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傲霜大怒,心急如焚,无奈肩头本来就有伤在身,如今才过了不足三日,如何是两个骁勇犬戎人的对手。
犬戎王的侍卫,也明白若是今日有些许闪失,他们会被王用极其残酷刑罚处罚。
“一群废物,还不把此人拉出去,不要伤了他的性命便是。”
犬戎王也不想杀死仲傲霜,毕竟多一个人质在手中,总是好的。
俯身向床榻之上的月婵娟扑了上去,青筋暴起的手,再次撕裂月婵娟身上的衣服。布帛破裂的声音响起,碎片飞舞中,月婵娟脸上忽然显露出妖娆娇媚笑意。
“王爷何必如此,还是让我来侍候王爷宽衣吧,日后王爷乃是我的夫君,岂敢让夫君贵为犬戎王的你,如此侍候我呢。”
伸手,纤纤素手碰触到犬戎王的衣襟,她竟然真的开始为犬戎王宽衣。
“仲先生,今夜乃是王爷和我的大婚之夜,先生还是退下吧,何必如此,岂不是令王爷恼怒。”
仲傲霜眸子一寒,目光闪动向门口退了出去:“是,臣告退。”
侍卫跟随仲傲霜退出房间,仲傲霜收起短剑向暗夜远处走去,他已经明白了月婵娟的意思,若是只靠他和月婵娟,不可能逃过犬戎王的毒手,如今只有寄望铁弗巨力,可以阻止犬戎王羞辱月婵娟了。
他不敢肯定,铁弗巨力是否敢阻止犬戎王,但是此刻也只能尝试一番。
冒顿低头看着躺在床榻下,被他压在身下的月婵娟,月婵娟举手解开了犬戎王的衣襟,手轻盈而灵巧地伸了进去,在犬戎王的肌肤上游走。
脸上带着一抹羞红,娇媚羞涩的盈盈笑意和眼波,令犬戎王心醉。
冒顿伸手把身上的衣服抛了出去,俯身向月婵娟柔嫩粉润的唇上压了过去。
一抹银光在月婵娟的手中闪烁,指尖夹着几根银针,手臂蛇一般环绕上犬戎王的脖颈,唇迎上冒顿青紫晦暗的唇。
手指间的银针,刺向犬戎王的脖颈,只要这根银针刺入,冒顿便再难羞辱她了。
手臂蓦然一紧,被冒顿紧紧抓住,鬼火在冒顿的眸子中燃烧,他不相信月婵娟会愿意做他的女人,满是寒意的冷笑,挂在冒顿的唇边。
重重地在月婵娟柔嫩的唇上蹂躏,尽情品尝她唇的甘美:“想如何暗害本王?你那一点小手段,休要在本王的面前使出来,乖乖承受本王的恩宠,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一个弱女子,在王爷如此的英雄骁勇之人面前,有什么手段能让王爷如此忌惮?”
冒顿把月婵娟的手臂从背后压了下来,放在眼前,月婵娟的手中,没有任何东西,干净至极。
就在冒顿抓住她手臂的瞬间,她已经扬手把手指间的银针扔了出去,银针太过细小,冒顿若不是有意寻找,很难看到银针。
冒顿看着月婵娟的手,她的手中的确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太多疑了吗?
“没有最好,你该听说过本王的威名,乖乖顺从本王吧。”
冒顿伸手去解月婵娟的裙带,月婵娟身体绷紧,紧张地战栗起来。
“那夜,他为何不要了我?不肯要了我,夺走我的清白要了我的第一次?若是那夜我给了他,今夜也少了些难堪,拓跋飞,你为何那夜不肯要我?”
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冒顿的身体下面,她似乎已经准备顺从,承受犬戎王冒顿的羞辱。
冒顿唇角露出冷酷笑意,不过是一个女人,最后还不是要顺从他。等到片刻后,他会令她求饶不止,跪伏在他的脚下苦苦求饶。
想到能让如此天仙般的女子,大康高贵的公主,大月支未来的大阏氏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婉转哀呼求饶。跪伏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他开恩,心中的快意难言。
犬戎的未来,明日的事情,他却是不去考虑了。纵然,今夜大康和大月支的人马,再一次猛烈攻击犬戎,他却是要在今夜,先征服身下的这个女人。
一只枯瘦骷髅般的手,探入衣襟,另外一只手解开了月婵娟的裙带,俯身重重地压了下去,他不相信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手段能摆脱他。
寒光在月婵娟的手中闪现,一柄极短小的短刃,出现在月婵娟的手中,脸上满是娇弱羞涩,修长的睫毛抖动,如凋谢的花瓣一般无力无助。
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衣服和被褥,似乎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苦和羞辱。
冒顿满意地冷笑,女人在他的面前,除了顺从乖乖的承受外,还能做什么?
寒意在肌肤上掠过,轻微的疼痛刺入肌肤,月婵娟的娇躯凌空飞起,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她霍然翻身跃起,手中寒芒闪动,飞快地向窗口跳了过去。她不敢和冒顿交手,没有丝毫胜算。
脚腕一紧,已经被冒顿抓在手中,殷红的血,从冒顿的肋下涌出。他受的伤并不重,只是皮肉之伤。然而月婵娟的一刀,却是激起了他的野性和凶残。
甩手,毫无怜惜,月婵娟重重撞击在墙壁上,身体酸痛,骨头如同裂开一般。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和犹豫,仍然向窗口跳了过去。
“想跑,有可能吗?”
冒顿纵身一把向月婵娟抓了过去,月婵娟用手中的短刃刺出,向门口蹿了过去。跳向窗口,本就是吸引冒顿的注意力,脚尖飞起,顾不得身上剧痛,把地上的被褥用脚尖挑起,向冒顿扔了过去。
一道寒光闪过,被褥化作碎片在空中飞舞。
“当啷……”
清脆的一声,月婵娟脸色大变,手中的短刃已经被冒顿手中的弯刀磕飞,大力让她的身体摇晃了几下。这还是冒顿手下留情不想伤了她,否则刚才的一刀,冒顿就可以斩断月婵娟的手。
一脚飞起,月婵娟被冒顿踢倒在地,殷红丝丝从唇角涌出,苍白的脸上露出绝望之色。不想,在冒顿的面前,她连一个回合也走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