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26岁,阿塔是她的别名,因为她是新一代女强人的典范,人称阿塔,虽说是靠家族企业起步,却是让家族企业在她的手上发扬光大,各行各业均有涉足。
阿塔:“现在什么最火?”
助手甲:“内地组团坐飞机去香港看‘3D肉蒲团’”
阿塔扭动了一下性感的身材:“好,我今天马上回去准备开拍‘4D鸟蒲团’,让香港人组团坐飞机到我们内地来,天上将严重的交通堵塞。”
助手甲老实的问出声:“有4D这个东西吗?”
阿塔妩媚的一拨头发:“不走寻常路。”回头冲助手诱惑一笑,“去,通知记者三天之后开新闻发布会。”
她是一个行动派,只要是想做的事,就算是刮十级台风也挡不了。
三天之后的记者招待会上
记者乙:“有人说你性格嚣张、自以为是,你怎么看?”
阿塔声线性感,慵懒:“嚣张是因为我有本事嚣张;自以为是?是因为我所做的就不会错。说的话提的问就像你的智商一样,我是让你来做什么的?你能问些有水平的问题么?”
记者乙恨不得冲上去打人,可是在他还没有行动之前就已经被人甩了出去。
记者丙:“有人说你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你确定你能拍出成功的‘4D鸟蒲团’?网上都在疯传,说你可能连男人的鸟是什么构造也不知道,要怎么拍‘鸟蒲团’?莫非你是想用鹦鹉来拍?”
阿塔:“树林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我见过的鸟,比你见过的人妖还多。”处子又怎么了?再怎么说也是天然处子啊。
又一人被扔了出去。
记者丙暗中吞了吞口水,地球人都知道这个女人难侍候,这个就是老处子的最大问题,不过,地球人也都知道,只要收集到关于阿塔的独家消息,他就一定可以问鼎记者界的名星。“请问阿塔你觉得21世纪什么最牛?”
阿塔:“美男乱泡,美女让道,钞票数得哇哇叫”。
股东之一:“阿塔,这次你也太过份了,这件事我绝对不同意。”
股东之二:“是啊,我们一直做的都是正常生意,你做什么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去拍那个什么‘什么蒲团’?”股东二掩脸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陈先生,是4D鸟蒲团。”助手甲很客气的替他补充,股东之二的脸上立刻浮起一抹绯红再变卡白,差点心肌梗塞。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男人一种女人,而这两种人在一起发生最多的就是关系,我只是把男人和女人会做的事情拍出来,算什么不正当?”
“我们生意人应该知道,懂哪行才做哪行,你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拍得出来?”
“有钱就行了,自然有人帮你拍。”
阿塔老爸终于在双方据理力争之后做了一个公平公正的决定,“好了,既然双方各持己见,就由我来做出一个决定。阿塔要拍也行,不过,你要自己拍,自己写剧本,自己找演员。”
“行,只要你出够钱,我自己拍就自己拍。”已经大获全胜,阿塔带着助手甲走出会议室。
“阿塔,你真的要自己拍?”
“只要想做,就没有什么事做不了。”
“可是董事长说剧本要你自己写,你……”
“你放心,我天天都有回家偷偷看那种影碟,男人小鸟和姿势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
阿塔走路速度很快,助手甲几乎是小跑着才能听到她说什么,“我给你说,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妃色天下男满园’,男人个个都是极品美男,女主天天训练他们收腹、挺胸、翘屁股、露小鸟……”阿塔回头看跟在后面的助手甲,却见一个胖女人直接向她砸过来,侧身闪过,但由于对方体积太大,她还是被那堵肉墙狠狠地撞倒在地上,却不觉得疼。
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身上的笨重物体,摇了摇微晕的头,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室内,里面有清幽的檀香扑鼻而来,也让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幻觉,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绫罗曼纱,惹人注目。金黄色的纱幔下面是一张超大的床,是上好的古董床,不用疑惑,见多识广的她当然知道。
床上……床上是三个活人,确切的来说是一男两女正在大搞颠鸾倒凤,最主要最主要的是这三个人根本就没有看见她,她在旁边招了半天手,这几人也没有看见她,莫非,自己是被砸到灵魂出窍了?哎呀,这可是太好了,老天也知道她要拍‘鸟蒲团’,特地送她看一次现场版的机会,这种机会可不是随时都会遇到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她使劲想撑起身子再靠近点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只得以爬行的姿势靠近床边,这一看,顿时觉得失望不已,她看过的鸟不少,虽然都是影碟里面的外国鸟,但是男人的不是都应该差不多吗?这也差别太大了。
她可怜的看着那两个女人,结果那两个女人居然大声娇喘起来,那声音真是可以让人脸红心跳外加灵魂再次出窍,吓得她忙向上下左右到处看了看,她都替这三个人担心,这么光天化日之下乱搞3P,会不会被人发现?
那些人就像是能看见她一样,那个男人还干脆在她面前扫过他的男人‘雄风’,那两个女人立刻配合的娇笑。
阿塔瞥瞥嘴。
突然那男人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充满着磁性,近在阿塔的耳畔,“怎么?玉妃这么快受不了了?那就把那个秘密告诉朕,朕自然不会再这样对你。”
真正的看清楚那只鸟之后,阿塔突然放声大哭,“这两个女人也太敬业了,这么小一只鸟,她们两个好像还很享受似的,肯定心里在暗咒这只鸟从此不举。”
“林玉儿,你给朕闭嘴。”
男人突如其来的狮吼让阿塔一愣,她定睛一看,那男人火红的眼睛居然在看着她,她看看男人,看看女人,指着自己,“你是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