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冷笑一声:“你觉得凶手会和人做交易吗？”
徐磬傻眼了:“……怎，怎么不可能！”明明就是凶手答应了何玲，才没动手呀。
赵安懒得理会他，只说:“凶手可没答应何玲。”
“那凶手为什么？”赵安顿了一下，说:“凶手答应的，是孩子。”
话音一落，徐磬彻底被打击到了，他站在赵安身边，被洗脑的很厉害，“这样说来，凶手也不是罪大恶极。”
“罪大恶极的，是让凶手变成这样的人。”
徐磬：“……”朋友，你成功的策反了我……”有点不想抓凶手了怎么回事？
“你们俩能别像过家家似得好吗？”周振扶额，“宋宁找到了，明天白雨也会过来做笔录，到时候凶手的身份应该也会有点眉目。”
赵安抓住零食嘎吱几口，叹了口气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凶手会是我们的熟人。”
“我还有种不祥的预感呢？”
“啥？”
“还不是和你打的赌。”徐磬忧郁道:“我一个月的早餐，这次真要折你手里了。”
赵安眼睛一亮，“老大和聂医生？”
“废话！”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夜深人静，穿着优雅的年长女人坐在办公室里，对着顾时自顾自道:“如果你们想问我关于聂向东的事，我只能说，我和他感情不深，常常分居两地，可以说互相不是那么了解。”
“如果你想问对他的死，我有什么想说，我也只能说，抱歉，谁都没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不问你这些。”顾时沉声打断她的话:“宋女士，我只有几个问题问你，请你如实回答我。”
宋宁没想到小警察这么干脆，立刻坐正身体，正色道:“你说。”
“你对聂向东的死，看起来很平静，那你对你女儿聂幼玉的死，也觉得无所谓吗？”
宋宁面色微变，片刻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我和她爸爸常常分居的，基本上都是他爸爸带着她。”
“那她的死，你也不在乎？”宋宁面不改色道:“对于一个从来不和我相处的，并且已经死了二十年的孩子，时间一久，她的样子也就模糊了，我的感觉的确不深，只觉得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没有感觉……像在听故事。对于自己死去的女儿，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顾时沉默了一下，“你和你现任丈夫结婚了也有二十七年，你们却没有再要孩子，为什么？”
“不为什么？”宋宁漫不经心道:“我不想要孩子，他尊重我的选择，就是这么简单。”
顾时眼睛一冷:“我们查到的资料可不这么说，宋女士，请你正视这个问题。”
宋宁一把年纪，被他看的后背一冷，“顾警官官，这个跟案件有关吗？”
“宋女士，如果你不配合警方查案，我可以立刻拘留你。”宋宁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警察，并不像他出色的样貌，表现出来的那么绅士。
这可是京城大名鼎鼎的顾警官。她干笑了一声，也不再跟顾时纠结。“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我不能要孩子。”
“……”
“二十多年前，我怀过一次孕，但是后来难产大出血，孩子没保住，身体也被拖坏了，之后不能再生育了。”
顾时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宋女士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大概二十八年前吧。”宋宁想了一下说:“那孩子生下来，身体非常孱弱，医生说没过多久，就咽气了。”
“那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