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颦一笑,总是牵动他的心,左右他的视线。而得到她占有她,才能令他深切地体会到,她切切实实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女人。
“婵娟……”
拓跋飞语调深沉起来,她仍然如此美丽,多了成熟的风情万种和柔媚,少了青涩和稚嫩。
是他把她从一个青涩稚嫩的女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母亲。
即便是刚刚生产不久,她的美仍然如此令人心动,就如一朵盛开的迷陀花,让人无法拒绝她 诱惑的风情。
“婵娟,你真美。”
“王爷……”
颤抖娇媚的语调,如被拨动的琴弦,醉了拓跋飞的心。
眼前就是她梦魂牵饶深爱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
她的手指带着一抹莫名的凉意,带给战栗的心悸,仿佛很久都不曾拥有过她,时间是这样的漫长。
相思,不能不相思。
只是他从不肯说出他的相思,她可也会像他想他那样,对他相思?
她是他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是否还会想起京都的旧人,如今领兵到这里来的那个人?
“婵娟……”
拓跋飞一把搂紧月婵娟,不让月婵娟稍动。
“王爷……”
月婵娟不安,怀孕生产的女子不能侍候丈夫,是要主动为丈夫安排其他的侍妾和女子,去照顾侍候丈夫的。
何况,拓跋飞贵为摄政左贤王,从来身边不会缺少女子,更无需压抑欲望如此难熬。
“不要动,好好休息。”
月婵娟感动地依偎在拓跋飞的怀中,原来他是怜惜她,不愿意让她劳累。刚才,她惊慌失措,以为他想要了她,但是她刚刚生产几日,无法承受鱼水之欢,却是不敢推拒,因此慌乱无措。
“王爷,臣妾让侍婢过来侍候王爷吧,不知道王爷喜欢哪个侍婢?”
“闭嘴!”
拓跋飞的语调中已经有些微的愠怒,微微蹙眉,这个小女人,竟然有如此的想法。
难道在她的心中,就真的会毫不在意吗?
月婵娟嘟起红唇,她何尝愿意让别的女人侍候拓跋飞,每一次想起他不在她的身边,不知道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那个女人是否就是杨灵旋,她的心都在流血,都在痛疼。
但是,他贵为左贤王,如何可以压抑下去受委屈。
稍有权势的男人,哪一个身边不是美女如云,侍妾,奴婢……
他们想要哪个女人,是那个女人的荣幸,至于奴婢,更是他们可以任意发泄欲望凌辱蹂躏的最佳选择。奴婢,和奴隶一样的女子,她们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被主人恩宠,是奴婢的荣幸,主人想要,她们只有自行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自动跪爬到主人的脚下和床榻之上,用尽所有的手段,取悦主人。
若是有幸得到主人的宠爱,就有可能提高身份,最幸运的就是,可以怀有主人的骨肉,便可以成为奴妾,那是比奴婢要高的多的身份。
但是,得到主人恩宠的奴婢虽然多,大多数可能只能得到主人的一次恩宠,其后就被主人忘记,再不会想起,不会多看一眼,更不会允许她们怀有主人的骨肉。
富贵人家的奴婢,只是侍候主人,让主人随意泄欲的工具,她们最后的下场,就是被许配给奴隶或者奴仆,后代子孙,代代为奴。
女主人怀孕期间和生产期间,用身边的奴婢侍候丈夫的事情,是很平常的。
忽然,一抹邪魅的笑意在拓跋飞的唇边展现,他忽然之间就想试探这匹小野马的心意。
“想用奴婢侍候本王?”
“臣妾……”
月婵娟轻轻地咬牙,她宁愿用其他的手段和技巧侍候拓跋飞,也不愿意让身边的奴婢来侍候拓跋飞。
但是,她不能表示出来,刚才拓跋飞怜惜她,不肯让她那般费力侍候,也是心疼她,对她宠爱。
她没有名分,甚至不是拓跋飞的侍妾,无名无份,如何把拓跋飞留在身边?
左贤王府邸,有无数美人,大宛,大月支,西域各族,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拓跋飞,想把族中最为美丽的女子,送到拓跋飞的床榻之上,哪怕是只有一个侍妾的名分。
“不知道你想用哪个奴婢,或者是哪几个奴婢,侍候本王?”