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妍见到他还未有什么反应,倒是林捷城差异的出声。
“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林捷城这么说,那男人自然是注意到了花妍,见是个漂亮的女人,顿时心生不悦,皱着眉头问林捷城她是谁。
林捷城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慌张,却随即立刻回答道:“是个绝交了挺久的朋有,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不用管他的,我们走吧。“
花妍在心中冷笑,林捷城个给出的这个关系并不觉得有多大的不妥。
或许,在昨天,他们或多或少还勉强能称的上是朋友。
不过,不是绝交多年的朋友,从今天起,应该算仇人才是。
花妍并没有打算跟着他,因为林捷城是不会和那个男人在一间房里睡过一整夜的,或许以前会,但今天,一定不会。
理由就是,林捷城今天见到了她,他一定会再来找自己的,就靠他林捷城压不住事的性子。
很久之前花妍和左哲就发现了林捷城的这个毛病,遇事生风,压不住脾气,有什么大的情绪变化就表露出来。
花妍碍于身份不好直接和林捷城说,但还是和苏左哲说过了,没想到苏左哲也看出来了他的秉性,说过却一直改不了。
苏左哲觉的没有什么大问题,也刚好可以看出这个人真实嘛。
花妍如今想起来,心觉得苏左哲当初的可怜,但又觉的可笑,当初竟然都觉得林捷城这个人真实,现在只觉的打脸。
花妍只是在遇见林捷城的地方附近转悠,果然,没有两个小时林捷城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花妍面前。
不知道是因为跑过来着急害的他气喘吁吁还是因为什么,花妍只当他是前者了。
花妍装作吃惊的样子:“哎呦,你怎么出来找我来了!?那位身体不行啊~“
林捷城忍无可忍的打断她的话:“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风景吧!“
花妍冷笑一声:“对啊,就是为了看‘风景’啊。“
林捷城索性不在理她,“神经病!“咒骂一声就转身离开了,花妍见他走的够远,但还能看到身形的距离就立刻跟了上去。
她现在需要知道林捷城自己的房间在哪,果然,在岔路的地方,他走向了和刚刚相反的路。
林捷城在路上就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是又确实没也有人,居和苑里不少人,同一方向的指定少不了,林捷城只觉的是让花妍那阴阳怪气弄的。
甩了甩头不在想,花妍还能杀了他不成!伸手把桌子上的半瓶矿泉水拿了起来,又突然想起来花妍在苏左哲死了之后就跟个疯子似的。
虽然平日里看不出来什么,但之前有一段交情,他对花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苏左哲死了之后那花妍就看谁都像凶手,恨不得弄死所有人。
说实话,他的却不是真心喜欢苏左哲的,做她男朋友只是为了掩盖自己而已。
林捷城可以发誓,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害苏左哲,当初也只是觉的花妍和苏左哲的感情不一般,至于这种不寻常是来自苏左哲还是花妍林捷城他就不知道了,也是因为这个林捷城才会没有丝毫的愧疚感而和苏左哲在一起的。
现在看来,这不寻常的感情很有可能是来自于花妍。
林捷城想到这儿,倒是害怕花妍要害他了。既然她可以知道自己在这里,很有可能就会知道他的房间,居和苑的保密工作还是一般啊。
索性丢掉了半瓶矿泉水,走到外面走廊的公用饮水机接水喝。
全程他都没有注意到隐藏在油纸门后那抹淡淡的身影。
第二天,班里的同学都在议论一件事,自上次苏左哲的事后,这还算是第一次讨论的这么激烈。
“他们在讨论什么啊。“夏紫笙刚进班没有多久,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走到黛樱的座位旁问她。
“你还不知道啊,你肯定没看新闻。“
“新闻怎么了?“夏紫笙疑惑着打开手机准备打开新闻。
黛樱索性就直接告诉她:“是林捷城,他昨晚在居和苑受害了。“
“什么!“黛樱和夏紫笙说了花妍告诉她的事,既然花妍愿意告诉她,就说明愿意让他们帮忙,就直接告诉了夏紫笙。
夏紫笙知道了之后就觉的林捷城是个混蛋,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女人,还去招惹苏左哲,这种人剐了他也不为过,但想了下可能从林捷城那里查出来些什么,正打算查他呢,没想到自己竟一语成真了。
“这帮学生真是什么都能聊起来。“齐苓宣一边摇头一边走过来。
黛樱知道这是花妍干的,因为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黛樱很好奇花妍是怎么知道林捷城那天会去居和苑,不过很快,她就想到了,很有可能是苏涓烟告诉她的。
但是苏涓烟明不可能不知道花妍要杀林捷城,为什么还要告诉她,想着就离开教室去找苏涓烟。
苏涓烟知道花妍问他林捷城在哪里是要做什么的,所以告诉了她林捷城的位置,既然有人上门主动要求要帮忙动手,那定然是鼎力相助喽。
黛樱并没有找到苏涓烟,不过并不意外,苏涓烟很少来学校,花妍也只是想要撞撞运气罢了。
没有找到苏涓烟倒是接到了花妍的电话,约她去天桥见面。
见了面后,黛樱并没有直接问她林捷城的事,如果她想说的话自己就会说,她不想说还问,就是逼她说了,会引起她警惕的,苏涓烟说过花妍还有用。
花妍倒不客气,见她来了就直接开口了:“我知道手机在欧泊那里,是苏涓烟告诉我的,所以想让夏紫笙帮我把手机拿回来。“
“你知道这对夏紫笙有危险的,欧泊一直都不喜欢紫笙。“
“但是她说过会帮忙,说过的话就要负责!“
黛樱没想到花妍会变这么多,因为怨恨所以报复不择手段?黛樱不知道,只觉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晚上黛樱和苏涓烟说,苏涓烟并没有什么起伏,对在这些似乎已经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