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了。”
白果点头。
“果果，你那天说你要想想，想好了吗？”
白果再次点头。
“想好了。”
“那你想了什么？”
云钰一步步引诱白果。
“顺其自然自然而然。”
云钰：……
这和没思考有什么区别。
果然他就不该放纵白果自己思考的，当初就应该趁热打铁。
“现在这样不好吗？”
白果反问。
其实白果觉得这样挺好的，细水长流平静安宁，偶尔搞搞事情。
至少比她在荒芜过了那么多年，愉悦多了。
云钰抿唇。
不好，当然不好了。
不够明确的关系，他和白果就是暧昧。
白果随时一个不在乎，就可以完全的摆脱他，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出现，所以要把白果拴住才行。
云钰不回答，白果也没逼着他。
“果果，想和我成亲吗？”
“本来就要成亲。”
“如果没有这道圣旨呢？”
白果抿唇，如果没有这道圣旨？
想和云钰成亲吗？
应该是想的，因为她也习惯了云钰，
平日里有云钰、李嬷嬷这些人陪着，吃完玩笑，已经不想再一个人了，孤孤单单地漫无目的的活着。
白果不说话，弄得云钰极度紧张又害怕。
“果果，你想和我成亲吗？”
云钰呢喃又重复了一遍。
白果点头，“想的。”
云钰一欢喜，“真的？”
白果再次点头，“应该吧。”
云钰：……
算了他还是别多问了，别待会变成了可能也许，他会更伤心的。
确定了白果是想的，云钰拿出一张纸，放在书桌上。
“果果，看看。”
“什么东西？”
白果好奇又疑惑，这货不是一直在这等着她吧？
在看看那边飘香四溢的食物，白果猛地反应了过来，鸿门宴！
“卖身契。”
白果：“……”
“什么卖身契？”
白果拿着纸张看了两眼，还真是卖身契。
纸张上清清楚楚写着：白果今喜欢在乎云钰，特许下诺言日后定要和云钰成亲，两人从此以后乃是互相喜欢的情人关系，
云钰在此说明真的很喜欢白果，白果也在此说明真的很喜欢云钰。
而且白果不可以喜欢上别人、看别人、想别人都不行。
两人于此定下成亲婚约，于今年九月份成亲，
日后恩爱白首两不相移，从此一心只有对方。
云钰。
白果往下看，下面还有一个空的地方，在云钰旁边。
应该是给白果写名字的。
“这是什么？”
白果古怪地看着云钰，这孩子有病吧？
感情这种东西还可以这样写出来？
云钰把毛笔递给白果，“一人一份，给我保证，我怕。”
白果:……
“你让我签个卖身契？”
“我会对你好的，一直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云钰保证，“这是卖心契。”
“不是，这种事情要写出来吗？”
她有点跟不上这个世界的思维。
“要的，果果。”
云钰捧着白果的脸颊，小心翼翼又极其爱怜地抚摸着。
认真地盯着白果。
“果果，我怕。”
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在感情里卑微的害怕的像个胆小鬼。
不敢拿一丝一毫的赌注。
就连这种纸制的书面文章都能让他心安。
所以到最后这张纸也不知道到底是拴住谁？又是让谁心安？
白果心尖轻颤。
“就当给我一个心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