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能行动的琉璃露出了如同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慢慢的走在花丛中,周围的蝴蝶如同受了吸引般围绕在他的身旁。
琉璃轻抬起手,一只蓝色的蝴蝶落在他的指尖,只见他轻轻一笑:“好久不见,蝶儿……”
那倾城一笑,让豆豆不觉看呆了,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笑得这么美的。朝琉璃走了过去,看着他身边飞舞着的蝴蝶,豆豆惊讶的问道:“为何这些蝴蝶会围着你转?”
轻轻吹走指尖上依依不舍的蝴蝶,琉璃朝豆豆一笑:“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从小就能听懂它们的语言,而且它们好像都很喜欢我!”
“你能听懂?”豆豆一声惊呼,好神奇!
微微一笑,琉璃再次说道:“嗯,我能听懂一切有生命的语言,每一颗草,一棵树的声音!”
“花草树木,也会说话吗?”豆豆疑惑。
轻轻的点了点头,琉璃说道:“有生命的东西都有它们自己的语言,只是它们的表达方式不一样!”
“你……真的是羽族人吗?”豆豆迟疑的问道,因为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问题,让这个丛间的精灵染上了一抹忧伤:“嗯,可是我却没有翅膀!”
豆豆突然发现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天使若然没有了翅膀,它还怎样去飞翔。尽管上天给了眼前这个人儿另一种能力作为补尝,可是没有了翅膀的他却也因此成为了异类。
从沐飞飞那里,豆豆知道琉璃的童年,琉璃与离尘居然是双生子,离尘较大。
二人虽然是一起长大,但琉璃却是不为人知,因为担心他没有翅膀而受到种族的唾弃,他的父母没有将他公之于世,而是把他当琉璃般供养了起来,取名琉璃。
没有过多伙伴的琉璃,除了与离尘的偶而见面,就只能和人世界的一切生物倾诉,虽然如此,但也是极其的快乐。
可是这一切都在10岁那一年起开始变了,人鱼的预言,打破了一切的平淡。
那天,父母匆匆的将他藏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他独自一人过上了五年了生活。
后来离尘来了,带了一个很美的,叫赤灵的女子,她很善良,很温柔。
总会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给他讲很多很多的故事,那样一讲,就是三年。那三年里,琉璃过的很快乐,不但因为有离尘的陪伴,还因为有赤灵的相随。
三人曾经山盟海誓,今生今世,不离不弃,彼此相爱,直到海枯石烂。
只是沧海桑田,誓言终是被预言打破,在力量的诱惑下不堪一击。
那个美丽的女子,变得不再善良,也不再温柔,背弃了他们三人的誓言。
当听到这一切,豆豆不禁为他们兄弟二人感到心痛,琉璃被锁五千年不好受。恐怕被折了翼的离尘也不会好过,当日忍痛离去,放弃心心念着的爱人,只为让其与弟弟相爱相守,却没想到是将琉璃推进了地狱,知道后该有多悔?
因为身体极差,琉璃玩了一会,就觉得好累,打了个哈欠,看向豆豆:“歌儿,我困了!”
闻声,沉思中的豆豆立马回过神来:“那就回屋去休息一会吧!”
一听,琉璃嘟起了嘴:“好累,走不动了!”
呵呵,豆豆不觉笑出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走到琉璃跟前,一个公主抱将他抱了起来:“走不动,那就抱着走好吧!”
他真的好轻,豆豆甚至想,若是没有了肩上的玄铁的重量,他会不会被风吹跑。
将琉璃放到床上,豆豆轻捏了捏他的鼻子:“快睡吧!”
再次打了个哈欠,琉璃睁开了迷糊的双眼,看着豆豆道:“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都困成这样了,还要听歌?”豆豆有些无语,面前的人儿总让她有种错觉,他不是五千岁,而是只有五岁,就像个要吃糖的孩子。
拉过豆豆的一只手枕了上去,琉璃打着哈欠道:“就唱一首好不好!”
因为手被摸走,豆豆只好也躺了下去,叹了一口气道:“好吧,听完这首,你要睡觉,嗯?”
“好!”往豆豆的身上蹭了蹭,琉璃一脸的满足。
看着小猫般的琉璃,豆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有做奶妈的潜质了。想了想,自己也不会唱点什么歌,一首现代的《天池》便唱了出来。
琉璃真的很听话,一首歌唱完,便进入了梦乡,静静的看了一会他的睡容,豆豆小心亦亦的将手抽了出来,为他枕了枕头。
轻轻的走了出去:琉璃,歌答应你要帮你找到离尘的,歌儿一会办到的。
留了一封信,豆豆便离去了,信上没有标明她去了哪里,只是说了她会去找离尘。
当雪千寒拿起那一封信,立刻大发雷霆:“离尘又是哪个,不会又是那个死女人的相好吧,她到底有几个男人!?”
掏了掏被震着的耳朵,拉拉掰着手指数了数,说道:“到目前为止,不多的!只有五个!”
“什么……五个还不多!”雪千寒马上吼了出来!
“呃……乃要淡定!”一旁坐着看戏的沐飞飞马上蹦了起来,离得远远的。
恨恨的将信撕得粉碎,雪千寒愤愤道:“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蓝雨一把拉住要摔门而出的雪千寒:“你知道她在哪吗?这样匆匆而去,找得到她吗?”
“就算把整个兽人帝国全翻遍了,我也要把她找出来问清楚!”事实上,雪千寒是要发飙了,放着家里大好美男不要,居然还要去外面采野草,让他如何不气。
“她这是去办事……”沐星河凉凉的说了一句。
挣扎着的雪千寒马上停止了挣扎,疑惑道:“办事?她不是去找美男了么?这也算是办事?”
“那个信上所说的离尘是据说是羽族五千年前突然间消失了的王子!”沐星河难得的耐心。
“那关她屁事!”雪千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沐星河顿时额冒青筋,耸了耸肩:“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