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到云嫔嫉恨得不行,笑吟吟道:“嫉妒乃是妇德之大忌,云嫔妹妹怎么连妇德都忘了呢?”
“你——”云嫔气得语塞。
青菀沉脸道:“够了,不管怎么说,皇帝封了就封了,后宫的女人就是御花园开不尽的花儿,这个要嫉妒,那个要吃醋,迟早会把自己给酸死的,你们都看开些吧。”
众妃嫔齐声道:“是!”
青菀又道:“与其嫉妒这个,嫉妒那个的,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为皇上绵延子嗣,只要谁能为皇上生下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皇子也好,公主也罢,哀家和皇帝都重重有赏。”
说着,青菀便挥了挥手道:“好了,今日就这样,你们都跪安吧。”
众妃嫔徐徐散去,皇后也回到了钟粹宫。
刚一坐下来,蔡全福便上来禀报道:“娘娘,奴才打听出来了,这个瑃官女子的确不简单,她是……”
皇后惊疑道:“她是谁安排到皇上身边的?”
蔡全福道:“奴才倒是没打听到谁安排的,但瑃官女子在进辛者库之前,是寿康宫的宫女。”
皇后惊讶不已,失声道:“什么?居然是太后!”
蔡全福点头道:“没错,这个瑃官女子原本是伺候太后洗脚的丫头,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就被太后贬去辛者库做苦役了。”
皇后咬牙切齿道:“太后对身边的宫女一向宽容,怎么好端端的,会把自己的洗脚丫头贬去辛者库受苦呢?而且还是这么有姿色的宫女,一定是太后在背后算计。”
浣纱不解道:“寿康宫那位都已经是太后了,身份最尊贵了,她还想算计什么啊。”
皇后道:“当然是算计皇上,皇上对恭亲王的疑心从来没有消去,太后一定是想在皇上身边安插个自己人,也好时时掌握皇上的动向。”
“若不是这样,那就有可能是在算计本宫,她就跟先帝的孝和太后一样,当了太后整天闲得没事干,非要找点存在感,这个安插个贵人,那个弄一个答应,净会给本宫添堵。”
“只有把后宫这一池子水搅浑了,叫本宫疲于应付,她这个太后才能名正言顺的插手后宫之事,将权柄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皇后越说越觉得是这样,恨恨道:“一定是这样,本宫原以为她当了太后就能闲下心,好好颐养天年,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安分,一再给本宫添堵,真是可恶!”
“她以为本宫是孝慎皇后吗?想用这一招给本宫添堵,想都别想,本宫倒要看看这个瑃官女子如何翻上天?”
要是青菀在此,听到皇后这段话,一定大呼冤枉,给皇帝塞女人这么恶心人的事情,打死她都干不出来呢。
此后连着几天,都是这个瑃官女子侍寝,很快就从官女子变成了答应,一时间风头大盛。
可能是一朝咸鱼翻身,使得瑃官女子忘乎所以,渐渐生了骄纵之心,连玫贵人、丽贵人、婉常在这些主位之下的官家女子都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