然只差一个打者,只差一个好球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死胖子轰出一只两分本垒打。
好好的比赛,就这样输掉了,浦安队队员眼里充满不甘,就算不是正式比赛,可是这样的反差实在是令他们很难相信。
尤其是浦安队的王牌,脸色就像是吃了大便一般难看。原本帅气的无安打无失分比赛没了,还因为他让球队输掉比赛。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久喜队的死胖子上河内早不知死多少次了,一个人可以杀他一万次,一个队伍……
就算上河内再装,也感觉背后冷咻咻的,就好像随时有人会在背后捅他一刀一样,他连忙用手捂住后背。
飞宇望着远处搞笑又可恨的上河内,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死胖子,你等死吧!
飞宇三人一起回到租的房间,飞宇进到房间,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泽村头上大大的红包了。
吾郎憋笑道:“泽村你怎么了?不会是偷看清水洗澡然后被她打了?”
“我……”泽村想要说什么,吾郎挥了挥手,“我懂的,清水就是个母老虎,你这已经算轻的,你看看我这可怜的手啊。”吾郎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泽村说道:“不是啦,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把球扔到这里来,我们刚好在阳台吹风,谁知道砸中我了。”
“哈哈哈……”吾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都可以,哈哈,笑死我了,那个少年扔你啊,哈哈……”
泽村怒道:“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账!”
“哈哈……”所有人哄堂大笑,就连平时性格稳重的飞宇也被这两活宝逗笑了。
就这样,一群棒球少年聚齐一堂,欢乐地打闹着,他们没有想过未来,或者是明天有多苦。
…………
“教练,他们同意了吗?”晚饭过后,飞宇和吾郎来到阳台询问练习赛的结果。
安藤教练苦笑道:“他们教练同意了,不过这样真的可以吗?”
“什么意思?”吾郎不明白安藤教练的话。
安藤教练接着说道:“你们也知道,三船队是你们让它复活的,队里只有九人,刚好可以参加比赛的人数。可是会打棒球的只有你们兄弟俩,其他人都是新手。要是明天的比赛让他们感觉到棒球无趣,他们就有可能会退出队伍,到时候还会连累你们。”
飞宇微怒,“教练,我希望你以后都别再说这种话了。我和吾郎不会让队伍解散的,况且,明天的比赛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吾郎露出他的大白牙,“对啊,只要有我和飞宇在,就算是那个死胖子也没办法打到球,放心好了,三船队是不会解散的!”
飞宇说道:“好了,教练我们该去休息了,为了明天的比赛,您也休息吧。”
飞宇和吾郎转身进到房间,拉开属于自己的被褥就睡下。
安藤教练依旧在阳台上,冷风不断划过他的脸颊,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该怎么办?”安藤教练迷茫了。
其实,安藤教练以前并不是像这样不敢对队员说什么,他以前是很严格的。
只不过,那是以前,以前他带领的队员都是些热爱棒球的人,他们都是以职业选手为目标,再苦再累的训练他们也会坚持。
可惜如今,三船队除了飞宇和吾郎根本就没人会坚持打棒球。
安藤教练很害怕,他害怕自己一严格起来,队员都会纷纷退队。这样,飞宇和吾郎的辛苦就全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