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没有吗？”白果见没人理，又问了一遍，“不是最大的医馆吗？”
那人嘴角抽了抽。
他们虽然是最大的医馆，也不敢明目张胆买*药啊？
*药可是上不得台面的药，哪有人直接说出来。
此人看白果的视线变了变，刚进来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没想到……这般低俗。
“姑娘，我们仁和堂买的都是名贵药材，这种药，姑娘还是去别处看吧？”此人语气不善。
李嬷嬷皱了皱眉。
白果瞥了眼，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不能配出来？”
白果坦然淡漠的样子，让此人都觉得玄幻了，竟然有人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买这样的药？
说出去有人信吗？
“姑娘是来砸馆子的？”
不怪他这么以为，要说现在医馆哪有人敢公然卖这种药。
此话一出，仁和堂的其他小厮也看来过来。
李嬷嬷凑到白果耳边，悄声说道。
大概就是医馆不会有这种药。
白果挑眉，“为何？”
“……”李嬷嬷努了努嘴，这要她如何解释，“小殿下，那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药。”
最后也只能这样解释。
白果起身，“听名字也是。”
李嬷嬷：……
小殿下，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卖啊？
“在哪能买到？”
那人看白果的眼色已经是讽刺了，“姑娘想买，后面那条花柳街多的是。”
白果起身往外走。
李嬷嬷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花柳街啊？在京都也算是一条有名的街道了，其中京都三大青楼，都在那边，那边临着河，还有不少花船，绝绝对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小殿下。”
“公主。”银耳虽然年岁小，但也听过。
见白果真往那边走，两人都齐齐拉着白果。
“公主那地方不能去。”
“小殿下，那不是你能去的。”
“我没打算去啊。”
“那就好。”李嬷嬷松了口气，“小殿下，那里是青楼，都是些浪荡子弟去的，污秽之地。”
污秽之地？
这四个字似乎吸引了白果。
“嬷嬷，你去看看那边的烧饼好了没？我想吃。”
“好。”李嬷嬷应下，“小殿下别乱走，嬷嬷去看看，马上回来。”
看了看白果，不放心，对银耳吩咐道：“看着点殿下，不许离开。”
“是。”
李嬷嬷就过去了。
白果笑盈盈勾了勾手。
“公主。”银耳乖乖过来。
“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回来，垫垫肚子。”
银耳摇头，“公主，嬷嬷不让奴婢离开你身边，万一公主有危险怎么办？”
“搞得好像我有危险能靠你一样。”这是实话，不是白果看不起银耳。
好吧就是看不起，咋滴了。
“奴婢可以喊人。”
这句话说的实在！
“等你喊来人，我都死透了。”
“公主……”银耳被白果说的委屈了。
“行，买东西去，刚刚当我没说。”
“可是，嬷嬷不让奴婢离开公主身边。”
“我还能跑不成？”
银耳非常诚恳地点了点头，“公主你是不是想去，那…青楼？”
别看银耳人小，还是很机灵的。
“是啊。”白果从来不懂什么叫掩饰一下，很大方地就承认了。
“公主不可以去！那里不是公主能去的地方。”
“搞得好像你去过一样。”
“奴婢没有，公主奴婢没去过……”
“那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去。”
“那里，女子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