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夏笑笑,靳锦就像是她的小粉丝,见到偶像紧张的一塌糊涂。
“阿木,准备的如何?”宋初夏转眸看向宋北木。
“回先生话,学生已经认真准备。”宋北木郑重的应声。
“无需紧张,你年纪尚小,虽然颇具天分,但学术之事需要潜心钻研,无论结果如何,都无需放在心上。”宋初夏说道。
“多谢先生教诲。”宋北木应声,先前紧绷的情绪,忽然放松下来。
“阿木。”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宋初夏抬眸,眉心一蹙,宋城礼缓步走了过来。
现在的宋城礼是宋城功易容的。
侍卫拦住了宋城功。
“三叔。”宋北木行礼。
宋城礼隔着侍卫朝宋初夏行礼,“见过白先生。”
宋初夏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白先生,宋某想跟阿木说几句话。”宋城功恭声说道,他身后跟着的是宋凛和宋玉,宋城礼的儿子女儿。
尚学大会女子亦可参加。
“阿木去吧。”宋初夏说道。
“是。”宋北木应声,走到了宋城功身侧,“三叔有何指教?”
“阿木,你在屈先生府上学习多时,定是小有成就,今日会有很多有才学的人,你无需紧张,好好发挥就好。”宋城功缓缓的说道。
对这个小儿子,他心里是喜欢的,只是当年不得不牺牲他……
“是,多谢三叔教诲。”宋北木应声,礼节得当沉稳大气。
“阿木,加油。”宋凛笑着说道。
“是,四哥也加油。”宋北木说道。
“阿木,许久没见到初夏,她现在还好吗?”宋凛问道。
宋玉袖子里的手微微收紧,她也许久没有宋初夏的消息了,上次看见她伤重吐血,她心里很难过,但,还是不敢靠近,担心花落会利用她伤害宋初夏。
“姐姐……”宋北木顿了一下,“王爷说,姐姐休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阿木也没见到初夏吗?”宋城功问道。
宋北木点点头,“王爷说,姐姐需要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扰。”
宋城功眸光深沉,没再说什么,宋北木和宋凛寒暄。
屈先生和洛王爷到了,看见‘白先生’,二人不约而同的走了过来。
“胤王爷,白先生。”
“屈先生,洛王爷。”
四人相互行礼。
“尚学大会能得先生参加,是学子之幸。”屈子坤说道。
“屈先生过奖了。”宋初夏谦逊的说道,三人交谈。
很快,沧海国和魏兰国的人也到。
沧海国是沧海冀和邵钦,魏兰国是云梦夺、邓雅怡和欧阳默、隋玉。
沧海冀和云梦夺边走边聊,径直走到了赫连胤和宋初夏身边。
“胤王爷,白先生。”
“太子殿下,三皇子。”
相互行礼之后,沧海冀眸光落在宋初夏脸上,“白先生,比上次见气色好了很多。”
宋初夏笑笑,她武功恢复之后,看起来确实比之前精神了些。
正说着,皇上驾到。
众人行礼。
赫连哲走到宋初夏的位置,顿住脚步。
“白先生,请。”
受赫连哲如此礼遇,宋初夏心中有些颇有感慨,难怪他能在位多年,运筹帷幄,气度确实鲜有人能及。
“皇上,请。”宋初夏应声,姿态优雅,一双蓝眸眸光和晨光相互辉映,硬是让她平白多了几分妖孽的气质。
看的众人一个晃神。
“各位请。”赫连哲笑呵呵说了一句,走在前面。
崇德学院院首殷训庭,恭恭敬敬的把一行人请了进去。
崇德殿。
赫连哲坐在主位,其余众人分别落座,宋初夏和屈子坤坐在一起。
赫连胤和皇室子弟坐在一起。
赫连逸赫连启赫连宣晴等人都在坐。
赫连宣晴再见‘白先生’心跳倒是不快了,只是觉得惊奇,一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才学的?还是她逗她?
赫连宣晴使劲晃了晃头,她专门去了解了南域的雌雄虫,确实如她所说。
“宣晴,一直在嘀咕什么呢?”赫连启打趣的问道。
“没,没啊,本宫什么都没说,六皇兄听错了。”赫连宣晴急忙出声。
赫连启笑笑,没继续打趣赫连宣晴,转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白先生’。
刚好宋初夏一抬眸,和赫连启眸光碰上,宋初夏唇角微微扬起,赫连启也笑笑,算是打过招呼。
“启奏皇上,学子们都已经准备妥当,聆听圣训。”殷训庭行礼说道。
“众位,随朕一起去给众学子鼓劲。”赫连哲笑着说道。
众人应声,跟着赫连哲出了殿。
众学子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等候聆听圣训。
赫连哲眸光落下,唇角微微扬起,“衍国,年轻一辈,人才济济!朕心甚慰。”
众人山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赫连哲接着说道,“各位寒窗苦读多年,江山社稷以后还需众位扶持。”
宋初夏眸子微眯,果然是上位者,几句话说的人热血沸腾。
“今年尚学大会前三甲,皆直接入中书省任职,不受科举限制无需功名。”赫连哲朗声说道。
跪在地上的学子皆是眸光一亮!
竟然可以直接进中书省,中书省那是议政的地,若是得到皇上赏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所有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比试正式开始。”赫连哲宣布道。
众学子山呼万岁,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准备开始。
“书法,今日第一项。
比试规定,每人十张书法,比试时间一个时辰。”殷训庭大声说道。
众学子提笔。
所有笔墨纸张皆由崇德学院提供,所有人的用度一样。
整个操场上,只能听见笔落在纸上的声音。
宋初夏站在高处看着众人,颇有感慨,高考就是这种既视感,紧张兴奋还夹杂着对未来的期待憧憬。
赫连哲颇有兴趣的缓步走了一圈,看了看,才转身回殿内休息。
他一走,赫连胤等人自然跟着,只有一众学子还在奋笔疾书。
崇德殿。
“倒是有几个学子,书法不错。”赫连哲笑着说道,“白先生,不知一会可否请先生挥毫泼墨,给学子们做了典范?”
“皇上,白某的字不如屈先生洒脱。”宋初夏说道。
“白先生这是折煞老夫了,先生切莫谦逊。”屈子坤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