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初夏点点头,上前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我,不关你的事。”司空彧闷闷的说道。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宋初夏直接坐在床上,丝毫不避讳,仔细看了看司空彧的伤,体内的金蚕蛊王似乎是觉醒了一样,有些兴奋。
宋初夏感受得到,金蚕蛊王想让自己给司空彧疗伤。
宋初夏没动,金蚕蛊王动的比较厉害,那意思,像是在催促宋初夏放它出来。
“你怎么了?”司空彧开口问道,宋初夏脸上有些金光。
“我在想怎么教训一个家伙。”宋初夏沉声说道。
金蚕蛊王瞬间安静下来,本能的有那么点胆怯,虽然这位宿主什么都没做,但,它就是慌了。
宋初夏感受了一下,确定金蚕蛊王没有再乱来,唇角微微扬起,还算是个识趣的家伙。
“你体内有蛊。”司空彧惊呼出声。
“嘘,小点声。”宋初夏示意司空彧安静,万一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犯不上。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蛊,我来帮你想办法。”司空彧拧眉说道,一脸的关心。
宋初夏心里一暖,她一早就觉得司空彧不坏,只是有点别扭。
“金蚕蛊。”宋初夏应声。
“金蚕蛊,什么!”司空彧惊得刷的坐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拉动伤口,疼的自己一呲牙。
“你激动个什么劲。”宋初夏急忙伸手扶了一把,同时暗暗警告金蚕蛊王,若是这次再敢撞她,后果自负。
于是,某蛊王面对了蛊王生涯的第一个威胁,迟疑了片刻,暗暗决定……听话。
“我帮你疗伤。”宋初夏说道。
司空彧惊愕的看着宋初夏。
“闭上眼睛,别乱动,伸出双手,不要抵抗。”宋初夏说道。
司空彧看着宋初夏一脸认真的模样,慢慢的抬手闭上双眼,掌心一暖,司空彧身体一僵,很快感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胸口位置的疼痛缓解,连带着身上的某些东西都被清走了。
宋初夏睁开眼睛,清楚的看见司空彧的伤口在愈合,默默地感慨,金蚕蛊王真是好用,难怪司空了那个怪物非要得到它。
金蚕蛊王治好了司空彧,慢慢的回到宋初夏的身体里,很慢很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宿主……某蛊王郁闷,它可是个厉害的家伙,但,为毛这么怂。
无解。
宋初夏看着自己掌心慢慢消退的金色,唇角扬起。
“真的是金蚕蛊,你。”司空彧看着宋初夏,“你是如何驯服金蚕蛊的,父亲一直要金蚕蛊,他断不会把金蚕蛊给你。”
“蚕毒的子就是金蚕蛊认主的标记,蚕毒落子在我体内,自然金蚕蛊就认我为主了。”宋初夏说道。
“那父亲岂不是!”司空彧话说一半顿住,他们却都明白他的意思,司空了白忙活了。
“对啊,所以他差点被我气死。”宋初夏轻笑出声,后知后觉,司空了是司空彧他爹,当着儿子笑话老子,似乎有那么点不厚道。
“咳咳,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受伤的?”宋初夏换了话题。
“我去藏书楼想找些跟蚕毒有关的书籍,后来误入了父亲的禁地,被机关所伤。”司空彧说道。
“机关?不是司空了伤的你。”宋初夏话冲口而出。
司空彧拧眉,“虎毒不食子,父亲怎么会伤害我。”
宋初夏抿唇,“你父亲当年不是还要用你三哥练毒。”
司空彧拧眉,“你见到三哥了?”
宋初夏点点头。
“你记得三哥?”
宋初夏摇摇头,哎,原主的感情史太丰富,她除了装傻充愣,似乎别无他选。
司空彧抿了抿唇,“你怎么会失忆?”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忽然不记得了。”宋初夏应付道,失忆这个梗她还要用很久,为了不让人怀疑,她得想个合理的说法,让人信服。
宋初夏正在盘算。
司空彧凑了过来,“宋初夏。”
“干嘛!”忽然放大的人脸,让宋初夏惊了一下,差点一巴掌拍过去。
“你,会给我南沉香木吗?”司空彧问道。
“你要多少?”宋初夏问道。
“你肯给我?”司空彧眸底满是惊喜。
“我也不是无所求。”宋初夏说道。
“你已经有了金蚕蛊,所有的蛊毒毒药对你都无用,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司空彧有些失落的说道。
“你可以的,我用南沉香木跟你换冬香,你帮我想办法让她脱离你们南域司空家。”宋初夏说道。
“为了一个丫鬟,你也真是舍得。”司空彧莫名的胸口发闷,嫉妒的有些发狂,他不喜欢宋初夏为了别人大方的样子。
宋初夏笑笑,“给你这么大一个便宜,你还不占。”
司空彧抿唇。
“你要多少南沉香木。”宋初夏不介意司空彧的别扭,反正他就是个别扭的人。
“要至少五斤。”司空彧说道。
“行,明日你去轩辕家取。”宋初夏说道。
“你把南沉香木随身携带?”司空彧惊愕的问道。
“嗯,不可以啊。”宋初夏一歪头,话说的理直气壮。
司空彧被噎的说不出话。
宋初夏起身,“你好好休息,金蚕蛊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
“算了,你要装病,明日南沉香木我让开心给你送过来。”宋初夏说道。
“好,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司空彧说道,“宋初夏。”
“嗯?”宋初夏眨眨眼,司空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事就直说,不要婆婆妈妈的。”
“我,是为了救我母亲。”司空彧低声说道。
“你母亲?司空夫人?”宋初夏嘀咕道。
“不是,董叶青,不是真正的司空夫人,她只是父亲的一个挡箭牌。”司空彧说道。
“啊?”宋初夏一脸的惊愕,艾玛,她不小心发现了别人家的秘密。
“我母亲一场意外几乎丧命,南沉香木作为药引,可以把她救活,所以,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司空彧神色凝重的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宋家有南沉香木。”宋初夏问道。
司空彧抿唇,“我不知道,是父亲说的,宋家的曾祖曾在南域游历,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一块南沉香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