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伙儿可以呀!
“你……”赵灵儿竟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成嘉豪和稀泥的功力是一天比一天强啊。
“啊?”三人口型一致,这次是绝对的亮瞎眼了!
小石头和阿秋哥竟然回来了!操着大棍子和铁锹,大锤。一边朝这边跑一边大喊“小骚,兄弟,我们来了!”
“滴呜滴呜滴呜”声音先传来,警车也到了。
感激涕零啊,苗小骚被眼前的一幕感动的泣不成声。
“都带走!竟敢在高速路上飙车,挺狂啊!都特么够判刑了!带走,带走!”警察叔叔一下车,瞪着两颗大牛眼,上来就吼一嗓子,摆出一副这群小王八犊子都活腻歪了吗的样子。
……
屏住呼吸啊,看,人家气场都还在呢!——主要是手里还攥着一个电棍,那过电的赶脚,比丘比特之剑还爽歪歪。
“我们真是来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没?”赵灵儿笑岑岑的对警察叔叔们说。
“帮什么忙?用得着你?帮忙。”警察叔叔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感觉浓浓的火药味,不如,”成嘉豪还没说完,赵灵儿就扯着他,加上三个铁哥们闪人啦!
呼啦啦,还好跑得快!
可是,车子怎么办?新买的诶!不管再怎么视金钱如粪土,毕竟那也是父母的血汗钱啊!虽说三人未成年,但是要交的罚款也数额不菲啊!
“你们现在知道是父母的血汗钱了?”成嘉豪揪着苗小骚的耳朵问,“飚的时候咋没想起这茬呢?”
“主要是受伤了!”苗小骚捂着心口,抽泣着,“你们既然是大神,就帮帮我呗。”
“你怎么了哟,小胖纸。”赵灵儿凑过去问。
“哎,美女姐姐。”小石头担心耿直的苗小骚再说什么耿直的不中听的话,伤了灵姐姐的小心脏,于是小石头带着明显的拍马屁的架势,迅速靠近赵灵儿,“求求你了,灵姐姐,你一看就是有法术的,帮帮我们吧!把车子给我们变回来噢?”
“嗯?”成嘉豪眉毛一横,不乐意了。“你是不是傻啊!变回来之后那监控是白瞎啊?你当咱们大中华的警察蜀黎都是摆设咩?”
“是,是,是。那可不是摆设吗?”小石头点头哈腰恭维着。
“咦?有意思,这小孩儿会说话,知道我心里的真实感受,能跟我玩一块去。”成嘉豪转头对赵灵儿说,“灵儿,灵儿,”这撒娇娇滴……
“哎呀,真受不了小豪豪。”赵灵儿故作高深。
艾玛!这仨小孩儿蒙了!这到底是谁受不鸟谁啊?咋没看明白?
管他呢。
“不是没有办法,就是要去干坏事。”赵灵儿用手指摸着下巴,思量着。
“什么办法?”比分赃都感兴趣,这仨脑袋碰到一块儿了。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话还真是有道理呢。要不说咱大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每个俗语,每个典故,每个谚语,那都是老祖宗一点点累积,总结,不断验证出来的。
来到监控室,仨孩子都挺上进,七手八脚的拆的拆,散的散,不到五分钟,齐活搞定。人多好办事!不到一会儿功夫,车子也给找来了。
“过来,过来,说说吧。”赵灵儿笑的甜甜圈,真是一个招牌呀!冰雪皇后门口就缺个招牌笑。
成嘉豪带头,领着仨孩子,围成堆坐着。大家都低着头不说话。
“说说吧,车子怎么来的?”赵灵儿开启管家婆模式,双手交叉在胸前。
原来,苗小骚是个医二代,也就是说他爸妈都是医生,也都是在小城市。妈妈每天辛苦工作也不容易,爸爸除了做医生还有份兼职,收入也是可以的。但是经不住妈妈溺爱儿子啊。今天要这个,明天要那个,全部买买买!小学学美术,中学学架子鼓,高中学街舞……每次出去学习,知识专业能力没见增加多少,身上的肥肉倒是看的很明显呢!毕竟是小城市,收入也有限,为了满足孩子的各种攀比心,只好自己节衣缩食。
小石头是个少数民族的孩子,家在少数民族自治区,家里虽然孩子多,但是男孩就他一个,不管是哪里,只要同在我大中华的苍穹之下,重男轻女的思想就会根深蒂固的扎根于每个妈妈的心中。小石头家里的牛羊都上千头,每天赶在漫山遍野的草丛中,他家的主要收入也是来自这些草原的动物们。
等会儿等会儿,算一下哈,一只羊一千块的话,一千只就是——艾玛!不算牛的价格要比羊稍微高点的误差,这也要上百万呀!赶紧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静静地听。但是,虽然有这么多牛羊,这并不是现金,
这个阿秋,就是长得帅,帅掉渣,渣满地的那个小伙子。据说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的儿子,还是个菜农。每次逢年过节的都炒个蒜那都不叫炫富!话说,这是大蒜25块钱一斤的时候,他家屯的。这还不止,更有甚者,屯山药,屯香菜,硬生生地把菜价从地底下炒到了云端。幻想着漫步云端的浪漫情怀,跟目前这气场八竿子打不着,还是赶紧把思绪收一收吧!
“恕我直言啊!也就是说,在座的各位,除了苗小骚,都是暴发户呗?”成嘉豪算是听明白了!
“也不算,就是稍微有点。”阿秋哥还是很谦虚滴。
“嗯……”小石头嗯呀啊的完了之后,赶紧改口,“其实不是,主要是我爸妈太爱我,我一张口说我同学买了车,好多女孩子都坐车出来聚聚,我妈就动心了,非要给我买,我,也不好拒绝的吧?”
听这口气咋那么像赵武呢?!
欲拒还迎,好一个欲拒还迎啊!
城市套路深,俺要回农村。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句话——你丫以为农村没套路呢?
村姑都比你有水平。
原来,苗小骚急哭了,小石头给了他当头一棒!“还回不回了?”
苗小骚摸摸眼泪,摇摇头。心愿未了,怎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