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不是天落锅盖,扣闷了头。你他妈说啥都可,就说你是夏娃未婚夫,我上官英男哪能忍浚?
“告诉你,我与夏娃婚约已经十几年,这是凤凰城妇孺皆知的事情。可你,敢在比武台上搂抱我的老婆。”慕容雅既是得意有这夏娃美人,更是气恼上官英男占了夏娃便宜。
“兄弟,你对这个将死之人啰嗦那些废话作甚,直接将他斩首,夏娃是你的,鬼魂是他的,多省事。”慕容雅身后中年着急般开口。
这中年男子叫慕容欢,是慕容雅一奶同胞亲哥,年过三十已经迈进魂武境。他的潜质比不上慕容雅,可修为却不差。他在慕容家可是武技一号人物。
“哥哥批评的是,对这将变尸身之人,却无费舌必要。”慕容雅回答哥哥话,脸色一阵奸邪。他虽然是慕容家内定未来的家主,但他对慕容欢还是很尊敬和尊重。
“好,那就赶紧动手,来个快刀斩乱麻。”慕容欢下达攻击令,可他却未亲自动手。他认为宰杀上官英男这等夯货,根本用不着他操心。
慕容欢指令完毕,围圈马队中急速窜出十几人,向上官英男从四面八方打击而来。可叹这群大汉,被误认为是上官英男一伙,刀切西瓜般眨眼功夫被撂倒数人。
“妈那个X的,咋还杀我们。我们不是跟他是一伙的,同样是我们的仇人,他抢了我们的宝马。”满脸络腮大汉顿时傻眼,他没想到上官英男会有这多想杀他的仇人。这马队杀人武技高强,如同魔鬼,像宰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他们身手,令满脸络腮大汉胆战心惊。这武技太过高强,哪敢鸡蛋撞石头。这气势,这派头,来历也自然厉害。
真他妈后悔,早知这样,何必来打劫上官英男。这倒好,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白白丢下性命。
慕容家人哪里听得他们瞎叫唤,也不会放过他们,走出一个强手,向着满脸络腮脑袋一拍,顿时脑浆迸裂,变成死尸。惨啊,这才叫惨死。
解决完这群大汉,仅剩上官英男一人,他们便群狼乱舞,一齐撕咬上官英男。这架势不容商量,就是嘎嘣脆,要上官英男死。
“嗬,想杀我?这恐怕是那么一厢情愿。抖落抖落本事,你们哪个都不是个儿。”上官英男脚踹雪狐宝马胖肚,一个箭打之速,向前面拦截他的两个慕容家冲去。
“哼,想从外面这里逃走,做梦。哪里走,撂下脑袋。”这俩阻拦之人,都是天武境四五层功法。他们自知上官英男在比斗台上,才圣武八层,截杀这一夯货,俨如吹灰。
“噼里啪啦……”
这俩厮眼神交换,同时出击。他们更牛,不用招式,而是直接打击,自认一掌就可拍死上官英男。他们的掌速和力道,确实如磐石厚大沉重,迅雷不及掩耳,冲着上官英男的正面猛将击来。
“切,玩点儿啥不好,还轻敌了。”上官英男是那么冷哼,两眼雷电光芒闪动,一层精气神护盾编织即出,武技瞬间天武境二层,将他们掌击瞬间化解。
再看,上官英男一只手扶僵,一只手喷出一道光电,凝聚力道,倏然挥洒,这俩厮弄不明白,也反应不过来,便做了糊涂鬼。
“嗖……”上官英男斩杀这两个冤鬼后,肋马踹蹬,如似离弦之箭,冲出慕容家包围圈,便直冲而去。
“擦,是花眼还是傻眼,妈那个X的,他上官英男咋会是天武境二层。”
就这瞬间,慕容家所有人等被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哪会料到,上官英男竟是这等武技修为,很难以想象,他上官英男竟单手发力,来不及眨眼,竟将两个天武境四五层高手斩杀,从包围圈中逃出。
“妈的,你上官英男想跑,没那么容易,也没门。”
慕容欢和慕容雅哪肯放过上官英男,急速催马猛追,其他人等,只留下两人,处理同伴尸体,也都策马追将上去。
这处理尸身之人,工作缜密过细,现场不留一点儿蛛丝马迹,看得出,他们也怕夏家人知道是他们再追赶斩杀上官英男。
“还好,能歪打正着的买了这匹雪狐宝马,否则,这条小命就不好说了。”
上官英男屁股下的这匹宝马还算地道,风驰电掣般速度跑得急如翻飞,跟上官英男行空术差不许多。
上官英男回望追兵,蓦然发现,慕容家匹匹马速更是不白给。它们的速度赛过雪狐宝马,眼看上官英男跟后面被追击距离在慢慢缩短。
“真是可恶,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得想别的招数。”
上官英男看看环境,周围是一马平川。他只能一边前跑,一边想另外主意。反正不能这样总跑,会被追上的。
上官英男并不惧怕慕容家其他人,倒是担心慕容欢。毕竟人家是魂武境修为,若被他追上,恐怕难以逃脱。
“笨蛋,你咋不向马屁股灌输精气神,这样你很快就会被追上的。”尤物公主看不下去了,急忙给上官英男出主意。
“啊?向马屁股灌输精气神,还有这招数,能管用吗?”上官英男真是难以置信,咋还会有这招法。
“说你笨蛋就是笨蛋,这方法别人不可以,但你可以的啊,别忘了,你可是固灵师啊。”
尤物公主真恨上官英男在关键时候不会综合运用武技,顾此失彼。她教给上官英男用封合之力减弱精气神,使两者结合到宝马可承受限度,给马注入精气神,催动马的精气神,以便跑得更快。
上官英男迅速照做,这匹宝马得到精气神催化,先是仰天一声鸣嘶,双眼充冒血红,简直像发了疯,四脚翻蹄亮掌,离开地面,变成飞马。这奔跑速度就是上官英男曾经用过的行空术,不大一会儿,便将追击马队再次甩在后头很远。
“切,咋都是怪事。这上官英男骑得是何马种,它咋就跑得那样快,不,是飞得那样快。这跟我们原来想象的什么都截然不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