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也算是常山在提醒郭青时他们几个收敛点。
然而郭青时完全没听懂，已经丝丝地抱着玄铁不撒手。
“管他谁的。”
“有你说话的份？”白果冷笑。
最后，白果让郭青时他们几个把玄铁给融掉，白果只有一个要求，全做成兵器送过来。
常山小心翼翼：“公主我能不能也打一件兵器？”
“你想得美！”
常山很无辜，“公主。”
郭青时欢天喜地抱着玄铁离开。
……
云钰不在，白果又风风火火奔去了云钰的书房。
书房的书桌上，还摆放着一张画。
白果的画，应该是没来得及收起来。
残害自己的画是不好的，所以白果就把画给撕掉了。
撕的那是一个干净利落。
白果往云钰日常坐的椅子上一坐。
常山讨好地端来了糕点和茶水。
白果看都没看他一眼，偏头看向。
书桌的旁边，就有一个窗户，窗户上没上纸，外面的银杏树就是这样透进屋内，有时候风来了，银杏树叶也会飘飘落在书桌上。
白果捏起一个。
放在眼前看了看，最后嘴角勾了勾，露出一丝鄙夷。
把银杏叶扔了出去。
……
除了站在院子里看银杏树，云钰最喜欢的怕就是坐在书房里，看着外面的银杏树。
白果做玉灵那段时间。
不得离开玉佩太远，云钰又整日里将玉佩待在身上，以至于白果就天天和云钰在一起。
白果现在想想，云钰的性子是真的冷淡。
还好那时候她刚从荒芜出来，耐得住平静，竟然有时候能陪着云钰坐一整天。
院中的银杏，长得真是大。
应该长了很多年了。
常山惊奇地发现，公主今天居然不吃了？
不对劲。
“这棵银杏多少年了。”
“公主，有十五年了。”常山回答，“爷从刚到边疆的时候种的。”
白果勾了勾唇，笑意从眸子里散发出来。
“你说我给它砍了怎么样？”
这一想法突然冒出来，白果就止不住地兴奋了。
常山惊慌失措、如临大敌，“公主，你别开玩笑，这个真不能砍。”
白果没理他。
“公主，你要是生气你就打爷，使劲打。”反正爷也不会生气，当然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这棵树真不能砍。”
“怎么？这是云钰什么人种的吗？”
“属下也不知道，但真不能砍。”
常山特别强调。
听在白果耳朵里就是，赶紧砍赶紧砍。
白果噌地站了起来。
常山拦在左右，一脸哭色“公主……你真砍啊，这…真不能砍…你就行行好。”
白果从常山身旁抽出剑。
常山死死握住剑。
“不能砍。”
“我给你一炷香去通知云钰，他回来我就不砍了。”
“公主，你没骗我吧？”常山打量白果，“还是把我骗走然后砍树。”
“爱去不去。”
常山：……
好歹假意骗他一下啊。
常山想了想，他去有可能树被砍，他不去树也有可能被砍。
那他是去还是不去？
“公主，你真不砍？别骗我，爷知道了我死的很惨。”
常山再一次确定。
白果摆摆手，“赶紧去。”
“那公主，你别砍，我等会就回来。”
白果白了常山一眼。
常山运用自己绝好的轻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