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楼’名虽好听,但却就是个烟花之地,最初潭棋裂勃也不知这‘花月楼’是何处,只当是饮酒之类的地方,但见到是这种地方时,顿时便万万不想进去。
潭棋劝道:“少君是何等尊贵之人,岂可在这种地方留恋,此约我看还是改日再赴,免得这里的污浊肮脏之气玷污了少君的君颜。”
擎战拍了拍潭棋的肩膀,笑道:“世间人各司其业,为了也只是生活而已,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又何来玷污之礼,并且此地人流混杂,正好可避虞庆城主的耳目,他们无论怎样查找,也定然不会查找到此处来,这也是藏身的最好处所,更何况我们前来是有要事,又非沾惹烟花,你又何须惊慌,莫非是你把持不住,怕露出本来面目来?”擎战见潭棋一直以来都是严肃认真,便想打趣他一番。
潭棋羞得面目通红,显然有些恼怒,道:“少君别拿属下取笑。”
擎战见他面子薄,也就不再说了,但一想到婕蓝随行,也不知她是否也跟潭棋一样,对自己很恼怒,他看向婕蓝时,但见婕蓝果然是面有愠色,擎战本想说什么,却被婕蓝狠狠瞪了一眼,擎战没想到婕蓝也如此恼怒,正想解释时,却反而听到婕蓝道:“既然来了,便赶快进去,在这里逗留太久不引人注目了吗?”
擎战没想到婕蓝居然没有出言责骂自己,这份沉着实在让擎战对她又多了一分欣赏,他也不多说,便进了这‘花月楼’。
‘花月楼’果然是清周城的第一青楼之地,光是大堂便有数十丈之宽,堂中布置奢华,精致玲珑,香气萦绕,烟酒弥漫,笑声盈耳,听来真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不过擎战等人见到此地竟也是面不改色,那老鸨见到擎战一行如此品貌绝色,生来还是头着见着,惊叹之下便知是非一般人物,连忙迎了上来,叫了几个也称得上是花容月貌的姑娘,希望能将他们留下,那老鸨笑盈盈道:“几位公子爷初登此地,实在荣幸之至,不知几位公子是喜欢点什么?我们也好伺候周全,不让几位公子扫兴而归。”
这老鸨虽然看来将近四十,但是却依然在脂粉的妆容下风韵犹存,说起话来黏黏糊糊的,让人全身听着都觉得难受。擎战却淡然笑道:“我们只需要一间静雅的房间,再备些酒菜便可。”
那老鸨一听不叫他们的姑娘,心中就觉得亏了,又忙将一个姿容出色的姑娘推到擎战面前,道:“几人公子只食酒菜,只怕有些无趣,何不让几位姑娘作陪,也不用寂寞,你说可好?”
擎战正想回应,却听得一旁的婕蓝怒道:“你做生意的何故要强迫顾客,让你备房间就备房间,我们公子眼光极高,你这儿的姑娘就算全部叫来也不会合他的意,还不如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