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刚喝了口茶的白木兆一听柳桦这似撒娇又不是撒娇的话,一口就喷了出来……
柳桦抹这脸上茶水道:“我知道了,师傅源头就在做了刘公子的填房上,填的又是谁的房,我还得在去查一查。”
说完拿过白木兆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急急忙忙的走了。白木兆还想在嘱咐几句,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又逼回去了:“和我抢茶喝,就不告诉你!”
柳桦带着柳良柳布二人来到刘公子家,柳良身体有点发抖道:“公子何为每次都喜欢站在别人家房顶上,感觉好冷。”
柳桦眼睛盯着下面看了半天道:“所谓站的高看的远,不懂呀!”
柳良拢了拢上衣道:“公子,只是这刘公子家的房头实在太高了,别说看的远了,就是往下看也难。”
柳桦嫌弃道:“在高还能高过将军府的吗?”
柳桦指了指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纸的房门,三人轻巧的落在门前,柳桦扯下其中一张看了稍许后:“这是那个半吊子弄的。”
就在这时旁边出来一群人,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精瘦男人扯了嗓子喊:“抓到了,刘公子这段时间捣鬼的脏东西抓到了。”
柳桦把符纸扔在地上,柳布上前了一步:“你,说清楚谁是脏东西。”
旁边那些刘府的护院们丫鬟们窃窃私语:“哪有长的这么好看的鬼!”
那男人咳嗽了一声道:“你们不要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这脏东西最擅长的就是变化之术!”
一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男人站了出来反手给了那精瘦男人一巴掌:“你家的鬼大白天出来呀!”
柳桦嘴角上扬这应该就是刘公子了,抬手道:“刘公子,慧眼。”
刘公子上前向前一步道:“多谢小公子夸奖,太阳高照不如到前厅歇一会。”
柳桦:“有劳。”
柳良柳布大眼瞪小眼小声道:“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和这些护院大战几个回合,然后被赶出去,在恶狠狠的警告如果下次再敢爬墙头,打断你们的腿吗?在或者直接扭送官府!难道美貌真的可以解决一切。”
那被扇了一巴掌的精瘦男人摸着脸也跟在他们后面,柳桦使了个眼色,柳良马上明白柳桦的意思。
柳良故意时不时的在那人面前说了几句将军府,那精瘦男人果然主动来搭讪了,柳良也同他聊了起来:“先生刚才那门上的符是您画的。”
精瘦男人眼珠转了几转道:“拙作,拙作,不值一提!”
柳良吹捧道:“先生谦虚了,实不相瞒我们也是同道中人见先生画的符,一看就是高人。”
那精瘦男人被柳良夸的飘飘然:“哪里,哪里过奖了,小小后生能混迹将军府能力定当在我之上!”
柳良:“不知这刘府是在做什么法事,或者是家宅不宁?”
“小辈有所不知,这刘府自从刘公子的夫人张氏去世后就开始不安宁了,到后来刘公子父母去世后更厉害了,每晚上都有很凄惨的声音从刚才那道门里传了出来!”那男人说完还刻意的摸了摸山羊胡!
柳桦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说自己是受王小二之托来看看,毕竟王小二的父母和刘公子的父母死状一样。
可是刘公子好像并不在意柳桦到底是怎么进来的,热情的留柳桦在他家吃晚饭,柳桦也没有觉的有什么,就答应了。
吃完饭后,柳桦询问了一下刚才贴满符纸的那间房屋,刘公子说的和柳良打听的差不多,现在已经是黄昏,柳桦看着刘公子热情就提出来,今晚要留下来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
刘公子脸上先是一喜,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有劳小公子了!”
柳桦抬手:“客气了!”
刘公子一直在客厅内与柳桦聊天,东拉西扯,天南地北,柳桦打着哈哈,实属是在别人府里,再加上对刘公子印象还很不错于是就耐着性子听了一阵。
终于熬到了子时,刘公子脸上冒出一层细汗,两只手握在一起。
柳桦打开门转头对刘公子道:“一起去看看!”
刘公子摇头道:“小公子请便,我就在这里等你!”
柳桦带着柳良柳布往那间房子去了,愈靠近那声音愈瘆人!柳桦站在门口,伸手推开门。
一进去那让人发毛的声音更恐怖里,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一会又是一声闷闷的低吼声!
三人询着声音的方向走进去,一下子柳良就吓的坐到地上,柳布也没好到哪里,连柳桦脸色都十分惨白。
柳桦扯下自己腰间的鞭子,一个飞身扑了过去,只是那鞭子似乎对女子毫无威力,穿过那女子的身体,那鞭子直直的打在床头的木头上,木头都被打烂了!
那女子拿出刀,捏着一个衣着华贵的老者下巴就要去割他的舌头,那老者眼眶里的眼睛已经被挖了出来滚落在地上。
旁边老妇人也是一样眼眶里洞洞的流出两行血泪,嘴巴张的老大,里面没有了舌头,呜呜的发出声音,一半截舌头掉在地上。
眼看那女子就要把老者的舌头割掉,柳桦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往女子身上掷去,只是那符纸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那老者的舌头依旧落地。
柳桦鼻尖上有少许汗,把全身真气提到鞭子上,这一鞭如果打在普通的鬼怪上,那也是有的受的,但是那女子依旧是这样,鞭子落下去床立马就塌了,证明了柳桦这一鞭的威力。
柳桦一鞭又一鞭下去,连带着柳良柳布他们都一起上,可是好像都没有什么用,就在三人气喘吁吁时,那一幕又出现了!
实在古怪,只有回去找师傅了!和刘公子说了一下情况!
三人一出刘府,刚好遇到打更和到夜香的老者,两位老者看着三人道:“现在的年轻人,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个。”
就当柳桦他们不存在一样,那个倒夜香的附和道:“就是,谁不知道那刘大公子好这口,这几年天天半夜三更出府进府的兔爷多了去了。”
三人立即石化,几秒钟后,三人一口气跑了好几里地远,停下来喘着粗气的柳布道:“刚才还纳闷呢?为何那刘家公子对不请自来者,那么容忍,还以礼相待,原来是觊觎公子的美貌!”
柳桦黑着脸,柳良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