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娟被拓跋飞搂入怀中,轻柔地吻着,她心中有满足,还有说不清的情绪。
在这一瞬间,一道淡淡的身影,从她脑海中掠过,是京都的那个人,那个少年。只是那影子,已经淡的让她看不清。
无力酸软,浑身欲瘫,她依偎在拓跋飞的怀中。如今这个男人才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虽然她还不曾嫁给他,也没有一点名分,但是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这个男人。
她伸手,用无力的双臂紧紧地搂住拓跋飞,深恐他会再一次抛弃她离去。
二人良久都没有出声,月婵娟有些惶恐地抬头,向拓跋飞看了过去。拓跋飞正在闭目养神,俊雅的脸庞平静无波,让她看不透。
即便是如今与这个男人有了如此亲密的交集,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她仍然看不透这个男人。
“王爷,你会抛弃臣妾吗?”
月婵娟期待地看着拓跋飞,此时此刻的她,和普通的小儿女没有区别,深怕拓跋飞要了她后,仍然会如那夜般无情,随时抛弃她离开。
“我抛弃过你吗?”
“是,王爷从来没有,若是没有王爷,臣妾早已经死了多次。王爷,莫要再如那夜般,骤然离去,臣妾这几日没有一夜安枕,日日夜夜都惶恐不安。王爷,若是臣妾侍候不周,还请王爷处罚,只是莫要再那般……”
月婵娟声音微微哽咽起来,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远离家乡来到关山万里外的大月支,身边只有一个拓跋飞可以依靠,可以信赖。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一切秘密,也是她第一个男人。
“今夜你没有侍候好本王,让本王尽兴,本王该如何处罚你?”
月婵娟脸色羞红,低头呢喃:“王爷恕罪,臣妾是初次,未能让王爷尽兴,改日定好生侍候王爷,让王爷尽兴。”
“不行,本王今夜定要处罚于你。”
“是,王爷要如何处罚臣妾?”
月婵娟抬眼,正迎上拓跋飞邪魅的眼神和笑意,不由得脸色更红:“不,不要,臣妾承受不住王爷的勇猛……”
拓跋飞一把抱起月婵娟,迈步向浴室走了进去,月婵娟低声惊叫,不想被奴婢看到她如今的窘态和不堪。
幸好一路上,并无一个人影,浴室中的水,仍然温热如初,拓跋飞抱着月婵娟进入水池之中,大手轻柔地为月婵娟揉搓,洗去身上的汗水。
“王爷,还是让臣妾侍候王爷沐浴净身吧。”
“你还有力量侍候本王吗?”
月婵娟脸色羞红,深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拓跋飞,酸软地靠在拓跋飞的身上。
她的确已经没有力量,浑身酸软,双腿几乎站不稳,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拓跋飞轻柔地用水为月婵娟洗去身上的汗水,坏笑道:“就让我来侍候大阏氏沐浴净身吧,你若是有力量,不如留待一会儿,好生侍候我,让我尽兴。”
“王爷,不要啊,求王爷怜惜……”
唇被堵住,浴室中一片无边春意,细密晶莹的水珠,从月婵娟细滑的肌肤上滑落,如荷花带露,雨打海棠……
略有些粗糙的大手,轻柔地为月婵娟撩起清水,晶莹滴落,月婵娟身躯不由得战栗起来,深恐拓跋飞会再一次要她。
不是不愿意,只是刚才被拓跋飞索求,她已经承受不住他的一次,如何能再一次承受拓跋飞的勇猛无敌。
“王爷,求王爷饶臣妾一次……”
求饶的话,拓跋飞也不肯让她说完,灼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口。
风雪中的雪莲一般,月婵娟的身子战栗颤抖不止,她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唯有柔顺地承受他所给她的一切。
月婵娟想说话,嘴里却被堵得满满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慌乱无措。
痛苦还不曾消失,火辣辣地让她娇弱无力。
拓跋飞伸出手,抓住月婵娟的手,月婵娟的手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感受到拓跋飞的渴望。
温热的水,让月婵娟更没有一丝力气,完全靠在拓跋飞的身上,才能站立在水池中。
月婵娟紧紧地贴在水池的石壁的木头上,感受着从背后传过来炽热的温度,身体更加酸软无力。
拓跋飞一把抱起月婵娟,从水中走了出来,浴室中有床榻,拓跋飞把月婵娟放在床榻上。
她怕,怕拓跋飞会再一次要她,却是不敢抗拒。
拓跋飞幽深的眸子比这个无尽的黑夜更黑,更沉暗,幽幽点燃的欲火形成两簇黑色的火苗,就在她的娇靥前跳动摇曳。
“王爷,臣妾实在是再无法承受王爷的龙精虎猛,求王爷饶臣妾一次。”
月婵娟跪在床榻上,身体无力地匍匐下去。
拓跋飞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把月婵娟抱了起来,月婵娟闭上眼睛,不敢再说什么,深恐惹怒拓跋飞,拓跋飞会如那夜一般,转身离去。
她只能紧紧地,紧紧地用一只手臂,搂住拓跋飞的脖颈,柔顺地依偎在拓跋飞的怀中,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温暖如玉的怀抱,拓跋飞的脚步不疾不徐,一步步都似踏在她的心头。终究是走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抛弃了过往昔日,还有那个人。
再次回到寝宫中,月婵娟发现,乱七八糟的床榻,早已经不知道被谁收拾的干干净净,换上了新的被褥。
月婵娟不由得就是一惊,抬眼向拓跋飞看了过去。
“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月婵娟柔顺地点点头,身体接触到床榻,闭上眼睛等待继续承受拓跋飞的宠幸。
拓跋飞躺在月婵娟的身边,伸手把月婵娟搂入怀中,月婵娟身体绷紧,轻轻地咬住牙,睫毛的抖动,暴露了她的紧张和无助。
腰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紧紧贴在拓跋飞的身体上。
“婵娟,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话,时时刻刻要记住。”
拓跋飞眸子漆黑幽深,无论她以前心里有谁,从今夜开始,她的心中只能有他。
“是,王爷,臣妾不敢忘记。王爷就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的心中唯有您!”
月婵娟依偎进入拓跋飞的怀中,双臂紧紧抱住,眸色沉暗低垂,抵在拓跋飞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