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猜到世界知名职网运动员“痕”的全名是绝尘痕的人,就幸村精市,也是他先顺藤摸瓜知道了“绝尘”的存在,才查到了千银珠和跡部芸华的联系。
幸村家的人果然都很难缠,目送那二人离开,陌痕才送了一口气。
“哥哥,你竟然联手跡部家妄图插手我的事,你果然,不信任我啊……”她这双手上,又被自己掐出一道伤口,仁王可以隐约看到她的泪痕,夜晚,她换上了在师门里穿的那一套衣服,平静地走到湖边,轻松落在水面,有些人就只能看着,冷眼旁观。“师兄啊,你说对了,他们果然对我抱有不信任。有所隐瞒是对的。寒师祖,我心情不好,你来和我打一场。”她的脸色很难看。
“随意吧。”寒千雪思考良久,还是决定了,那就动手吧,认真打一场。散下长发,戴上象征身份的耳环,她周身的气息变了,真是毫无保留啊,湖面都结起了薄冰。
“当年我师傅败给了你师傅,这个仇啊,我正好报了。”白石过来看望姐姐,无意中进到这边禁地,就看到了这二人在湖面打斗,“还有这么反重力的……”他不敢相信这两个人是普通人了。
那些女生也全部看到了,她们就躲在附近的草丛和树上看着呢,全部都是一脸镇定,都习惯了……
这是一个隐世的门派,入门就是练气,真要说的话就是,和那些武侠修仙之类的小说中的门派没差多少。其他女生也是这个门派的人,但是懒,平时就只是练练气息和心法,要说进步嘛,不大。
“喂,你差不多累了吧。一定要在这里分个胜负,我们可是会全部落水的。”两个人都站在悬崖边,一块夹在缝隙中的大石头上,摇摇欲坠的,如果是其他人站在那里怕是腿都要抖死了,也亏得她们还能挺直腰板。
白石都觉得害怕,他要是站在那里保证落水。
“那行,再不回去他们都要起疑了,下次再战。”寒千雪率先回到湖边,陌痕不久后也下来了。
“雪,你通过了这次考核。”一个非常苍老的老人出现在二人面前,是教导寒千雪的那位来了啊……
“前辈好。”她看到了这个老头准备立刻离开。
“唉!等会儿!替我带句话给她:蠢东西,我回来雪耻了。”陌痕连头都不回,偷摸着从阳台爬进房间,看俩睡得安稳的孩子。
仁王还在做练习,底下球场里满球场的网球没人捡。
算算日子,孩子的满月酒好办了,另外还有一个百天,纸钞在烧的感觉……大半夜的俩人不睡觉还在商量这件大事,“毕竟我还算半个中国人,孩子满月或是百天就该举办宴会,收一波红包,你怎么看?”陌痕问仁王。
“你是个艺人,我并不认为现在公开对你有利,还是要谢谢你,能让我名正言顺得站在你身边。”仁王明白,她不惜把藏得很好地恋爱关系公开的目的,是为了自己啊。
“没事儿,我怀孕产子这事儿刚公开的时候外界对我也是议论纷纷,时间一长不是平静了吗?所以我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仁王能感觉到,她变了,变得……更加成熟了。
“芸华……”仁王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这个女孩子,这个叫跡部芸华的女孩。“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孩子的满月做准备,家里每个人都很忙,仁王也只有看着她辛苦的份,因为自己也要训练。
“要请的人,名单在这里,请帖就拜托你写了。”她有些人故意没写上去,比如说还在美国的越前龙雅,因为他来不来不能确定,还有目前正在中国陪养父母的何恩铭,这对父母收养何恩铭的时候,跡部芸华刚被跡部夫人收养,相隔不到半天的时间,做姐姐的恩铭就入了那对养父母的户籍,但人还是在孤儿院里养着。
“妈,这是我从日本给你带的眼药水,还有药膏,弟弟总是通宵对眼睛不好,要注意休息才行。”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段时间我挺忙的,听说您二位给我安排了一个婚约。”那二老都惊呆了,什么时候这丫头消息这么灵通了?她当年只是个小丫头吧,没想到会出落得那么漂亮。
“他就在二楼客房,你们可以单独谈谈。”场面非常尴尬,“有什么意见你上去见了人再说也不迟。”
好啊,她上楼去找人了,在一楼的时候是一套衣服,到了二楼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以她的修为,应该早就探查到了人在哪,开门往里面看去,一个**的男性正在睡大头觉,某人立刻捂眼,表示没眼看。“恩铭,我父母为你安排的未婚妻怎么是你啊?”那人一起身,套上T恤,眼含笑意看着她,恩铭才确认,真的是今年中国代表队里的那位No.2,亦天辰。
“你在参加U-17 World Cup 期间应该看出来了,我有一个日本籍的男朋友,关于这件事,谢谢你替我瞒着他们。”这两个人在世界杯比赛期间还是有交集的。
“这件事和他们无关,恩铭,你的比赛视频我看过了,无论是技术性还是时长都超出了我的预期,和你相比我真的差太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两个人正在聊着,恩铭突然感受到不友善的气息,她隔着窗户看了一眼,没控制住自己,很没良心地笑了,又是老朋友。“我妹妹要给她那一双儿女办满月,怎么说你也是我养父母为我安排的名义上的未婚夫,你要不要去啊?”请帖正好这时候寄到家里了。
“你说国际知名偶像恋陌痕决定公开恋情?有意思。”话不多说,立刻收拾行李,不顾那两个中年人的惊讶,他们直奔机场,过来接机却见到亦天辰的那些人脸上写满了惊讶,恩铭不该是和凤一起来的吗?她身边的人是谁?
“我户籍挂在我养父母那边,他们不知道我在日本有一男朋友的事所以擅自给我安排了这个婚约,他就是那个所谓的婚约对象,这事儿可不怪我啊。”
结果当天,俩男孩就一左一右坐在恩铭两边,坐中间的恩铭只觉得气氛一下变得尴尬了,不去理会他们,这左青龙右白虎的阵势,她内心的独白是:你俩要上天啊……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