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眯了眯眼睛去看他。
“你这么了解云钰。”一个眼神就懂了。
这两个人以前关系应该不错吧。
“……”多言沉默。
“你说他道貌岸然不会是因为他打你这事吧？”
白果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见多言脸色一僵。
“你了解他多少？你又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他？”
多言偏头看着白果发问。
白果不言。
白果想或许她是见过的，云钰曾经那副很危险的样子，严重满满灼热的占有欲。
那个…才是云钰真正的自己吧？
“你知不知道，我见到他的第一面是什么感觉？”
白果继续听着。
“我当时想他真的很懂事很听他姐姐的话，他倒好，晚上把我拉出来打了一顿，很严肃的警告我：在跟着就杀了我。”
“你知道，当时的我虽然经历了人情冷暖却也只是一个孩子，他竟然拿匕首威胁我，还用匕首伤我，流了好多血啊。”
“白日里装的乖巧懂事，晚上跟个鬼一样，你说说他不是道貌岸然是什么？”
多言对云钰可能是真有气，说道云钰就感觉上去打两下。
白果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是因为这是恨云钰，也是应该的，毕竟给你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那么严重的挫伤。”
“……”
多言冷哼。
过了一会儿，用扇子抵着下颌，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果。
“你见过他这副冰冷外皮下真正的样子吗？”
多言顿了顿，“白果你又有多了解他？”
“他可是为了一个人，浑浑噩噩活了十五年，照着那个人心中最喜欢的人的样子活着，活的越来越不像自己。”
曾经的云钰，或许不是最真实的自己，可那时很快乐。
而现在这样半人不鬼跟个行尸走肉一样。
白果皱眉，敏锐地捕捉到一个话题。
“你说，她有喜欢的人？她不喜欢云钰。”
原来不是两情相悦啊。
得不到的在骚动，怪不得云钰迟迟忘不掉呢。
多言勾唇，“你不知道，云钰没和你说吗？”
“她啊，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个人是受天下敬仰的将军，厉害无比，就像是……”
多言停了下，“现在的云钰一样。”
白果沉默。
“不和你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多言无所谓笑了笑。
“公主，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离开云钰啊？”
“我有能力可以让他找不到你。”
白果摇头，“不要。”
她想要的必须得到，云钰她想要。
所以必须得到，管他心里想着谁念着谁，反正最后，也得是他的。
不然她也会像云钰那样，念念不忘的。
“啧。”
多言摇头。
“等你慢慢看清他的真面目吧。”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半空中的两个人已经交战了好几个回合。
最后两人都受了伤。
“杂碎，那本来就该是我的力量，还给我！”
“……”
云钰不言，魔力在身侧流走开。
“杂碎！”
白果抬步，慢悠悠走过去。
“说谁呢？”
多言跟在一旁。
“这话说的真不错，他明明还是个小人！”
那人偏头深深地看了眼白果。
白果对上那个人视线，她总觉得，这个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像是穿越了很久远的时间，看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